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杀手吗?到底有没有常识。」
&ep;&ep;佩吉没有表态,却也没有制止斯卡莱特,显然赞同他的观点。
&ep;&ep;「喂,你好好说话啊!」
&ep;&ep;即便不赞同繆思的决定,对于斯卡莱特的阴阳怪气,克莉丝汀仍旧分外气愤。
&ep;&ep;繆思勉强一笑,「说得也是,让各位见笑了。」
&ep;&ep;斯卡莱特不客气地继续数落,「说到杀手,那个白毛不就是嘛,但你应该出不起委託他的费用??哎唷!你干什么!」
&ep;&ep;「讲个没完呀你!还不快做事!」艾思拉一拳往斯卡莱特的后脑杓砸。
&ep;&ep;斯卡莱特翻了个白眼,说好的保护我呢?
&ep;&ep;「繆思,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杀人会打破作为人的底线,在用尽办法之前,不要只想着凭藉杀人解决问题。」艾思拉严肃地看着她,「否则,一而再、再而三,你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就像丝娜裘莉一般。」
&ep;&ep;繆思一愣,晓悟艾思拉言下之意,是刚才她们对于不懂约束慾望的强者的批判,顿感羞愧不已,自己的思想简直与那些人别无二致。
&ep;&ep;另一头,斯卡莱特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
&ep;&ep;「你弄好了?」虽是疑问句,但佩吉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ep;&ep;「是啊~~凑过来,让本天才我跟你们解说一番!」
&ep;&ep;斯卡莱特将纸张铺在跟前,待眾人聚集到他身边,便见到由诸多几何图形与线条构成的不规则图形,旁边还附註数条潦草的字符串。
&ep;&ep;斯卡莱特先是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确认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后,这才将手放在纸张上开始比划,侃侃而谈:
&ep;&ep;「这个未流传于世的仪式,我暂且称呼它为『掠夺』,其功用并不仅只于我们所以为的『夺舍』,除了他人的身体,也可掠夺指定人物的灵魂、寿命、容貌、财產、爱人、记忆等等,是个可以依据自己所求,支付不同程度代价,运用十分便利灵活的仪式。」
&ep;&ep;斯卡莱特指着不规则图形最外围、最突刺的角,「这边代表着『被掠夺者』,此处并非仪式的绝对位置,而是相对位置,意味着『被掠夺者』游离于仪式之外,却又跟仪式有着难以觉察的密切连系。嘛,也就是说,『被掠夺者』不需要身处仪式范围内。」
&ep;&ep;「在这个仪式中,莫尔顿小姐就是『被掠夺者』,与具献祭意味的『祭品』截然不同,不用保证她安好无虞。也就是说,若是真把丝娜裘莉逼急了,她可能会不惜伤害莫尔顿小姐,也要达成自己的目的,毕竟,丝娜裘莉需要的只是繆思的身体。」
&ep;&ep;他抬眸看了眼认真聆听的繆思,对方看起来很冷静。
&ep;&ep;艾思拉则想到不久前丝娜裘莉狭繆思为质,肆无忌惮地嘲弄自己,确实不像对待祭品的态度。
&ep;&ep;「原本丝娜裘莉对待繆思挺温和的,怎么如今态度匹变?」艾思拉问。
&ep;&ep;「因为时间要到了。」
&ep;&ep;这次斯卡莱特指着包裹着大半几何图案的碗豆状圆圈,「『掠夺』仪式需要充沛的月阴之气,嗯,也就是晴朗无云的满月夜,也就是今晚。」
&ep;&ep;而后他比向天空那又大又圆的月亮,「这也解答我们先前的疑惑,为何这地方的月相与外界相异?想来确实是因为仪式运作而產生的异相,上面那玩意儿,不是真正的月亮,而是月阴之气匯聚于此处的具现化。」
&ep;&ep;「若非艾思拉是最擅于治癒的水系法师,这几天不间断施展法术安抚莫尔顿小姐的情绪,月阴之气早就侵蚀她的灵魂、摧毁她的精神了,丝娜裘莉自然能轻而易举佔据莫尔顿小姐的精神。」
&ep;&ep;「总之,若是在月阴精华最盛之时,也就是天亮以前,丝娜裘莉仍未成功掠夺莫尔顿小姐的身体,仪式就会彻底失败,莫尔顿小姐自然就逃过一劫了。」
&ep;&ep;「也就是说,接下来丝娜裘莉的手段会越发激进??」艾思拉呢喃着,然后问道,「还有什么重要情报?比如突破口什么的?」
&ep;&ep;「嗯,还有就是,想要施展这个仪式,需要大量的法力,光凭她一人不可能做得到,我实在很疑惑她是怎么支撑『掠夺』仪式的运作的??」斯卡莱特皱着眉头,「我挺在意这点??难道是倚靠她的『神』,这样倒也能解释她为何称说神给予她祝福了。」
&ep;&ep;「倘若真是如此,那条蛇就不是单纯活得久了。」佩吉说。
&ep;&ep;「是啊,也许是魔法生物??非常棘手呀!」斯卡莱特感慨。
&ep;&ep;繆思脑中灵光一闪,张口欲言,瞄了艾思拉一眼,却保持沉默。
&ep;&ep;「怎么了,繆思?」艾思拉察觉到繆思的异样,「你想说什么?要是怕这小子乱说话,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