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炙热的撒向院内的香樟树,打碎的光影稀疏的落在地面上。
李邈手拿着剪刀和梳子,旁边高凳上放着一盆热水,而那个少年小九乖乖的坐在小竹椅上。
程澄惬意的躺在三爷爷的摇椅上看着书,“喂,老舅,你可以不?你要知道发型毁颜值啊!”
李邈自信的撇了个飞眼,“那可不,你老舅我在你还没出生的时候,可是发廊一个闪光仔。”
“你屋里那张照片……”李邈回忆的说
“就是你妈妈穿碎花裙子拿着伞坐在草坪上那张,那可是你老舅当年专门给你妈设计的,多好看!”
李邈朝程澄炫耀的挑下眉,程澄有些好笑的继续看书。
李邈又左看右看,鼓弄了一会,等到终于满意了,拍了一下小九的肩膀“好了,洗洗头去……”
他收拾东西回屋“臭小子,多长时间没剪头了……之前的发型就像一剪刀直接咔嚓下去的样,简单粗暴”
小九肋骨的疼痛使他不太容易弯腰洗头,程澄也注意到这点,于是把老一辈用的大床凳准备好了。
“来来来,小九躺在这边,我给你洗。”
剪完头发的小九干净,清纯利索。不得不说老舅的手法有的一说,这层次的发梢一缕一缕的。
加上小九懵懂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极了小说里不谙世事的富家小公子。
程澄第一次给别人洗头,生怕会弄到那里不舒服,小心翼翼的往头上抹着洗发水。
而小九乖乖的躺在不大不小的床凳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上方专心致志的程澄。
洗完后,程澄拿着毛巾裹着小九的头扶他起身,程澄轻轻的给他擦着头发。
李邈收拾好东西要出门,经过的时候一看,调戏的说:“哎呀!我去!我家小橙子还懂得伺候人了。”
程澄顿时有些懊恼的撇了他一眼,李邈笑笑转弯进了倚门墙前头,而小九注意到了小橙子这个称呼。
他撇头看着程澄,有些疑惑和兴奋的喊“小橙子?”
程澄揪了一下他的头发,“哼,要叫姐姐,程澄姐姐,小橙子是你叫的吗?”
小九疼得呲了一下牙齿,橙子姐姐?”
还没有人这样称呼过程澄,她瘪嘴思量一下,眨眼表示认同“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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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呦呦下了车就急匆匆的跑回屋,搞得蒋姨一头雾水。
而后下车的许旬拿手抵住嘴唇浅笑,他想起在回来路上,姐姐提醒他该注意什么什么,他说他都知道,接着姐姐不相信,在车上不服气的说了许多。
到最后项呦呦可能是被自己蠢哭了,一下了车就跑开了。
猛地关上门的项呦呦脸色猪肝红,骂自己怎么能那么唠叨。
她在上辈子干过许多架,有自己的恩怨,也有她那些狐朋狗友。
所以关于伤口的处理,注意事项,以及和坏人正面交锋的时候,一些手段都告诉许旬,没想到许旬听她讲怎么打架,听的津津有味。
她本来讲的很带劲,关键就在这个时候,许旬突然反驳她,还给她提了建议。
她当时就有些懵,怎么可能?许旬说的那么头头是道?明明她这方面经验多。她不服,就和许旬比了起来。
直到最后……
她本来以为许旬许多事情不知道,她才好心好意的叮嘱,现实给了她一巴掌。
没想到现在这个懵懵懂懂啥都不知道的男主,虽然记忆失去了,但是身体的本能还在。
她在车上还好奇的弱弱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许旬也是有些疑惑,摸着后脑勺想了想说道:”我也不清楚?好像就挺简单的,如何防护,如何……就在脑子里。”
然后,她就被自己气到了,一下了车就快速跑回房间。
项呦呦拍了拍自己的小脸庞,试图掩饰掉她有些尴尬的情绪。果然有用,拍拍脸就好多了,她要开始做作业了。
春困秋乏这句话不是假的,项呦呦从中午吃完饭,就帮许旬换药,又和许旬一起去警局。
她现在看物理题,会的她都写了,剩下几个她在琢磨,但是想着想着就开始在草稿纸上乱涂乱画。
接着她就开始搜查脑海中为数不多的剧情,毕竟这本小说她只看到了女配进精神病院,而且她还是跳着看的。
于是项呦呦就在草稿纸上写了些关键字,现在她还能想到一些剧情,要是她在这一年半后真的没找到回去的办法,她还可以看一看用来回忆,毕竟一年半后,谁能知道她是否还记得那些剧情。
于是乎,本来要将一年半后发生的事情写下来的项呦呦,还没开始写呢,她正在脑海中构思着剧情脉络,成功把自己整困了。
***
普通街区有着一栋豪华的私人住宅。
墙壁的围栏爬满了蔷薇,但又因为蔷薇的花期快结束了,地面零零散散飘落着残红。
即使无风催促,它们也虚弱的被迫落幕。
少女坐在不远处的摇椅上,她轻轻用脚尖踢着地面,促使摇椅慢慢摆动。
她发呆似的看着花瓣飘零的地方,脑海中浑浑噩噩,好像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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