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个家夥死了最好。
&ep;&ep;邢舟摇摇头把那霸道的男人抛之脑後,无力的靠在燕重水的怀里。
&ep;&ep;他突然想起来,当时自己被华絮带走之前,他们对韩望夕说过的话……好像他的父亲韩奕和欢喜教也有勾结,那麽说就是和谢春衣他们一夥的?邢舟越想越觉得心惊,也不知道武林盟有多少门派也早已和欢喜教有联系……
&ep;&ep;任凭邢舟思绪翻腾,燕重水却一句话都没问,只是安抚的拍着他的背,把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那真是一幅美好的画面。
&ep;&ep;谢春衣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瞥到一边,强行把内心涌上来的酸楚压下去。
&ep;&ep;自己的秘密这世上没几个人知道,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告诉了邢舟,没想对方却不领情!
&ep;&ep;半晌,邢舟总算打起精神来,这些烦心事现在离他还远,现在对他们最首要的问题可是怎麽从这岛上离开!於是青年用力抱了燕重水一下,才坐直身子笑着说:“好了,我没事了,多亏燕大哥!”
&ep;&ep;燕重水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薄唇上难得沾染一丝笑意。
&ep;&ep;出乎邢舟意料的,男人竟突然揽着腰又把他拉入怀中,然後低头亲吻住他,手也伸进他的衣襟。
&ep;&ep;邢舟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想推拒。这里四周没有丝毫遮盖,不远处还有个谢春衣,实在让他有些困窘。
&ep;&ep;燕重水咬上他的耳垂,低声道:“不要紧吗,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ep;&ep;他温热的气流打在邢舟敏感的耳朵上,惹得青年瞬时面红耳赤。
&ep;&ep;邢舟本来还有一丝楞仲,後来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未跟燕重水提过双修以後十天不需要……不需要阳精的事情,因此急忙低着头磕磕绊绊的说了。
&ep;&ep;他本来十分不好意思,目光也只敢紧紧看着燕重水的腰带,过了一会儿他才後知後觉的发现男人一动不动,坐在原地沈默不语。
&ep;&ep;邢舟疑惑的抬起头,就看见燕重水正表情冷淡的看着他,眼神也有些不明。
&ep;&ep;青年惴惴不安,刚想问他怎麽了,就见燕重水伸过手来擒住他的下巴。
&ep;&ep;男人贴近他的脸,用带着寒意的语调问:“哦?既然不需要夜夜交欢,那我……是不是就对你没有价值了?”
&ep;&ep;燕重水想起当初从谢春衣手里救下他时,自己一心以为那是两人情动後的交合,原来只不过是因为当时邢舟还未恢复功力,所以才不得已而为之的吗?
&ep;&ep;邢舟呆愣的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他这话是什麽意思,但敏感的察觉到了燕重水的不快,於是急忙说:“怎麽会?我十分尊重燕……”
&ep;&ep;燕重水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青年的唇瓣,打断他令人生恼的话语,道:“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们还能做兄弟吧?”
&ep;&ep;邢舟此时完全懵掉了,确切的说,他其实根本没考虑那麽多,刚才产生反抗也只是因为害羞而已,却没想到会被燕重水误会。
&ep;&ep;看他还是一副搞不明白的样子,燕重水只是觉得愤怒,他当自己是为什麽可以忍受他身边的其他人,兄弟情吗?别开玩笑了!
&ep;&ep;此时谢春衣也慢慢的踱步过来,对邢舟嬉笑道:“燕兄说的这麽明白,你还不懂吗?一日夫妻百日恩,燕兄是想和你夜夜夫妻下去呢!”
&ep;&ep;说着他半跪在地,胸膛紧贴住青年的後背,两手隔着衣服抚弄起邢舟的胸部来。燕重水看着,却一言不发。
&ep;&ep;“燕兄,这个人真是让人生气,对不对?”谢春衣笑着,舔了下唇:“所以呢,还是要给他些惩罚才好。”
&ep;&ep;邢舟气急败坏的想打他:“这里没有你的事情,别……啊……”
&ep;&ep;此时谢春衣的笑脸也有些摆不下去了,隔着布料,他捏住邢舟的突起,阴沈沈道:“那什麽才关我的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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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由於是夏日,尽管已经到傍晚,天仍然亮的如同白日。
&ep;&ep;“燕……燕大哥……不要……”青年带着哭腔说着,他此时正跪趴在沙滩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双臂也被衣物绑在身後不能动弹。
&ep;&ep;燕重水没有说话,只是那手掌依旧把玩着他下体的囊袋,指甲轻刮前端的小孔,而另一手则将原本绑在手上的佛珠一点一点推进邢舟的後穴内。
&ep;&ep;那每一颗佛珠都有两根手指粗细,因此只是塞进第二颗的时候就已经压到青年的敏感点,让他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ep;&ep;穴口一张一合的吞吐着木珠,透明色的淫水缓缓顺着两颗珠子间的缝隙滑下,滴落在海滩上。
&ep;&ep;“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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