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养女,还被封了县主,我猜等我回去之后,以她的心性……还有以我的心性,想必以后长公主府和英国公府的日子都不会太平静的,这样我才会有各种出手的机会,等她将来失去这些东西的时候,也才会百倍千倍地痛苦,对我来说,有什么不好?”
我就是要让他们痛苦。
比前世的她还要承受百倍千倍的痛苦才能泄她的心头之恨。
她略侧了脑袋笑吟吟地看着他,目光清澈又晶亮,闪着会让别人心情跟着一起灿烂的光芒。
她好像在说笑。
但他却看出了她眼底的认真和试探。
她在试探他的反应……
他想,不管她嘴有多硬,说得有多强硬,但其实到底还是个孩子,一个严重缺乏安感的孩子。
他心里堵了一下,然后就简短道,“好。”
“哈?”
明舒自己说那么一大堆的,可听了他这样的反应又意外地看着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扯了扯嘴角,道:“我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但我知道,以你的心性,以后长公主府和英国公府的日子肯定不会太平的。不过,”
他顿了一下,续道,“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好了。还有,你不是说要替我办事吗?那以后就是我的人,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就伸手过来拉住了她的手,然后往她的手心里放了一个东西。
冰冰凉凉的。
她低头看,就见到手心里躺了一枚长方的,和她的乌木坠差不多大小的白玉坠,玉色水透,煞是可爱。
她拿起来看,便见到上面竟然还刻了“勉之”二字,那是他的字。
他的字迹,还有赵景烜,字勉之的字……
明舒简直受宠若惊,心里不禁又感叹,小孩子真是占便宜。
她看着手上莹润的玉坠,就不免想到前世他对她可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这样说虽然夸张了些,但大概就那样吧。
前世他们之间的交流都好像只是身体的交流,她还只能是被动承受……简直苦不堪言。
其实前世她在艺坊跟着随夫人习舞,随夫人为了让她的身体轻盈,从她入艺坊之后就开始每日用各种药草浸浴,她猜测大概她的身体应该有些异于常人,后来她也迟迟不能受孕,应该也是跟那有很大关系的。
要不然,没有理由她对那种事会觉得那么痛苦,而别的女人好像很享受似的……
她摇了摇头,这都想到了哪里去了。
不过现在自己算是他的下属,也可能他是的确对他的下属比对他的女人好?
不过那时候他也只有她一个女人,没有更多的例子可作参考。
如果硬要加上那些被皇帝赐婚,差点嫁给他,或者想嫁给他的那些,那结局……真的只有悲惨可言了。
明舒摆弄着玉坠,胡乱地想着心事,就听到他在头顶又道,“不过,你不用那样说你自己。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如果他们没有那样的恶念,根本就不会掉进你设的局。如果是我,只会做得比你更直接。”
虽然他觉得那些人不过是闲杂人等,她其实不必置身其中去做那些事,但他也知道被梦境困扰是一件多么无奈的事情,不解决掉就会成为心病。
就像他现在正在做的事,就是在解决他因为梦境而带来的麻烦。
那倒是。
而明舒听到他这话则颇是认同,下意识下还点了点脑袋。
然后她就听到他又问道,“你的乌木坠呢?”
“哈?”
明舒的手一下子按在了自己胸口,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他。
他怎么知道她有一块乌木坠?
这事她可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起过。
他的手还摊在她面前,明舒盯着他的手好半晌,才暗咒了一句无奈地从脖子上取下了乌木坠给他。
他伸手接过,手指在乌木坠上搓了搓,却又对着她伸出了另一只手。
明舒:……
她无奈地又把刚刚他才送给自己的白玉坠又递给了他。
他接过却是打开了乌木坠的绳结,然后将白玉坠也穿进了吊绳当中,再很粗犷地打了个绳结,这才递给了她。
明舒接过,一黑一白两个小长方的吊坠,还煞是相衬。
她觉得有些怪怪的,可是想想还是将吊坠挂回了脖子上。
因为她知道这东西很有用。
重活一世,矫情这种没用又坑人的东西她是不会它出现在自己身上的。
然后,她看了他一眼,为了掩饰怪异的感觉,就道:“我觉得我的坠子才应该是白玉,你的才是乌木的才对吧,怎么会反过来了?”
赵景烜:……
他荒谬地生出了些自己捡的孩子,头疼也得养着的感觉。
他觉得,就算是为了解决梦境的问题,他是不是也做得太多了?
而且其实他想要做的还有更多。
就是那封替她请封郡主的折子,他扣了下来,打算用另外一道折子替换了它。
但这事他暂时还没有让她知道的打算。
好歹也要等他把事情都清理干净了。
这回入京,还有一门御赐的婚事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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