今天和向可望一家子出去吃大餐,玩了一天的项呦呦疲惫的回家,许旬默不作声的放下手里满满当当的东西。
“累吗?”项呦呦悄悄向许旬做的方向移过去,从今天早上许旬的兴致就不高。
许旬沉声说道:“不累。”
简单的两个字,让项呦呦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但听起来就是不对劲。
接下来几天项呦呦见了程澄那几个人,许旬则是有自己的安排,项呦呦也没有过问。
陆川奶奶家有一间练功房,许旬穿的单薄,带着护膝和陆川对打,陆川自从被人揍了之后,便开始学习散打,把这间一直空着的练功房收拾了出来。
半个多小时后,陆川大汗淋漓的瘫在地板上,无力的摆着手:“哥,不行了……”
许旬打的有些走火入魔,眼圈微红,汗水流过脸颊,撑着膝盖大踹气。
真是……太生气了,向可望和姐姐之间是不是互相喜欢呢?要不然天天打闹在一起,毕竟他们也是青梅竹马!
要不要问一问呢?
许旬埋汰自己,对于项呦呦,他不敢逾越半步,对于这种私人问题,许旬始终觉得如果明目张胆的去问项呦呦,项呦呦心里肯定不喜。
可是!他忘了他还会催眠这一方法。
书中的许旬想要什么,可谓是不择手段。而现在被项呦呦养的有点小白花的许旬,脑子里根本不会想出这个点子。
所以许旬一腔莫名其妙的情绪上涌,只好借着打架发泄,也只有陆川这个朋友抗打,而且还有条件。
许旬歇息了一会,他朝地上的陆川勾了勾手指:“起来。”
陆川吓得往后去躲,急忙喊:“不行了……哥,你打沙袋行不行?我要是再跟你pk,我马上就成了你的人肉沙袋了,这和沙袋根本没什么区别。”
许旬没有说话,他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陆川松了一口气,许旬应该不会在拉他继续了。
而许旬只是在想,打沙袋,只是一味的照着一个目标,是死的。而和人对打,会更刺激!
许旬举起手往陆川走去,陆川起初懵了一下,拉他起来吗?可是拉他起来干什么?
下一秒他反应过来,操,许旬这是要拉他起来继续,他可没命享受……
陆川翻身就起,噔噔噔跑向屋外,他紧紧护着门沿:“哥,行行好……哦哦,我知道一个地方,绝对合你胃口,就是有一个散打俱乐部,不知道谁开的,但所有人均可参与,付钱自己选择难易程度,然后抽签对打,而且赢了可以领取双倍你付的钱。可以说是堵架,当然也有观众,他们开心了,后面也会有打赏的。”
咱们去看看,选个简单点的,你就一直不要把人打趴下就是,然后你就可以一直对打,我玩过一回,一会儿就输了,你肯定行。”
许旬收回手臂:“走。”
陆川这才松开门沿:“不过受伤概不负责。”
许旬还是原(字)话:“走。”
两人来到俱乐部入口,上面牌子是一个强健肌肉黑人,有几个血淋淋的大字:“散打俱乐部。”
门口用了黑色帘子遮起来,进去后还有一段点着暗灯的过道,如果你不进去,在门口完看不到俱乐部里到底是什么布置。
进去之后还算是灯火通明,歌声很震耳,一位服务员热情的上来,一看是两个……男孩子,他还是收住异样的表情,这种事情虽然不常见,但不代表没有发生,一些富家子弟才一点点,家里人还有带过来对打的呢!
“请问预约了吗?是买器材还是娱乐?”
陆川道:“我们没预约,去下面对打,你看现在人多吗?是热点吗?帮我们挂个号……”
服务员领着他们去了柜台,找人办了一次性的卡:“你们选一下强度。”
“最低的……”陆川刚说出来,许旬说:“最难。”
陆川扯了一下他的胳膊,附在耳边说:“哥,你一上来别选那么高的!受伤概不负责,而且人家都是一群五大三粗的男的。”
许旬不为所动:“最难。”
陆川劝不动,一脸后悔的带许旬来这个地方了,服务员也有点不好意思:“咱们也算是正规的对打,所以有年龄限制,未满十八,不可选最难……还有就是一局定胜负,不是传统的三局两胜。”
陆川听完这句话,才放心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以为一会许旬惨定了。这种格斗抗击形式的散打,动不动伤筋动骨的,没有几次的经验,还真不敢说自己是个称职的打手。
许旬仔细听了一下对打要求,最后选择了一个年龄范围内最难的,陆川已经麻木了,反正他哥今天就是要往死里虐自己,他的家里咋了,也没什么事啊!要不要跟呦呦姐说一下呢?
不行不行!呦呦姐要是知道许旬一会要上擂台,还不得直接杀过来。
陆川和许旬被人带下了地下对打擂台,这里的面积更大,有独立擂台室,里面会有阶梯看台,在这种擂台室对打的两人,是比赛级的,朝吸引人眼球,而且每个观众都需要付费,对打的两人赢得也会更多。
其他便是大众擂台,每个之间隔一定的距离,供人观看,无需付费,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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