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什么时候回来啊?”刘恪面色一滞,怕被继续追问放下女儿匆匆走了。日前,刘愠那禽兽专程送信过来,信中详述了王楷将柳宓带去东宫,柳宓当时已怀有身孕,被迫承欢生生流掉了……想到柳宓,刘恪不由心下愧疚,暗暗攥紧手指,待破城之日,誓要让那禽兽加倍奉还。
&ep;&ep;见刘恪走了,严孺人牵过儿子刘熙,悄声嘱咐他:“熙儿,你好好陪着弟弟玩,你是哥哥,务必让着弟弟。”刘熙乖乖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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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承冀叉着两条腿坐在床上,耷拉着脑袋,舒舒服服地张开胳膊,由颜倾给他穿衣,他睁着惺忪的睡眼,目光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江洲,江洲正抱着仲媗来回地摇晃哄逗,襁褓中的仲媗时不时发出嘤嘤的声音,似在乐。
&ep;&ep;穿着穿着,颜倾的手忽然顿住,加大了力道伸手贴着儿子的腰去摸。承冀咯咯、咯咯地笑起来,推拒她:“娘,哎呦,别摸了,好痒!”
&ep;&ep;江洲侧过脸来,看了那嬉戏的母子一眼,继续逗怀里的女儿。
&ep;&ep;终于摸到了那块坚硬的东西,颜倾将刚刚给他穿好的外衣脱掉,又去脱里面那层小衣,承冀还是咯咯地笑:“娘,你在干什么呀?”外衣被扒了,小衣也被脱了,只剩一件兜兜,裸出大片的嫩肉,江承冀抱着两只小手臂瑟瑟发抖,怨念地看着他娘,不满地发表他的抗议。衣服好像有夹层,颜倾用尽全力哗得一声将其撕碎了。江承冀哇得一声瘪了嘴:“娘你把衣衣撕烂了我穿什么呀?”
&ep;&ep;江洲偏过头一看,看见儿子光裸了半个身子瘪了嘴,忙走过来问:“卿卿,你在干什么?撕了他的衣服做什么?”
&ep;&ep;承冀像一下子找着了给自己撑腰的人,扑过去抱着江洲的大腿。江洲赶忙坐下来,捡起他的外衣给他裹上。
&ep;&ep;她将东西掏出来递给江洲:“这是什么?儿子的衣服里怎么会有这个?”
&ep;&ep;江洲放下女儿,接过一览,惊讶:“令符,用来差遣暗人的。”父亲是怕被东宫的人搜身搜出来才藏在承冀的身上么?可是儿子会换衣服呢,就不怕被浣衣的人发现么?父亲之前身在牢狱,怎么可能亲自将东西藏进去,儿子一直与皇后住在一起,那只能说明照顾儿子饮食起居的宫女都是他晋阳侯府的眼线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心惊,父亲到底在皇宫里安插了多少眼线,晋阳侯府的势力已经发展去了哪里?父亲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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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陛下,许久不见,不知陛下龙体有无违和?”
&ep;&ep;瞪圆了眼睛,皇帝挣扎欲奋起,竭尽了全力,四肢仍是如死木般无法动弹,口中呜呜乱叫,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恨,恨不能诛了眼前逆贼的九族。
&ep;&ep;晋阳侯挑开帘幔,再次来到皇帝榻前:“臣早就与陛下说过,待臣出了牢狱,再见陛下之日,那便是臣,窃国之时,陛下,时候到了,今晚陛下的孙儿刘恪就将攻城,快些的话,黎明前应该就能见到陛下了,陛下不孤单,明日上路时将有两个孙儿陪陛下一路,陛下将不会含恨九泉了哈哈哈——”
&ep;&ep;……
&ep;&ep;“不好了!不好了!太孙!”来人跌跌撞撞地闯入,又惊愕地顿下脚步,偌大的殿内惟有刘愠一人靠阶而坐,空空得不见一个下人。看着地上孤寂的影子,刘愠嗓音低沉:“他们攻进来了是吗?”
&ep;&ep;来人徐徐颔首,如实禀道:“城楼上的戍卫竟有他们的人,趁着轮换时悄悄将绑在墙垛上的人质都救走了,不仅如此,还打开了城门,长沙王的大军如今已进入皇城,兵分了两路,一路入了皇宫,一路向东宫来了,太孙还是快逃吧!”
&ep;&ep;“逃?”刘愠向后仰靠:“能逃去哪里?刘恪会放过我的性命?都成了落败之寇还要做个逃亡的懦夫?”言罢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目光一寒,拔高了嗓音:“将那贱人带上来!我要给刘恪送一份大礼!”
&ep;&ep;很快,两个士兵粗鲁地压着披头散发的柳宓入殿,将人扔在了刘愠的跟前。俯视着她,刘愠讪讪地笑,虽未发声,那笑容落在她眼里,她仿佛能听见骇人的阴风阵阵呼号,刘愠渐渐走近,逼的柳宓如见了索魂的妖魔,惊吓地连连往后爬:“不要——不要过来!”
&ep;&ep;“哈哈哈哈哈——”刘愠的笑容渐渐猖狂,一步一步向她逼近,慢慢蹲下身子:“不要?不要什么?你难道没在本宫身下承欢?不要什么?”他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她,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摸到她胸前,嘶啦一声,女人的衣襟在他手下即刻碎成布片,他一低首就对着她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
&ep;&ep;“不要——”柳宓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不停地捶打他的头,奋力地抵抗,张口狠狠咬住他的耳朵不放。“贱人!敢咬我!”刘愠大吼一声,只觉得耳朵快被她咬掉了,一耳光打过去,将她整个人扇出尺远。她慌乱地掩着身体,惊恐地一边啜泣一边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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