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启国表现的与十足小白没有任何区别,麻秋一脸怪异看着赤裸着上身,仅有一个牛犊裤的他,又回头看向牛阚等人脸上表情,很是不解眼前小子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没见那些人全都想占了各军吗?
&ep;&ep;麻秋脑中杂乱纷呈,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ep;&ep;“将军考虑考虑,俺现在没太多时间过问军务、政务,先由王将军、麻将军、牛将军三人暂理上洛郡大小事务……”
&ep;&ep;抬头看向天空,竟然发现阴沉的天空终于飘落了雪花。
&ep;&ep;“下雪了啊……”
&ep;&ep;“以一个月为期,凡属于上洛郡之县、村寨、戍堡,以百人选一老者代表,与各县、两关将勇一同前来郡城,一会儿,本郡守拿出些条陈,大家一起议一议,和和气气才是最好。”
&ep;&ep;麻秋看着陈启国更觉得他有些白痴,石大王名下,哪有一起议事之将、之吏?从来都是命令之下,谁不服就连家小一起砍了脑袋!
&ep;&ep;不过……好像对自己也颇有好处。
&ep;&ep;麻秋想着,也不开口反对,王方侯、牛阚等人弄不清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更没当着面开口反对,见无人开口……
&ep;&ep;“既然都不反对,暂时就如此,为了了解上洛郡的大致情况,王将军、麻将军、牛将军,你们商议一下,先派些人各处了解了解情况,最好能在一个月内,在各名望老人、军将前来前,了解一下各县人丁几何、土地几何、耕种情况、军中情况等等,至少咱们不是睁眼瞎。”
&ep;&ep;“行了,就这些,确定了人员跟俺说一声,俺还有事情没做完呢,你们随意。”
&ep;&ep;“哦,对了,牛将军,现在南营肯定一团乱糟糟,你与麻将军一同前往南营,胡人、汉人军卒分开,胡人军卒最是不服管教,全都安置进北营,麻将军要严厉些,哪个不服,给俺狠狠打!可莫让阿爷担忧!”
&ep;&ep;麻秋一愣,忙正色抱拳。
&ep;&ep;“将军放心,末将定会严加管教,绝无人敢触犯将军律法!”
&ep;&ep;陈启国很满意点头,说道:“就这些事情,该干嘛干嘛去吧,俺还要打铁呢!”
&ep;&ep;在一群人苦笑不得下,陈启国大手一甩又从牛阚怀里拿过大铁锤,扛着大铁锤径直奔向后院,他还没将足够的鳞甲铁片弄足够了呢!
&ep;&ep;刘启被逮捕押解回长安治罪不提,上洛郡……乃至整个石赵各郡县,最重的就是军卒之权,谁拥有了这个权利,谁就是老大,无可置疑的老大!
&ep;&ep;刘寻这个上洛郡老大垮台,长安刘氏恼怒麻秋告状,军权全都置于他的名下,他也成了无可置疑的老大。
&ep;&ep;但是!
&ep;&ep;陈启国自己并不认为他就是老大!
&ep;&ep;四哥崔震、五哥孙昰跟着王方侯、牛阚、麻秋等人商议着各地视察人选,七哥司马台却紧跟在陈启国、九娘身后,直到进了后院燥热的炼铁作坊,司马台才一阵跺脚哀叹。
&ep;&ep;“八弟,你……你怎么能让那麻秋掌权啊?他可是杀了不少汉人啊!若无这些残暴胡人,天下绝不会大乱至此,我朝也绝不会逃难江南!”
&ep;&ep;“唉~”
&ep;&ep;陈启国一阵叹息。
&ep;&ep;“七哥,你不会真的以为八弟就是上洛郡郡守,是那劳什子四品奋武将军,是那上庸公石日归的养子吧?”
&ep;&ep;九娘也有些不解,但她还是愿意相信她的大郎,听了这话,与司马台一般,皆是一愣。
&ep;&ep;“上洛、商、拒阳、卢氏、丰阳五县,北有峣关,南有武关,这些地方各有军卒,虽说都不多,也就三五百人模样,可加起来也有小三千人!”
&ep;&ep;陈启国说道:“上洛郡各地将领们、官吏们或许不知道咱们的跟脚,可咱们自己得清楚,咱们是来造甲的,不管长安有何目的,造甲就是造甲!”
&ep;&ep;“但是,现在刘启被抓了,上洛郡看着是咱们得了,可咱们来了此处多久?又有几人?就这么点人,凭什么让各处都听你的?”
&ep;&ep;“七哥……记住一点,任何时候,任何时候都不要得意忘形,尤其是在自己还陷在井里的时候!”
&ep;&ep;一想到从刘启嘴里得知的事情,想到麻秋作为,陈启国又是一叹。
&ep;&ep;“麻秋,之前是石胡石虎身边大将,是统领数万人的大将,今日看似虎落平阳,但那也只是暂时的,等到石赵无人可用时,自会一飞冲天!”
&ep;&ep;“上洛郡,向北可通关中,向南可达荆襄,东入洛阳,西进则可入汉中、川蜀,乃四方枢纽之所,位置极为重要!”
&ep;&ep;“但是,北面关中,东面洛阳,南面荆襄都被石胡所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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