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后煽动。”
&ep;&ep;“那我们就不管了吗?”周律转身紧紧抓住谭墨承的手。
&ep;&ep;“不管,我们也管不了,这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事。”
&ep;&ep;谭墨承很冷静,结果他话刚说完就听前面‘啊’的一声惨叫,有人动手了。
&ep;&ep;他们赶紧先把那些女孩往后推,周律走在最后,谭墨承无意中回头,猛地看见一个男人抡起棍子就要往人脑袋上砸,他赤目欲裂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抱住周律用肩膀硬抗下了。
&ep;&ep;这一下疼得他浑身震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ep;&ep;恍惚间谭墨承突然想起了以前的画面,那时他们也是这样,遇到袭击第一反应不是对抗,而是挺起脊背保护那些素不相识的普通人。
&ep;&ep;呵,都穿到异世界了职业病还在。
&ep;&ep;他又习惯性地拍了拍周律的后背,再回头时完全没了刚才的顾虑,一脚踢飞那个男人。
&ep;&ep;后来所有冲到谭墨承身边的人都是被他一拳一脚就揍得扛不住躺在地上哀嚎,他动作干脆利索,眼神狠厉,不到须臾便解决了十几号人。
&ep;&ep;事态立马得到了控制,警察赶紧拉住他的胳膊,却被他手底下绷紧的肌肉触感怔了一下,“好了好了,别打了”
&ep;&ep;“放心,我下手有分寸,”谭墨承抹了一把嘴角,问他:“今天的事你们怎么处理?”
&ep;&ep;“还能怎么处理?”警察瞥了县长一眼,“这件事到最后估计就是梁子镇的镇长被撤职,完了就当无事发生。”
&ep;&ep;谭墨承了然,“那我们先走了。”
&ep;&ep;警察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只说了一个好。
&ep;&ep;周律一直站在那边,好像是在愣神又好像是在呆呆地看着前方,谭墨承活动了一下手指走过去,“刚才吓到了?”
&ep;&ep;她没说话过了半晌才点了点头,默默地把自己身上的西装脱下来递给谭墨承。
&ep;&ep;谭墨承没接,“穿着吧,下山还有一截,”我们直接回酒店。
&ep;&ep;等两人到了酒店周律才跟谭墨承说第一句话:“你后背,疼吗?”
&ep;&ep;“还好,”谭墨承解开两颗衬衫扣子活动了一下肩膀,以前这点伤连皮肉之苦都算不上。
&ep;&ep;周律沉默,谭墨承洗了澡出来时她还在他房间,“想说什么就说,别憋着,不想说就回去睡觉,明天我们回公司。”
&ep;&ep;“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管吗?”周律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但她还是问出了最矛盾的一句。
&ep;&ep;“管不了,”谭墨承还是那句话,“不管是十六七岁就嫁人的少女,还是不让女孩上学闹出事的那些农民,甚至不作为的县长,贪污腐败煽动情绪的梁子镇镇长,这些都是经济落后滋生出的肿瘤,要想解决就得从宏观层面搞发展,这些事不是你我能决定的。”
&ep;&ep;“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
&ep;&ep;“还是有能做的。”
&ep;&ep;“比如?”
&ep;&ep;“比如捐点钱。”
&ep;&ep;“......”
&ep;&ep;“最关键的是基金项目的内部问题,”谭墨承声音凉凉的,“一个镇长能插进去五六百名学生,虽然学籍都是真的,但后续调查不可能一个都没发现问题,所以肯定有高层人员在包庇。”
&ep;&ep;周律疑惑,“可是五六百个学生,一个学生一年1500,加起来也才七八十万,他犯得着吗?”
&ep;&ep;谭墨承没回答,他转身看着周律,周律突然心惊:“不止一个地方。”
&ep;&ep;是的,七八十万可能不值得承恩集团一个待了十年二十年的老人冒险,但如果十个地方呢一百个地方呢?要知道他们资助的地区都是这样偏僻贫困消息闭塞的,真要费些心思把钱拨出去再弄回自己的口袋也不难。
&ep;&ep;周律走了,谭墨承脱了浴袍在镜子里查看伤势,啧,原身这身体素质太差,一个大男人挨那么点棍子就青青紫紫的,扎眼。
&ep;&ep;他撑了撑胳膊,突然为自己脑子里刚闪过的念头好笑。
&ep;&ep;他在想以他现在有权有势的身份的确还可以做点什么,比如把某些不作为的人踢回家养老?或者搞一个旅游发展项目?
&ep;&ep;总之要想解决梁子镇的问题急不得。
&ep;&ep;周律回了房间并没有立马睡觉,她又急匆匆地跑下楼转过好几个街道才发现一家开着的药店,再回来时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ep;&ep;谭墨承打开门,问道:“还有事?”
&ep;&ep;周律摇了摇自己手里的瓶子,一脸冷静,“刚想起来我带了药了,给你拿过来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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