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感觉四周视线有点扎人的邢舟,在饭菜上来的瞬间却忘记了烦恼,大口吃了起来。而谢春衣别说烦恼了,他根本就是故意表演给别人看的。
&ep;&ep;谁让最近武林上有些讨人厌的传言啊,比如说什麽破军堂的一个无名小卒,居然能让神医和纵云社当家围着他转之类的,谢春衣对此很恼火,虽然自己真实身份在武林上名声不好,但好歹也算个名人了,凭什麽在邢舟身边的名字只有那两个?
&ep;&ep;如果邢舟知道谢春衣在纠结什麽,一定会想揍这个无聊人士一顿的。
&ep;&ep;“重水去哪了?”一边扒饭,邢舟一边问道。
&ep;&ep;另一边谢春衣的吃相就显得斯文许多,他道:“哦,去喂马了,你也知道他很宝贝那匹红马。”
&ep;&ep;邢舟点点头。那匹枣红马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优质骏马,这还是前阵子从某个据说是武林高手的富家少爷那里抢来的。其实也不应该说是抢,只是那人突然冲上来找茬,被燕重水哭着打跑而已,连马都没来得及骑。
&ep;&ep;吃饱喝足後,邢舟放下碗,冲谢春衣道:“你上楼收拾收拾,咱俩去镇子上打听点消息去。”
&ep;&ep;“嗯?怎麽了?”谢春衣不解的看他,邢舟因为担心师父,这两天一直马不停蹄的赶路,怎麽今天突然有了闲工夫?
&ep;&ep;邢舟皱着眉,难得有些心神不宁的说:“我原本以为修月是和望夕在一起的……这一路上都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不知道为什麽我总是有点不好的预感。”
&ep;&ep;第五十二章
&ep;&ep;“啊?不用太担心吧,虽然谭修月顶着神医的名号,但平时在武林上消息就不多。”谢春衣不解的说,其实或许有点心思阴暗,但其实他对邢舟关心谭修月这点有些许不快,总觉得他是小题大做了。
&ep;&ep;“也许吧。”邢舟不确定的抿唇道。他也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太敏感了,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有那种感觉,或许应该把它归类为青梅竹马的心有灵犀吧?虽然这样的想法也太虚无飘渺了些。
&ep;&ep;发现邢舟的动摇,谢春衣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道:“好啦,我会和你去的。但其实说不定,没有消息是最好的消息哦?”
&ep;&ep;邢舟打起精神笑着点头,觉得他说的也不错,以谭修月的身份来说,如果真的有什麽恐怕早就闹得满城风雨了吧,也许真的是自己杞人忧天也说不定。
&ep;&ep;而去打探的结果也确实如此,谭修月根本一点消息都没有。而最近武林盟公然与破军堂作对的事情却已经几乎无人不晓了,除大名府总堂外,俞山、楼阳坡、环顺阜等地分堂已经蠢蠢欲动,随时准备与武林盟一较高下,将总堂主齐迈征救出。
&ep;&ep;之所以迟迟没有动作,则完全是因为破军堂身後站着的是朝廷,一旦双方开战,就相当於是将朝廷与江湖人士置於对立面,真要闹起来的话,到时候可不是说解决就可以轻易解决的问题。
&ep;&ep;其实邢舟他们都清楚,武林盟早就对一直奉朝廷之命监视武林动向的破军堂颇有怨言,现在根本就是借这件事与他们宣战,而邢舟作为当事人,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因此才会努力赶路。
&ep;&ep;只是现在却遇到了受伤的韩望夕他们,邢舟便有些拿不定主意,韩望夕的伤最好是安静修养,可如果把他们放在客栈不管的话,邢舟又怕天武苑的人找上门来,到时韩家兄妹就真的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了。
&ep;&ep;邢舟本希望燕重水或谢春衣谁都好,随便一个人留下来照看他们,但都被坚定的拒绝了,这两人怎麽可能明知道邢舟去武林盟有麻烦还不陪在他身边呢?
&ep;&ep;而韩望夕更是强硬的让邢舟不要管自己,但已邢舟的性格来说也不可能放着他不管,所以最後的结果只能是带着这位伤员赶路了。
&ep;&ep;邢舟不止一次感谢谭修月硬逼他带在身上的伤药,从小到大闲不下的邢舟无数次受到这些药品的恩惠。而事实上谭修月如今的医术在邢舟不清楚的地方,那是更上一层楼,起码他嘴上说的那些“只是做多了而已的无用药粉”,如今药效简直好到夸张,证据就是韩望夕的箭伤在第三天时已经基本没什麽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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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秦居港,武林盟。
&ep;&ep;齐迈征坐在位置上,表情悠闲地喝下一口手里的茶,仿佛看不见面前众多武林高手一般。
&ep;&ep;冯逢站在他身後,一方面为这种场面感到紧张,另一方面不禁怨恨邢舟这个害他们如此的罪魁祸首。当时燕重水逃走,他几乎第一反应就是去找这个二师弟,果不其然这人也跟着失踪。
&ep;&ep;後来又听到梦得他们去追捕燕重水无功而返的消息,虽然事後被师父责骂,但冯逢那时并没有想到梦得他们竟然没有看见邢舟就是帮助燕重水跑掉的人之一,所以他几乎连想都没想的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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