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这事他不能承认没有,可他当年……唉,那不是酒醉么,且又只是几个亲近的相知,哪成想会传出来,且还被皇后知晓?
&ep;&ep;言御史跪倒在地,汗如雨下,恳求道:“娘娘,当年老臣酒后放诞,实在叫人愧疚,既已蒙着于前,不敢自辩于后,说不得只好以死证身。”
&ep;&ep;他说着爬起来就要撞柱子。
&ep;&ep;何满也不叫人拦,只脆声道:“你固然是不怕死的,且死了还能得个好名声,可本宫想,总是有人怕死的。今儿把话撂这,你们敢死无所谓,本宫自有法子把你们最舍不得的心尖尖上的人弄的生不如死。”
&ep;&ep;言御史都扑到盘龙柱子跟前了,听这话生生止住脚,可怜巴巴的望着赵桐:“陛下……您不能这么纵容皇后娘娘如此穷凶极恶啊,这有辱您贤君名声,您倒是说句话啊。”
&ep;&ep;赵桐轻咳一声,做了个爱莫能助的神情:朕惧内。
&ep;&ep;何满又看向镇南王,他是赵桐的远房叔叔,虽有个王爷的爵位,却早就没落了,不过是仗着皇亲国戚的名。
&ep;&ep;她道:“十六叔想必对本宫的决定很满意?知道您惧内,就不给您多送,一个就好。不过这个不是服侍十六叔的,是服侍十六婶的。”
&ep;&ep;镇南王一个激灵,忙躬身道:“多谢娘娘厚意,只是……你十六婶她不喜欢别人服侍,你还是别让她为难,把这妙龄女子赏给别人吧。”
&ep;&ep;说罢一揖到地,对赵桐道:“陛下,本王忽然想起才给你十六婶寻的孤本,昨儿一时糊涂忘了放哪儿,这会正好找出来给你十六婶送去。”
&ep;&ep;说罢脚底抹油,他先溜了。
&ep;&ep;何满一个一个的打击,让这些人面如土色,再也没有硬气的骨头。只有工部侍郎王池梗梗着脖子不敢服。
&ep;&ep;何满挥手,有宫人端上来一个托盘,何满往众人跟前一撒,道:“本宫闲来无事,叫人写了几个话本子,虽说托的前朝旧事,但捕风捉影,想来和各位也能略对上形迹,诸位若有兴致,不妨看看?”
&ep;&ep;她单挑出一本,递给王池,道:“这本还珠记,最适合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