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是我的恩人。”
噗。
白敬之哈哈笑了出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笑的脸上的眼镜都差点滑下来。
“恩人?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做人恩人的潜质?”
说仇人他信,说恩人,他可不敢信。
纪薄言这样的黑心肠,从来只有拉仇恨的份儿好吗?
他什么时候要是像菩萨一样慈悲一次,那可真是上天显灵。
纪薄言显然心情不太好,没有和他耍嘴皮子的闲情,看了他一眼,语气凉飕飕的:“医生都那么闲吗?”
“我跟他们又不一样,我可是私人医生。”
说起来自己的专业,白敬之还是很骄傲的,他专业技术过硬,天赋过人,球都找不出第二个白敬之,能请得起他的都是像纪薄言这样的富豪之家。
咳,去当志愿者就另说了。
“既然是恩人,那就得以身相许啊。”
听见他的话,温软的小脸倏地红了起来,眼睛飘向纪薄言,虽然没有说话,可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白敬之笑了一声,指了指温软,看着纪薄言调笑了一句:“我说纪薄言,这娇滴滴的小姑娘被你照顾成这样,我都替你……”
丢人俩字还没说出来,他就看见纪薄言眯了眯眼睛,连忙住了嘴,摸了摸鼻尖。
纪薄言双手滑进裤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语气半真半假的:“需要我送你去非洲?”
“不劳驾!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离开了。”
白敬之拿起医药箱,非常识趣的不再去招惹纪薄言,毕竟纪薄言这个人狠起来的时候,想不起来他是兄弟。
“下次见啊小美女。”
说完这句话,白敬之立马就溜走了,脚步有点急,生怕纪薄言把他抓回来发配非洲。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温软咬了咬唇,还是没忍住,从床上坐了起来,抱着膝盖仰头看着纪薄言,开口问道:“二爷,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纪薄言转头看她,凤眼里映出她惶恐不安的小脸,不知道是害怕他还是害怕给他带来麻烦。
他脑海里始终闪现出温软抱着他哭的那一幕,心里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没回答她的问题,纪薄言抬脚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摸着她的发顶,声音有些低,载着他复杂的心绪:“刚才吓坏了?”
温软点了点头,脸上余悸未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纪薄言,隐隐覆了一层薄雾,吸了吸鼻子,她才开口说话:“二爷,你又救了我一次,你的恩情,我还不清了。”
说着说着话,她的眼泪就又从眼眶里滚出来,像是一颗颗的珍珠落在了被子上。
讲道理,纪二爷就没见过像她一样那么能哭的。
抿了抿唇,纪薄言还是没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温软伸手拉住了纪薄言的衣袖,瘪了瘪唇,声音软嫩娇糯,带着不可忽视的难过:“二爷,我是不是早就应该死了?”
闻言,纪薄言拧了拧眉头,没有出声,等着听她接下来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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