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破天宗你们也敢惹吗!”躺在地上的女子试图搬出破天宗的名号,像是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ep;&ep;破天宗?
&ep;&ep;没听过?这谁?
&ep;&ep;郁流华表面不动声色,心下却默默收集着这些年落下的信息。整个大荒似乎变得比以前要热闹些了。
&ep;&ep;君黎雁:“杀人偿命,破天宗再厉害,也不能如此蔑视大荒生灵。”
&ep;&ep;躺在地上的男子沙哑着声音恶声道:“只不过是一个君山,待将来破天宗坐上这大荒之尊,三条人命又算的了什么。”
&ep;&ep;他身旁的女子动了动,迅速分析了一下形势,好在刚刚她夺取阴阳果时并未使出全力,袖里仍旧留了一手,那就别怪她心狠。
&ep;&ep;她朝同行的男子看了一眼,本就是利益相合,遑论道义,随后大笑着捏碎了最后一道逃天符,“道友且放宽心去罢,妹子日后定为你报仇!”迅速消失在众人眼前。
&ep;&ep;男子显然没料到这女人还留有这一手,之前为护着她他连本命法器都祭了出去!当下脸上连最后一丝血色也都消失不见,颤抖着唇猛然咳嗽起来。
&ep;&ep;如今两人只剩一人,郁流华眯着眼,若有所思的看着君山众人。
&ep;&ep;自诩大荒行道者,被如此打脸,再想到三百年前君山人的话语,真是好不痛快!他与君山,说仇人倒是算不上,说情谊,那也是是八竿子打不着了。
&ep;&ep;君山的众人脸色也不好看,毕竟人是当着他们的面逃了,只得迅速用网决缠住剩下的一人。
&ep;&ep;并没有得到多余的信息,郁流华不愿再多费口舌,慢悠悠的踱步到周子锌旁边,以只有三人听到的声音低声问道:“为何冒充我郁山之人,若不给个理由休怪我翻脸无情。”
&ep;&ep;郁山本就人少,郁流华的记忆里并未有这两人,所以认定他们这是打着郁山名号,连语气也冷了下来。他可不会任人在他名头上胡作非为。
&ep;&ep;不过,这两人看着似乎,有点傻?
&ep;&ep;周子洛张着嘴巴,连眼睛都瞪成了铜铃般,脑子已经转不过弯了,明明他们就是郁山的人!为什么山主会怀疑他们?
&ep;&ep;好在他哥回了点理智,拉着他朝郁流华行了一礼,道:“山主,我和弟弟是二百年前来郁山的,那时,山主您尚在闭关,所以……”他似乎想起什么,从胸口掏出一枚印记,上面刻着“郁”字。
&ep;&ep;“这是三师兄给我们用来表明身份的信物。”
&ep;&ep;周子锌能喊郁澄空三师兄,可对眼前这个所谓的郁山山主却不敢没大没小,倒不是郁流华面目有多可怕,而是一种下意识的臣服。疯狗之名在外,郁山内部却依然尊敬他,毕竟曾经响彻大荒的事情可不是空穴来风。
&ep;&ep;他们二人不曾见过传说中的郁山山主,原以为会是个凶神恶煞的人物,如今在这场合之下忽然碰面,却发现此人眉目生的很是精致,只是皱着的眉头给眼神平添了几分锐利之感,加上一身玄色长袍,才硬生生给人一种距离感。
&ep;&ep;郁流华接过那印记,神识一扫便发现那是郁澄空留下的郁山气息,于是周身气息不自觉的软了下来,甚至还朝他们微微一笑。“果真如此,你们擅自来此,回去你们三师兄怕是少不了你们一顿揍,这是什么地方也是你们能来的?”
&ep;&ep;两人脸色发红,也不知是郁流华那一笑,还是在为自己冲动之下做的事而羞愧。
&ep;&ep;“现在就给我回去,还有,我的事暂时别说。”
&ep;&ep;“是,山主。”
&ep;&ep;“等下”郁流华叫住正欲走的两人,“回山后从天之脉那边第二课树进去,不然会惊动大阵,这边的事我就替你们挡着了。”
&ep;&ep;山主这是想帮他们瞒着三师兄么?周子锌感激不已,这样一来,封门名额或许不会改变了,果然,郁前辈是好人!
&ep;&ep;被默默发了好人牌的郁流华现在只想尽快进入荒中主峰,他还有一些片段和事情没有搞清楚,既然人已经到了这里,顺便去查探一番也好,只不过如今结界尚在,硬闯似乎不行了,再加上他刚刚出关,体内力量一直不稳,眼前这几人身上应当是有钥匙的。
&ep;&ep;这么想着,便靠近了君行非,君行非仍然抱着衣服小声哭泣着,丝毫没有注意到郁流华的靠近,等到腰间一松,才发现自己的令牌如今已在郁流华手中。连忙叫到:“你拿我令牌做什么?”
&ep;&ep;郁流华握着他的令牌,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迅速离开。
&ep;&ep;空气中只留下一句戏谑:“小后辈,借你令牌一用。”
&ep;&ep;君黎雁心中一紧,连忙捏起法决招出一只纸鹤传信给君山:“大师兄,郁山郁流华闯入门内,怎么办,要进去阻止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