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大厅门口停下,着司机制服的一角族少年把粉色头发藏进帽子,下来为他的“主人”开门。
&ep;&ep;库洛洛以约翰·赫普斯的身份进岛,自然以约翰·赫普斯的身份离岛,没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
&ep;&ep;他下车,稍稍整了整并无褶皱的西装,为另一边的女孩打开车门。
&ep;&ep;并不想受飓风牵连,陆陆续续赶来准备快速起飞离岛的达官贵族们,就见到一名自带优雅风度的黑发青年,牵下了一名笼着面纱的女孩。
&ep;&ep;虽是长袖的衣裙,料子却十分轻薄贴身,向内收的腰线紧紧贴合住女孩纤细的腰身,即使面纱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但露出的那双瞳眸,蓝得那样纯净,仿佛一片不似人间的海水。
&ep;&ep;他们向机场内移动。
&ep;&ep;本该完全戒严的机场候机大厅里,挤满了类似库洛洛和布兰琪现在打扮的人。他们没有了平时的优雅淡定,纷纷围住地勤人员讨要一个说法。
&ep;&ep;布兰琪把手机竖到库洛洛面前,“飞艇真的会起飞吗?”
&ep;&ep;库洛洛压低声音凑到她耳朵边说:“你等等看就知道了。”
&ep;&ep;耳朵边的发丝被气息带动,挠得人有些痒痒的,布兰琪忍不住捂住那边耳朵,接着打字,“我一定要挽着你不可吗?”
&ep;&ep;“就忍耐一小会吧。”库洛洛很是有耐心地说到。
&ep;&ep;那边被团团围住的地勤工作人员心里叫苦连天,仍不得不千篇一律地解释。
&ep;&ep;“各位贵宾们,真的非常抱歉。但岛上现在发生了一起严重事故,而且飓风也快来了,起飞是不可能的,还请各位跟着我们去安全的地方避难。”
&ep;&ep;“哼,什么事故,不就是本杰明·克鲁兹死了。”一名贵妇打扮的女人刻薄地说。
&ep;&ep;“方才赌场的餐厅闹得那么厉害,也是因为这件事吧?”
&ep;&ep;“死了就死了,谁不知道他只是一只提线木偶,身后的主人就那么确定他敢得罪我们吗?”
&ep;&ep;贵妇也好,绅士也好,都你一言我一语地参与讨论,半小时内飞艇不起飞,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ep;&ep;地勤工作人员也无法做主,他们一再请示上级之后,他们的上级则到贵宾室里请示海拉·克鲁兹。
&ep;&ep;海拉·克鲁兹一直同本杰明·科鲁兹一起打理塞拉岛的产业,现在本杰明死了,十老头的人没有来,岛上的一切自然交给海拉全权负责。
&ep;&ep;她站在高处俯瞰候机大厅内的状况,啜饮一口威士忌,心中有了决断。
&ep;&ep;海拉有一种预感,从今天过后,塞拉岛的繁荣将不复存在。
&ep;&ep;而那群长舌妇们所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所谓“绝对的权利”本就不存在,一旦平衡打破,那群贪婪的蚂蚁们就会把她蚕食殆尽。
&ep;&ep;现在海拉·克鲁兹确实得罪不起他们。
&ep;&ep;她轻轻叹气,表情却不动如山。
&ep;&ep;“开放机场吧。”
&ep;&ep;数艘飞艇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在警报下达后,海拉·克鲁兹早就决定了出岛避难。
&ep;&ep;塞拉岛的贵客们,排成长列,等待顺序蹬机。
&ep;&ep;海拉有些苍凉地看着一一离去的客人们,心中有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无措。
&ep;&ep;毕竟飓风就要登陆,停机坪上的风猎猎作响,仿佛吹来了某种不祥之兆。
&ep;&ep;大风吹起轻薄的布料,布兰琪的头纱即使有首饰的固定,也一下子被吹散了。
&ep;&ep;库洛洛长手一捞,又给她盖回来。
&ep;&ep;就在这短短的一瞬,她头纱下头发的颜色,却被贵宾厅的海拉·克鲁兹看到。
&ep;&ep;海拉一向喜欢年轻的黑发男人,她又怎么会在人群中错过这两天让她那样开心的“约翰”。
&ep;&ep;而他身边却站了一名更年轻的少女,身姿纤细曼妙。
&ep;&ep;头发是少见的银色,眼睛比蔚蓝的海水更加纯净。
&ep;&ep;前两天她问约翰寄送了什么样新鲜的货品去了角斗场。
&ep;&ep;他说:“是一名少女,一名银发纤细的少女。眼睛是很纯净的蓝色,比这片海水的颜色还要好看。”
&ep;&ep;竞技场,今晚失踪的角斗士,赌场餐厅里出现的杀手,本杰明的尸体在那里发现时已经死了四十八小时,还有……四十八小时前去过赌场,昨天早上开始莫名失去踪迹的约翰·赫普斯……
&ep;&ep;海拉的双眼越睁越大,她的呼吸几乎停滞。
&ep;&ep;水晶杯陡然落地,她猛地抓住身后保镖的手臂,命令到:“快!让警卫们捉住那两个人,候机大厅黑发的青年和带头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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