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谭烟高潮过后,阴部又酸又痛的感觉就出来了,听徐子穆这么禽兽的发言,嘟起嘴答道,“才没有!”
&ep;&ep;徐子穆轻轻一笑,将变大的肉棒缓缓地抽了出来,肉棒依依不舍的拉扯着缠人的腔道,让谭烟鼻间闷闷地低哼了好几声。徐子穆听见她诱人的吟声,又有想放入的冲动……但她皱眉不适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心中又怜又惜,硬生生的将欲望忍了下去。
&ep;&ep;徐子穆退出后,便替谭烟盖上锦被,旁边有打好的清水,徐子穆拧干毛巾,便拉开谭烟的腿细细清理着。
&ep;&ep;谭烟从未清醒时被人这么对待过,有点感动,又觉得羞涩,“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ep;&ep;她伸手要去抢毛巾却没抢到,徐子穆手别开,又将毛巾扔进盆中清洗了一遍,“你好生休息便好,以后我们是夫妻,娘子伤势未好,又累又疼,我来清理乃是天经地义,毋须这么客气。”
&ep;&ep;谭烟被他说的无语,也确实累了,哼哼两声道,“下不为例。而且我们还未成亲,不准叫我娘子!”
&ep;&ep;徐子穆微微一笑,没有答话,心里却想,以后定要每次都让小师妹累得都动不了一根手指,求夫君饶了她才好。
&ep;&ep;徐子穆不只清理了谭烟的私处,也帮她擦拭身子,或许是徐子穆的动作太温柔,不知不觉间,谭烟就沉沉睡去了。徐子穆又轻柔的帮她一件件穿好衣裳,看了会她皱着鼻子的可爱睡颜,才坐在床沿阖上眼,运转着内功,闭目养神。
&ep;&ep;……
&ep;&ep;入梦的谭烟,又来到了神识海。
&ep;&ep;神识海一片雾茫茫的,谭烟找寻着上次看到的金簇小蜻蜓,却什么也没发现,忽然,时隐抱怨的声音响起,“……你交合的次数太少了。”
&ep;&ep;谭烟一听就满头黑线,她来到这个世界也才过了两叁天好吗!
&ep;&ep;时隐又说,“那个叫封景的气运不错。你不试试看?”
&ep;&ep;谭烟:“……”她不是没节操的人,随便找人就去勾引,她很为难好吗!
&ep;&ep;“节操重要还是改变命运重要?找个你喜欢的人,两个人交合也是美事,有什么好为难的?”
&ep;&ep;谭烟哼了一声,“你也说了找喜欢的,我就看不上封景!”
&ep;&ep;“苏烟儿是你,你就是苏烟儿,她喜欢的你怎么会不喜欢?”
&ep;&ep;时隐这么一说让谭烟想起自己被大师兄接住后,由心底冒出的恋慕,觉得非常不愉快,而且照理说,苏烟儿最后应该恨上了封景才对啊,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因为你与苏烟儿灵魂相融的这个时刻,正是她对封景最爱慕之时,虽然意识换做了你,但她的身体是有记忆的。”
&ep;&ep;“所以只要我跟封景保持距离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吗?”
&ep;&ep;“我并不确定,不过你可以试试。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封景是个气运不错的男子,比徐子穆还要好,假设气运以颜色区分,封景便是浓郁的紫色,徐子穆只是靛色,和封景哪怕只有一次,也能大幅度的改变你的命运。”
&ep;&ep;谭烟无语,这人是拉皮条的吗?
&ep;&ep;时隐怒哼了一声,“我好心给你建议!如今我们结成契约,我说的一切都是为我们好!”
&ep;&ep;谭烟也知道自己开玩笑的过分了,“对不起,我会好好考虑的。”
&ep;&ep;时隐看她低头的干脆,气就消了一半,他想有一天谭烟经历的愈多,想法自然就会改变了。与其他强行灌输这些东西,倒不如她自己去领悟。
&ep;&ep;谭烟见时隐迟迟不开口,软言说道,“我知道你苦口婆心,别生气了啊!”
&ep;&ep;时隐口气淡淡道,“你值得我生气吗。”
&ep;&ep;谭烟:“……”给你脸你还喘上了啊!她才这么想完,意识一黑,敢情又被踢了出去……
&ep;&ep;……
&ep;&ep;等天微微亮的时候,徐子穆在大家还没起身前才回去自己的房间,他替谭烟上好门拴,才从窗子施展轻功离开,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ep;&ep;谭烟醒来时,早已经日正当午,她坐起身就见到桌上摆着早点、煎好的药,还有徐子穆留下的字条──说是去找马了,让她别急着练功,先好生休养,也跟大师兄打过招呼,说她身体不适。另外,孙姑娘正好从市集得知有种稀有的药材,大师兄担心她孤身一人危险,索性一起去采摘了。
&ep;&ep;谭烟吃完早点,又打了个哈欠,睡了一阵,徐子穆就买到马回来了,这地方小,哪来什么好马,连找匹马都困难,最后只买到一匹老马,勉强堪用,只能等到了大城镇再换马。
&ep;&ep;两人等着封景回来,可夜已深,却始终等不到人,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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