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铭墨怒气未消,“什么事儿?”
&ep;&ep;陈慕白顿了一顿,“就是您不在了那事儿啊。”
&ep;&ep;陈铭墨才拿起的筷子又扔了出去,“滚!”
&ep;&ep;陈老爷子气得额头青筋直跳,指着门口全身直哆嗦。
&ep;&ep;陈慕白转过头慢悠悠的往门口踱步,懒懒的开口,“抓紧啊,我等了很久了。”
&ep;&ep;☆、10不安
&ep;&ep;晚饭过后陈铭墨果然把顾九思叫到了书房。
&ep;&ep;顾九思以为他会问舒画的事情,谁知陈铭墨却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ep;&ep;“过几天慕白会带你去个牌局,到时候你要让他输,你可是昔日赌王的女儿,应该办得到吧?”
&ep;&ep;顾九思听到赌王两个字的时候身体陡然颤了一下,失态也只是一瞬,她很快恢复平静。
&ep;&ep;所谓的牌局并不是普普通通的牌局,四个人坐在一起,谁赢了那个位置就是哪一边的,赢的人就可以安排自己的人去坐那个位置。这些年顾九思跟在陈慕白身边在牌局上见证了很多人的升迁落马。而带她去的目的就是确保陈慕白能赢。顾九思的牌打得好很少有人知道,她从不张扬,每次坐在陈慕白身边充当一个女伴的角色,在关键时刻不动声色的提醒陈慕白。两个人在牌桌上极有默契。
&ep;&ep;更没有人知道她是当年那位名噪一时的赌王的女儿。
&ep;&ep;其实陈慕白的牌打得也不错,他打牌很稳,牌桌最能检验性格,不卑不亢,不慌不忙,很沉得住气,可是该出手时却又一点儿都不含糊。
&ep;&ep;别的方面顾九思或许比不上,可是牌桌上却没人是顾九思的对手,她几乎知道对面三个人每个人都有什么牌,该出什么,出不同的牌会有什么结果,她一清二楚。这也是她父亲从小训练她的结果。
&ep;&ep;总算她对陈慕白和陈铭墨而言,是有用的,有用就不会被放弃,她就是安全的。
&ep;&ep;只是……顾九思有点儿不明白。
&ep;&ep;陈铭墨大概感觉到了顾九思的不解,“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ep;&ep;顾九思垂着眼睛摇了摇头。
&ep;&ep;陈铭墨好像心情很不错,继续问,“你是不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摆自己儿子一道?”
&ep;&ep;顾九思踟蹰半晌,还是问出了口,“我不明白,慕少是您看重的接班人,您为什么每每在关键时刻要让他停滞不前。”
&ep;&ep;陈铭墨忽然笑了,“你会明白的。”
&ep;&ep;一直到顾九思离开书房,陈铭墨都没有提起舒画的事情,不知道是他对顾九思很放心根本并不需要过问,还是他已经对顾九思彻底放弃另寻了他法,又或许这是陈铭墨最高明的地方,他越是不提,对方就越是惶恐,越会尽快办好。
&ep;&ep;顾九思敛了眉目从书房出来,心里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ep;&ep;这是件小事儿,陈铭墨没必要非得当面吩咐她,打个电话说一声就可以了,他特意叫她到书房就为了这个?
&ep;&ep;顾九思走出去很远回神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下起了大雪,地上早就落满了一层,还有愈下愈大的趋势。
&ep;&ep;她不知道陈慕白去了哪儿,今夜还打不打算回去,只能顺着小路去找。
&ep;&ep;王府花园很大,顾九思的方向感又差,她在园子里绕来绕去就有些迷糊了。走过一座假山好像看到了什么,脸色一白赶紧退了两步,躲到了假山后面。
&ep;&ep;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ep;&ep;陈慕白正笑着和孟莱说着什么,陈静康站在离他们不远不近的地方作透明状。
&ep;&ep;陈慕白精致的眉眼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柔和,连带着那笑容都带着暖意,有那么一瞬间顾九思觉得大概陈慕白是真的对孟莱一见钟情。
&ep;&ep;“这后妈和继子的戏码,口味可真够重的,是不是?”
&ep;&ep;顾九思正想的出神,耳边忽然响起一道男声,滚烫的热气喷在她的耳朵上,陌生而危险的男性气息把她吓了一跳,猛地躲开转头去看。
&ep;&ep;谁知陈慕云竟然不依不饶的继续凑上来,眯着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顾九思,你刚来陈家的时候还是个黄毛丫头,这两年真是越长越有味道了。”
&ep;&ep;边说边往顾九思的胸前瞧,似乎能隔着厚重的冬衣看到什么,意图显而易见。他身边多得是投怀送抱的女人,女人太主动了时间久了便让人觉得乏味,顾九思这种冷艳的他倒是越来越感兴趣,越得不到就越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
&ep;&ep;顾九思冷着脸看向别处,“大少爷请自重。”
&ep;&ep;陈慕云丝毫没在意顾九思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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