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宋潜站在一旁轻笑,这小蔡屠夫一张嘴,没理都能说出三分理来。这样无赖的人,不拿出证据看来是不会死心。
&ep;&ep;他上前一步对杜大人道:“大人,草民有证人可证实那狗乃小蔡屠夫故意放出来咬人的。”
&ep;&ep;杜大人皱起眉头,立马抬高了声音:“传证人。”
&ep;&ep;证人是穆修早就命青书准备好了的,杜大人话落不过片刻,便有一个打扮的艳俗的女人和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被带了上来。
&ep;&ep;那女人一上来,小蔡屠夫立马慌了神,杜大人一看,便知其中有猫腻,便冷着声音让那女人将事情说出清楚。
&ep;&ep;那女人原来是私窑里的姑娘,说小蔡屠夫剽她的时候无意将放狗之事说了出来,那女人说的绘声绘色,把小蔡屠夫欠赌坊银子和让李德音去卖肉抵债的事情通通都说了出来,杜大人听的也很满意。
&ep;&ep;这件事且不说穆家先前就打点过,而且宋文书的大哥和他有同窗之谊,再加上宋潜这个名声在外的神童,这件事情在杜大人心中本就倾向于宋家,更别说宋家还有确凿的证据。
&ep;&ep;听那女人说过之后,杜大人又扔出一根火签,让人先打了小蔡屠夫二十板子再说。后来又听那庄稼汉说,在山上挖土的时候在山上亲眼见到小蔡屠夫放疯狗咬人,这下可是证据确凿。
&ep;&ep;杜大人直接又加了三十板子,判定小蔡屠夫赔偿宋家数十两银子这才作罢。
&ep;&ep;小蔡屠夫被放开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
&ep;&ep;李大娘一看直接又被吓尿了,还没等杜大人再审,已经完完全全的交代了出来。原来李德音和小蔡屠夫之间的事情,她一开始就知道李德音和小蔡屠夫之间的事情,但因为小蔡屠夫拿刀威胁要是把此事泄露出去,就杀光李家。
&ep;&ep;李大娘没办法,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做没发生此事。
&ep;&ep;后来因为宋文书被请到李家写书信,一时喝多了酒,那李德音本来就对长相斯文隽秀的宋文书有想法,便乘他喝醉去勾引他。
&ep;&ep;结果事后宋文书慌张求李德音将此事给压下去,因为李德音心里爱慕宋文书,便点头答应了,不过两人一直暗中有往来。
&ep;&ep;后来这件事被小蔡屠夫发现了之后,李德音没办法,只好说服了李大娘,说宋家有亲戚在朝为官,宋潜又是个神童,要是李家就此攀上宋家,以后就有做官的亲戚,能飞黄腾达。
&ep;&ep;李大娘被李德音说动,便和李家的人一合计,一早把李德音抬到了宋家。
&ep;&ep;后来宋潜出面解决了此事,李家本来想拿着陈彩荷给的银子了事,却没想到那银子转眼就被小蔡屠夫抢了去,自己的女人一心跟着别人跑,小蔡屠夫又怀恨在心,这才放出了自家的疯狗咬人。
&ep;&ep;后来,李大娘之所以把李德音打胎的事情栽赃在宋文书头上,不过是先前得了甜头,想再从宋家身上讹诈一些银子罢了。
&ep;&ep;宋文书听着这些话,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p;&ep;这件案子如今事到明了,倒是好判。杜大人直接判了李大娘诬告罪,牢狱三年,且赔偿宋家被讹诈的百两银子。
&ep;&ep;此事就此告一段落,众人纷纷叫好。
&ep;&ep;回去的时候,宋文书十分羞愧内疚,又觉得这种事情让自己在宋氏和孩子们面前抬不起头来。
&ep;&ep;便有些恼羞成怒,好在宋潜和宋以真一直陪在宋氏身旁,宋氏并没有说些什么让宋文书难堪的话出来。
&ep;&ep;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宋文书面上依旧愧色难当。
&ep;&ep;宋潜见状,忙倒了杯酒给宋文书,自己则以茶代酒和他碰了杯,轻声劝道:“爹,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咱们家这也算否极泰来,以后儿子只盼望着咱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过日子。”
&ep;&ep;宋文书一听,讪讪道:“为父也是被奸人所害,才会落进圈套里。”
&ep;&ep;宋潜垂着眼淡笑:“爹爹曾经告诉儿子世道弯弯曲曲,总是难以看清人心。”他抬头望着宋文书,嗓音祥和:“儿子以后为人处世,也定当将此话放在心间。”
&ep;&ep;宋文书本来只顾着给自己找开脱之词,听了连忙点头,愤然无比的说:“圣人说的果然不错,人心难测,以后为父也要擦亮眼睛看人。”
&ep;&ep;宋以真却听着在心里冷笑,男人用下半身思考事情,惹了债之后永远都把事情怪罪在女人身上,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
&ep;&ep;不过罢了,这件事已经告一段落。
&ep;&ep;她便夹了菜送到宋文书和宋氏碗里,童言无忌的说道:“爹爹以后看人看准了,除了阿娘,世上的所有女人都是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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