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笼罩着整个城池,阴沉的天空使的这座古城越发的破旧了,就连城中心的官衙都像是刚刚闹过兵荒般死气沉沉。
沈小小经过官衙时狠狠的盯了一眼,不留神脚下一滑跌倒在地上的水洼里。她用力捶打了一下地面来发泄,然后一言不发的爬起身来,用力拧了拧滴着泥水的裙子。
其实拧不拧也一样,她身上的衣裙早已经湿透,就算拧干,天上的细雨依然无孔不入,很快她的衣裙还会往下滴水。
湿透的衣裙不能再给她一丝温暖,反而不断的带走她身上的热量,让她感觉今天的夏天好像早早就走掉了。
其实,现在还不到秋天,不过是夏末而已。
“怎么才能救哥哥们呢?”她无奈的放下手中的裙角,一面走一面看向官衙,目光里满是绝望。不要说是救人了,她连踏进那座大门都做不到。
自她的两个哥哥被官府的人捉走,到现在已经三天,可是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没能见她的哥哥们一面。
沈小小看着官府的大门有些痴了,努力的想着要如何才能在没有钱的情况,让人把她带进大牢里看看哥哥们;就在她想事想到入神时,有人狠狠的推了她一把,差点把她推的撞在墙上:
“让开,小叫化子。”
沈小小回头看去,见是一个壮硕的男人,看他的穿着打扮应该是大户人家的男仆――这种人,可不是沈小小能招惹的。
男仆见沈小小看过来,马上抬起脚又踹过去:“看什么看,要死吗?!”
苏小小要闪却没有闪开,被男仆重重一脚踹倒在地上;疼痛让她忍不住叫了一声,这才让男仆知道她是个女孩子。
“哟,还是个女的?”男仆直到此时,才认真的打量了一下沈小小。
挣扎起身的沈小小衣裙虽然脏,但是并没有补丁,衣袖处露出来的一截手指也是白白嫩嫩的。
男仆确定沈小小并不是什么小乞儿,不过他不但没有住手,反而上前两步又踹了两脚:“叫两声好听的,嗯,就叫句情哥哥来听听,再让哥哥我看看你长开身段没有――如果哥哥我看着还满意,今天晚上就赏你一碗热饭吃。”
两脚又把沈小小给踹倒在地上,再次吃痛沈小小却没有再叫疼:摔倒,她便默默的挣扎着起身,再摔倒再起身,就仿佛她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在满天的细雨中,男仆得意的调笑声下,伴着的是一个瘦小而倔强的身影:一次次被男仆踹倒,她再一次次的爬起来。
看到脚下的沈小小始终不出声,男仆有点悻悻的收回了脚;但是他的嘴巴却没有停下来,依然不三不四的说着混帐话:
“你有没有被人开过苞啊?今天让哥哥帮你开/苞,帮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你想一想要如何谢谢哥哥?”
就算知道苏小小不是乞儿,可是男仆也没有把苏小小放在心上。哪怕他只是个男仆,但就算县太爷在他面前还要陪上笑脸呢,又如何会把一个民间的女子放在眼中。
在他看来,如果这女孩儿长的不错能得到他的青眼,是这女孩儿和其一家人的造化。
至于会不会踹伤沈小小,男仆更是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就算踹死沈小小这样的小姑娘十个八个,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天下间还有人真能把他怎么样吗?
沈小小终于站稳了,她依然没有开口,反而转头看了看四周,然后看向了不远处的官衙门口:这边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官衙的人。
不过官府的人嘛,怎么可能真的如他们所说那般做惩恶扶善之事?再加上天空正飘雨,那些衙差大人们才不想弄湿了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呢。
见沈小小依然不开口还东张西望,男仆心下有点失望:难不成这个小姑娘是个傻子?
他不耐烦的上前用力把沈小小再次推倒在地上,然后伸出脚狠狠的踏向沈小小。
不过这次他是故意踏向沈小小的屁股,因为他说了要看看沈小小的身段长开没有:沈小小的衣裙有点宽大,哪怕是湿透了也不能勾勒出沈小小的身形来,这一点尤其让恶仆不满意。
那双在衣袖下露出来的小手,勾的男仆心头直痒,哪怕猜想沈小小是傻子呢,他也有些不甘心就此放过沈小小。
嗯,他这个人没有什么其它的爱好,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一辈子唯一的爱好就是女人。
而且,他向来喜欢的就是小女孩儿,越是瘦小的、不满十六岁的女孩儿他越是喜欢。
沈小小在男仆开口调笑她时已经大怒,到后来已经是怒不可遏了,她的目光都变了:恶狠狠的,如同饿极了的虎。
正在欺负沈小小的男仆没有看到她的目光,所以理所当然的认为沈小小不会抵抗――就在他的脚快要踏到沈小小时,沈小小忽然变成了一只小豹子。
以速度以长的小豹子,用极快的、男仆不敢相信的速度,飞快的滚向一旁逃过了男仆的那只大脚。
她开始不反抗,一来是心不在焉,所思所想在她的两个哥哥身上;二来就是她知道被恶仆们打上两下也就无事了。
此时她要救她的哥哥们,自然不能再招惹是非;所以,她原本是想忍了的,也不过就是被打两下嘛,为了她的哥哥们被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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