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委屈,朕总不能不管,对吧?”
谢蕴抬眼看过来,大约是被气的狠了,她身体肉眼可见的紧绷,连声音都是颤的:“那皇上知不知道,她那天想对我做什么?”
殷稷端着茶杯的手微不可查的一僵,目光迅速略过谢蕴,随即不动声色的将杯子丢回了桌子上,语气轻淡:“重要吗?”
仅仅三个字,却宛如重锤,砸的谢蕴浑身都疼,连呼吸都跟着凝滞了。
她怔怔看了殷稷许久,眼睛隐隐发红,却不等情绪进一步发酵,她便回神似的猛地闭上眼睛扭开了头:“奴婢身染有疾,按宫规不能面圣,皇上请回吧。”
殷稷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谢蕴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动静,可她却有些撑不住了,索性钻进了被子里,连头都蒙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才传来脚步声,殷稷终于要走了,可他却刚到门口就又停了下来。
“对了,”他开口,语气里毫无情绪,“下次别玩跳水这种把戏了,朕的禁军很金贵的,用来找你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