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自然不知道外面到底把自己传言成什麽神乎其神的样子,外加身边总是围绕着像谭修月和谢春衣等不同风格的美人,更是让人觉得神秘。
&ep;&ep;这次陪邢舟来青城派的只有易了容的燕重水和谭修月,两个人像门神一样站在邢舟两边。
&ep;&ep;“邢舟,你来了就好啊。”陈行客一把捉住邢舟的双手,开心道:“来来来,让师兄看看你进步成什麽样子了。”
&ep;&ep;他根本就对这个“师兄师弟”玩上瘾了。
&ep;&ep;“师父!你找师叔来难道不是为了最近外邦邪教异动吗?”带邢舟回来的青年大惊道。
&ep;&ep;“哦……还有这种事?”陈行客一副才想起来的表情:“那种事不重要啦!他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怕什麽!你身为我青城派弟子难道还没有这样的胆量吗?”
&ep;&ep;不是怕什麽的问题……如果你一开始只是为了找师叔切磋的话,干嘛要让他和师弟们这样劳师动众又严阵以待的去找人啊!
&ep;&ep;“哦,我不是觉得你们四个长得都挺不错的嘛,说不定邢舟看到你们就会愿意过来。”
&ep;&ep;“前辈!我又不是见到男的就会扑上去!”邢舟终於受不了的出声,在和这群“师侄”们回来的路上,他总算搞明白自己在外面的名声了,还有师侄们为什麽老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接近。
&ep;&ep;“叫什麽前辈啊,叫师兄!”陈行客抓不住重点地道,然後硬拉着邢舟去比武场了。
&ep;&ep;师父……你真是太不负责任……
&ep;&ep;余下那四个师兄弟抱成团在一旁都快哭了,刚才被那个凶巴巴的和尚瞪了啊!被漂亮的神医瞪了啊!我们真的对师叔没什麽非分之想不要这麽可怕好不好……
&ep;&ep;“承让了。”一个时辰後,邢舟举着双剑作揖,脸也因为剧烈运动後有些泛红。
&ep;&ep;陈行客站在原地,半晌没有说话,直到邢舟有些担忧的上前叫了声“前辈?”後,他才像反应过来一样爆发出巨大的笑声。
&ep;&ep;“哈哈!好,好!”他连说几个好字,用力的拍着邢舟的肩膀:“不过短短几月,你就进步到现在这样,实在是让人目瞪口呆啊!卫来归那老家夥虽然和我势均力敌,但和他打了大半辈子也实在无趣,能有你这样的好对手太让我高兴了!”
&ep;&ep;他似乎十分兴奋,然後又道:“哎,对了,让你叫我师兄,怎麽又叫回前辈了呢!你这手功夫放眼整个武林,估计除了我们几个老家夥,已经难有敌手了!”
&ep;&ep;“前辈……不,师兄谬赞了。”邢舟也掩不住的高兴,所以也就顺其自然的叫了。
&ep;&ep;陈行客摆着手道:“不过,你刚才那招……应该这样才对!”他开始说起邢舟武功上的问题,毕竟是武林泰斗,即使邢舟短时间内赶上了内功修为,但还是比不上这麽多年拥有实战经验的前辈,於是青年十分认真的听起他的教导来。
&ep;&ep;燕重水就站在一边看着,虽说谭修月帮他易了容,不过那个身形与气场,基本上见过的都知道这人就是修罗谷的二当家。不过好在陈行客不介意,权当没看见这麽个邪道人士在这。
&ep;&ep;就这样,邢舟一行人在青城派短暂的住了下来,不得不说,陈行客是一个好老师,在发觉燕重水的资质比邢舟还要好时,他根本没有管立场问题,干脆一块儿教了起来。
&ep;&ep;可能唯一比较无聊的就是谭修月,他武功本来就不是强项,自然也没什麽干劲练习,不过对他来说,光是看着邢舟练武就已经很满足了。
&ep;&ep;转眼就是十几日,这天邢舟、燕重水依然在陈行客的指导下切磋武艺,不过没多久就被其他人打断了。
&ep;&ep;“发生什麽事?”陈行客看向那位毛毛躁躁来传话的弟子,有点不快的说。
&ep;&ep;“禀告掌门,石盟主带来消息,”那弟子虽有点气喘,却依然大声说道:“以西域欢喜教为首等十几外邦邪道,今日联名向武林盟下了挑战状,要求决一雌雄,望掌门前去助阵!”
&ep;&ep;中原与外邦的恩怨可以追溯到一百多年前,直到现在双方仍然冲突不断。不过这次他们说的倒很合情合理,只是为了完成十五年前的赌约,要求也很简单,十日後武林盟派三个代表与他们比武,如果赢了的话西域永不再犯,如果输了的话……他们也不要求太多,只要武林盟从此在江湖上消失而已。
&ep;&ep;“十五年前的赌约?”
&ep;&ep;邢舟这才知道,当时谢环与欢喜教前教主势均力敌,打了个你死我活仍然不分胜负,於是立下约定,十年後再来。
&ep;&ep;只是没想到还没到十年,谢环与那位教主就已经相继离世。
&ep;&ep;这次很明显,这些外邦邪教的目的不是中原武林,只是为了武林盟,其实从很多方面来讲,邢舟倒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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