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可是刮目相看了,以你目前哩境界,早把我生前哩境界甩了十八条街,以后你不仅前程远大,还会是个顶级哩术师…孩子啊,你多保重…”
&ep;&ep;“大爷你也保重…”
&ep;&ep;虽然高老头儿因祸得福做了阴间的秦广王,但是分别在即,我心里还是很难过的。
&ep;&ep;高老头儿把我推了一把,我便一下进到了屋里…
&ep;&ep;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若不是宅院内外到处散落的纸灰,以及我手里的那种‘黑条’,我会以为一切只不过是我做的一个梦。
&ep;&ep;过去聂晨的学校,我把三张‘黑条’交给了她。
&ep;&ep;出了好一会儿的神,聂晨问我:“冷雨,你后面去哪里?”
&ep;&ep;“去我师父家。”
&ep;&ep;“那你会经常来看我吗?”聂晨眼圈微红的问。
&ep;&ep;犹豫了一下,我说:“会的…”
&ep;&ep;可是,我始终都没有过市里来看晨晨,而晨晨也只是头一个周末过师父家来吃了一顿饭,之后就再没来过了。
&ep;&ep;我以为,晨晨会把她的那张‘黑条’换取我们两个人的姻缘,但是我和她不仅没有任何的进展,反而日渐生疏起来,联系也越来越少。至于师父,我把那‘黑条’交给他,就被他埋在了后院里。
&ep;&ep;还是主要说说我吧,自从住在了师父家,我每天除了复习功课,便是修习方术。学业没什么进展,可是我的方术修为却在突飞猛进。由于师父受了伤,再有人过来看风水或者驱邪,都是我去的。很快,我的名头就在方圆一带打响了,很多人都知道,小镇上出了一个又年轻又帅的大师,比原来那个姓张的师父还要厉害。
&ep;&ep;书说简短,转眼,几个月过去了。平安夜这一天,天空飘洒着纷纷淋淋的雪花,下午,我接到了猪哥打来的电话。
&ep;&ep;“哎呦,冷雨啊,现在当大师了,就把这故哥给忘啦?”
&ep;&ep;“故哥?您老要亡故了吗?”我问。
&ep;&ep;“怎么可能呢,有你这大师在,本哥也亡故不了啊?”
&ep;&ep;“行啦行啦,抓紧说正经的吧,找我有事吗?”
&ep;&ep;“那什么,今天晚上,咱那些初中同学在学校里聚会,你去不去?”
&ep;&ep;“聚会?”我愣了一下,第一反应问:“晨晨去不去?”
&ep;&ep;猪哥道:“你还念着人家呢?我说兄弟啊,虽然你本事大,可人家聂晨是上清华北大出国留学的主,你还是把她忘了吧。聂晨最近交了个挺有钱的男朋友,出入学校都是奔驰接送。”
&ep;&ep;“她有男朋友了?”我心里一痛。
&ep;&ep;“那可不,我有一次亲眼见到那人开车带聂晨去玩儿。那男的挺高的,长的也比你帅…”
&ep;&ep;我身体都僵硬了,猪哥后面说了些什么,我一点也没注意听。
&ep;&ep;傍晚,猪哥开着一辆他亲戚家的,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的破车来到了师父家。一段时间不见,他又胖了,头发依然梳的锃亮。我说不去了,硬被他拽上了车。
&ep;&ep;雪花纷纷淋淋,昏暗的天幕,就像我的心情。到那儿天已经黑了,学校看起来放假了,大门开着,但却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ep;&ep;下了车,猪哥从口袋里抽出一条黑布。
&ep;&ep;“这是做什么?”我问。
&ep;&ep;猪哥坏笑了一下说:“听说你现在很厉害,同学们都想见识见识你的本事,看你蒙着眼睛,只凭气场,能不能把他们一个个给认出来。”
&ep;&ep;我眉头皱了皱,“我哪有这么厉害?”
&ep;&ep;“哎呀,别谦虚了,来吧…”
&ep;&ep;我苦笑了笑,任由他蒙住眼睛,然后像个小瞎子似的,被他牵着往学校里走。
&ep;&ep;走着走着,忽然间,隔着布,我感到眼前一片亮光。
&ep;&ep;“猪哥…猪哥?”
&ep;&ep;连叫了好几声,也没人应,我把布摘了下来,眼前豁然一亮,我看到一大片用蜡烛摆成的心形烛圈,而聂晨,正站在那烛圈里,笑脸盈盈看着我。
&ep;&ep;“晨晨?!”
&ep;&ep;聂晨穿着一件黑色的束身齐膝羽绒服,衬着她玲珑窈窕的身段,以及白洁如玉的脸庞,雪花纷纷而落,像是晶莹的花瓣点缀在她的披肩长发上,她整个人美的就像个仙女。
&ep;&ep;“冷雨,之前我说,我会等你的心回到我身边来,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把它拉过来。我没用‘福报’来换我们的姻缘,因为那样没有意义,我聂晨想要的东西,我要靠自己的能力得到。自来都是男生向女生求爱,但是我要反其道而行之,这样才符合我的性格,冷雨…”聂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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