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度翩翩的笑容,还有点儿斯文败类的气质,“既然在中国,就不必这么称呼了,可以喊我的中文名洛河。”
&ep;&ep;说着,轻握住她的手,弯腰吻了吻。
&ep;&ep;隋鸢扎了一个零碎的小丸子头,在日光下透出几分活泼,她眯了眯眼笑起来。
&ep;&ep;洛河是那种一看就特别讨女人喜欢的男人,豁达慷慨,还懂情调和浪漫,凡事都讲一个度,无一不让人爱慕。
&ep;&ep;“我比你大了好几岁,要是不嫌弃,你也可以把我当作哥哥。”
&ep;&ep;隋鸢不是随便认哥的类型,听了这话不置可否,很巧妙地转移话题:“那我们也不浪费时间了,博物馆这边的接待人员说已经等着啦。”
&ep;&ep;洛河顺势问起她的工作,“最近忙吗?我留意了一下,roseland才刚上没多久,市场反应相当火爆,你该考虑扩大生意了。”
&ep;&ep;“嗯,我已经打算把整层买下来当工作室了,最近几个小伙伴也确实都忙不过来,我还要弄一次大型招聘,一次性多招些人进来,你经营猎头公司,帮我参考一下?”
&ep;&ep;隋鸢与这位英国长大的华裔还挺聊得来。
&ep;&ep;洛河的几位长辈之中,不乏有著名时装名牌的高级裁缝和设计师,且只为一些达官显贵私人订制,在英国伦敦有一家总店,之前她还去参观过。
&ep;&ep;他的中文也由父母从小教导,还是很流利。
&ep;&ep;隋鸢看着他的侧脸,五官高鼻深目,不知怎么想到了在诊所见过的那位简默云牙医,难道英国回来的男性连长相也有几分相似吗?
&ep;&ep;走神间,隋鸢上了第一段长阶梯。
&ep;&ep;就在他们不远处,有几个年龄不一的孩子在玩滑轮鞋和滑板,三三两两,格外热闹。
&ep;&ep;其中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踩着脚下的一块红色滑板,简直像挥着混天绫的哪吒,可他显然刚玩不久,根本控制不住这东西,忽然就从另一处的台阶滑了过来,“啊啊啊啊啊救命!!妈妈!!!”
&ep;&ep;隋鸢反应再快也无处可躲,更何况是侧身被那个孩子撞上,几秒钟的时间里,对方连人带板,撞到她的小腿上。
&ep;&ep;隋鸢摔倒在右上方的阶梯,脸部朝下,嘴唇和牙齿磕到了一点石阶,血腥味迅速地蔓延至整个口腔,疼的她连喊都喊不出。
&ep;&ep;就连洛河都是一惊,他连忙蹲下来,臂弯用力,尽量温柔地把女孩从地上扶起来,“隋鸢,怎么样?”
&ep;&ep;隋鸢的嘴角蹭到鲜血,她捂着最疼的地方,只能摇头表示情况不好。
&ep;&ep;痛感神经像爆炸了,心里突突地打鼓,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上牙的牙肉处,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地往外冒,黑眸水汪汪的,纯粹就是被痛出来的。
&ep;&ep;洛河看到这一幕脸色骤变,但并未急着对谁发难,而是低头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嘱咐助理去查看摔倒的小孩。
&ep;&ep;“隋小姐的嘴受伤了。”他抬头问助理,“这里附近最好的医院是哪里?”
&ep;&ep;助理连忙回应:“去久院吧,它们口腔科也是很好的。”
&ep;&ep;洛河转头,发现孩子畏畏缩缩地倒在地上,胳膊上也蹭了一大块血迹,他勉强压下了怒火,不好过分苛责,“小朋友怎么样?他的家长在吗?”
&ep;&ep;助理四处找人,洛河扶着隋鸢,让她坐到台阶上,他粗略地查看了一下女孩有否其他伤势。
&ep;&ep;幸而胳膊和腿没有问题,也没有其他严重的伤口,但破皮肯定难免。
&ep;&ep;洛河吩咐助理:“你留下来,我叫司机先送我们去医院。”
&ep;&ep;“明白了。”
&ep;&ep;隋鸢没法说出一个字,也就由着洛河去处理意外,她接过了他的手帕,双手捂住受伤的嘴部,疼得脑子都晕乎乎,连呼吸都在发烫。
&ep;&ep;好痛,真的痛到爆了。
&ep;&ep;隋鸢恨不得昏过去,也好过这样干巴巴地疼着。
&ep;&ep;久院口腔科。
&ep;&ep;洛河站在玻璃前,刚打算给助理电话,就看见那位身穿白大褂的俊逸医生来到身侧。
&ep;&ep;对方隽挺的身影还裹着一层凌冽,脸上的神色更是冷漠,“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会让她受伤?”
&ep;&ep;洛河张了张嘴,自责也无济于事,只能把事情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
&ep;&ep;“真是愚蠢,你还真是中国人说的‘二’。”
&ep;&ep;简医生手插着兜,听不出情绪地说了一句。
&ep;&ep;洛河摊手,忍不住苦笑:“我真的不是预言家,这种事我……”
&ep;&ep;“嘴上的伤口有多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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