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师兄,米师兄!”
原本正准备进府通报的衡山弟子,一见向大年和米为义过来,他当即调转身子,笑着迎了过去。
“嗯!”
站在刘府门前,对这迎上来的衡山外门弟子微微点头后,向大年和米为义忙转身伸手示意大门,“天门师伯,诸位泰山派师叔,师兄弟,请!”
“好,麻烦你了!”天门道长微微颔首。
见此,一直笑着的向大年和米为义忙弯着腰,就要领天门道长等一行泰山派众人进府。
“向师兄!”
就在此时,那衡山外门弟子忙低声喊了一句。
嗯?
向大年脚下微微一顿,扭头看向这出言的衡山弟子。
“师兄!”
面对向大年的目光,这衡山弟子不敢怠慢,忙上前两步拱手道,“向师兄,这位许少侠欲要进府但却没有请柬,不过他和华山岳师伯相识,师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还望师兄决断。”
“是嘛?”
闻言,向大年顺着这衡山弟子所指的方向看来,正好就看到了带着林平之,站在大门口的许乐凡。
是他?
向大年一瞧之下,立马就认出了许乐凡是跟着岳不群的‘华山弟子’,只不过刚才不知道因为什么而中途离去。
想来是岳师伯吩咐他去办了什么事。
现在应该是办完事回来,却是被不认得他的守门师弟给拦在了外面。
却是不该!
想着,已经将许乐凡错认成华山弟子的向大年,当即对许乐凡拱了拱手:“华山许师兄有礼了,我这位师弟刚入门不久,认不得师兄,这才无状拦下师兄,还望师兄莫怪!”
从那衡山弟子口中知道许乐凡姓许后,已经误会的向大年,当即以五岳剑派之间的规矩,以师兄相称。
以示亲近。
“不怪不怪!”
许乐凡摆了摆手,对向大年示意了一下刘府大门,“那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吧?”
“自然可以!”
“那就不客气了,林平之,走!”
向大年话音一落,已经得到入府许可的许乐凡,立马就带着林平之越过众人,大步走进刘府。
而听得向大年对许乐凡的称呼,也误以为许乐凡是华山弟子的天门道长,见自己就这么站在这里,可许乐凡不但未曾上来拜见他这泰山派掌门,更是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
什么时候五岳剑派之中有这么不知礼数,不敬尊长的小辈了?
如此一来,本就脾气暴躁的他,当即大怒,忙指着许乐凡背影,瓮声道:“向师侄,刚才那小子可是岳不群的弟子?”
认定许乐凡是华山弟子的天门道长,大怒之下,连岳不群也被他给迁怒了,不喊岳师兄或是岳掌门,直接以岳不群相呼。
“这……这应该是华山岳师伯的弟子!”
一见天门道长生气,向大年根本不敢有丝毫隐瞒,忙点了点头,确定了许乐凡就是华山弟子。
误会也就此造成!
“岂有此理,我这就去见岳不群,看看号称君子剑的他,是怎么教徒弟的!”
话音一落,天门道长大力一甩衣袖,也不用向大年和米为义引路了,直接就带着一群泰山派弟子,浩浩荡荡的往刘府直闯。
看样子,是准备去找岳不群理论了。
而造成这一切,但却什么也不知道的许乐凡,带着林平之走进刘府后,见刘府之内大摆筵席。
不但各个大堂、偏厅等都摆上了圆桌,上满了山珍海味,就连紧邻大门的大院子里除了留出正中一条宽阔的通道外,两侧也都摆上了桌子。
绝大部分桌子旁都坐上了各式武林人士,喝酒划拳,大喊喧嚣,更有甚者还借着酒劲,身子高来高去的就比起武来。
既说得是群雄汇聚,也说得是群魔乱舞!
反正就是一片热闹非凡之象。
许乐凡粗粗数来,这刘府摆下的筵席,少说也有两百来桌!
刘正风不愧是衡阳城的大富豪,衡山派的二把手,实际掌舵人。
人有的就是钱!
既如此,本就奔着打土豪来的许乐凡,就不客气了。
许乐凡站在刘府大门内的台阶上,抬眼在里面扫了一眼。
只见,不管是院子里,还是在大门敞开的各个席位上,都已经坐满了人,各种呼喝声、大笑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常。
没位置了?
不信邪了许乐凡带着林平之四处逛了一圈,结果空位倒是有一些,但那都是已经被人坐过的,且桌上的菜也都已经被吃过了。
是些还没来得及撤下的残羹冷炙!
而且空位前的桌上,还都是一些鱼骨、猪骨、饭粒……让人恶心的东西。
刘府这服务质量不怎么样!
再怎么说许乐凡也是有自尊的人,就算是蹭吃蹭喝,那也要有原则的不能吃别人剩下的。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自己信了!
最后找了半天,许乐凡终于发现在正对刘府正门的大堂上,正中位置有着一张铺着绣有金色‘福’字大红布,无人坐过的大圆桌。
看了看桌上的各式山珍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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