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是要“歇”到什么时候?
&ep;&ep;待到晚上金玦焱回来的时候,阮玉终于提出了疑问。
&ep;&ep;金玦焱愣了一愣,然后仔细查看她的神色,忽然一笑:“李氏前儿个那样子你也不是没见过,总之是……目前府里有点乱,你别掺合就是了。”
&ep;&ep;上前,认真看她:“什么都会过去的,小玉,放心!”
&ep;&ep;阮玉自然而然的就联想到金玦淼跟李氏的私情败露,这的确是大事,这种大事也的确不好掺合,而且秦道韫突然生产,还那么惊险,她估摸着跟这事也有点关系。只是如今,若当真是……秦道韫该怎么办?金玦森要怎么闹腾?目前卢氏不在,金成举要怎么处理此事,还真是头疼呢。
&ep;&ep;想到这,立即觉得一切都合情合理了,金玦焱干得很不错,只是……
&ep;&ep;“就算是……可是府里事多,那些个管事都找了我两日了,万一……”
&ep;&ep;“我已经吩咐下去,说是你要在他们中间挑一个大管事。作为大管事,什么事都要请教当家主母算什么本事?”
&ep;&ep;阮玉瞧着他的一本正经,忽然笑起来,小拳头使劲捶打他的胸口:“你说你怎么这么坏?”
&ep;&ep;金玦焱被捶得舒服,猛的将她抱进怀里:“小玉,什么都会过去的。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ep;&ep;简单的话语如同春风细雨,渗入心里。
&ep;&ep;阮玉安静下来,手安安稳稳的搭在他的肩头……这回没放错地方吧?
&ep;&ep;☆、303小人难防
&ep;&ep;许多时候,关于未知,人总是习惯设想若干个糟糕的结果,然而当面对时,又习惯去相信好的境况,所以,阮玉根本就没有深思金玦焱话语中的深意,当真做起了米虫,自觉打穿越以来,终于过上了舒心的日子。
&ep;&ep;直到第七天,穗红回来了。
&ep;&ep;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何况百顺跟千依不是老虎?更何况四奶奶很安分?更更何况百顺吃坏了肚子,千依也有些中暑,所以交接班时出现了空当,穗红就是趁这工夫进来了。
&ep;&ep;下人一路通报,阮玉正躺在榻上一边看书一边吃问珊为她剜出来的西瓜,听闻动静,立马坐起身子。
&ep;&ep;穗红比她速度还快,人已冲进屋来,纳头便拜。
&ep;&ep;“快起来,快起来……”阮玉急忙扶她,口里故作埋怨:“我当是真归了人家,都记不得我这个原主了……”
&ep;&ep;穗红热泪盈盈,刚要说话,却见阮玉满脸喜意,水晶盘里摆着时鲜水果,而周围的人也都激动的瞅着她,她即将冲出口的话就迟了迟。
&ep;&ep;阮玉又道:“是怎么回来的?瞧这一头的汗,庞七奶奶也没说叫个人送你?看我不找她算账!用我的人,还不知珍惜着点。问珊,快,让他们再拿个西瓜,不是在井里湃了半天吗?别给四爷留了,反正他要很晚才能回来……”
&ep;&ep;穗红见她这般张罗,皱了皱眉,再瞅瞅大家,心中疑虑更重。
&ep;&ep;“穗红,快坐下,你现在可是功臣呢。”
&ep;&ep;穗红就没见阮玉这么高兴过,而且脸色红润,好像还胖了一些。
&ep;&ep;难道自己听说的都是假的?难道……
&ep;&ep;“快跟我说说,庞七奶奶怎样了?俊哥儿还好吗?这阵子我也没得空出去……”
&ep;&ep;阮玉很是为自己羞愧。其实她这阵子是最闲的,只是怕热,怕晒,所以窝在屋里不出去。金玦焱还叫人弄了不少冰在四处镇着,舒服得让人连喘气都是甜丝丝的。
&ep;&ep;“家分得怎么样了?庞七奶奶没吃亏吧?庞七还在祠堂里跪着呢?”
&ep;&ep;穗红眼睛睁了睁,又见大家都期待的看她:“分,分家?”
&ep;&ep;“是啊,四爷最近不就忙着这事?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估计麻烦得很。庞大太太你也见过,厉害得很。我只担心……”阮玉摇摇头:“按理,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四爷不好插手,只是他跟庞七是一小长大的情分,总不能见兄弟为难……诶,穗红,你怎么不说话?这事你不知道?”
&ep;&ep;穗红揪紧了帕子。
&ep;&ep;庞七奶奶生产,洗三那日,阮玉带她去探望,然后就跟焦氏杠起来了,替庞七奶奶出了头,又担心庞七奶奶受欺负,把她放那守着。
&ep;&ep;她在庞家待了半年,庞家有个风吹草动她虽不能尽知,可也差不了多少,但怎么没听说庞七爷要闹分家?她可是一直跟着庞七奶奶的。
&ep;&ep;倒是六月初八那天,焦氏突然来了,进屋就给庞七奶奶一顿训,把俊哥儿都吓哭了。
&ep;&ep;不能不说,自打阮玉把焦氏震慑了,焦氏一直很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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