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杜伦回到了自己与莱尔斯所在的包厢。
泥石流塌方吗?
现在并没有下雨,为什么会塌方?
杜伦看着外面一片漆黑,心中隐隐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
希望不会有什么其他糟糕的事情发生。
“杜伦,嘿,杜伦。”
莱尔斯·林恩用极其小声的声音呼唤着杜伦。
“什么事情?”
看着对方神秘的表情,杜伦有些疑惑。
“你要好好给我讲一下,你是如何和那位美人搭上的。”
原来还是因为“金色玫瑰”的事情吗?
唉,可怜的莱尔斯,一个好小伙。
他的恋情,终究是错付了。
“额,和她认识?那不还是你让她来叫我去用餐的吗?”
杜伦有些奇怪,这个始作俑者为什么记忆力是如此地不好?
“是吗?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不过为什么她看起来对你的态度,与别人不太一样。”
那是因为,她有目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
但绝对不是迷上了我。
“没有吧,如果你那么认为,大概率是因为她将我当成了挡箭牌,对于那些想接近她的人来说,我看起来应该比较没有攻击性。”
杜伦只能牵强地解释着。
当然,对于丽娜·金接近自己的真相,杜伦比谁都想知道。
“好吧,无论如何,幸运的男人。”
“是吗?算是幸运吧,对于刚才经历过九死一生的我来说。”
杜伦自嘲地说了句。
“抱歉。”
“不用在意。对了,我有一个疑问,这趟列车的车票不便宜吧,想不到社长那么抠门的人会为此出钱?”
杜伦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伦特·福德,可不像是一个慷慨解囊的人。
为什么会这么想?
从他的远房亲戚,自己的生存环境就可以看出来。
“嗯,你最近是不是经历太多的事情了,这不是你给我的车票吗?”
我给的?
看来“杜伦·威尔斯”早就准备了这一趟旅途。
“啊,我是搞忘了,抱歉。”
“不过,你说得没错,我们社长确实没那么大方,要不是这趟采访的所有费用都是自费,他也不可能放我们离开,当然这也要感谢你。果然20英镑一张的车票还是物有所值,啊,特别是能遇到丽娜·金小姐……”
看着莱斯特一脸的迷醉,这次杜伦没有去打扰他。
就让他继续享受这种美好吧。
啪啪啪!
包厢的门被人敲响了。
“是谁?”
莱斯特一脸恼怒,声音也拔高了几度。
“我是列车长。”
轰隆!
啪!
远处的黑暗的云层里亮起了一道橘红色的闪电。
“贾瓦德,我的孩子。呜呜……”
苍老枯槁的女人抚摸着身边巨大的手提箱,声音中带着呜咽。
“亲爱的,我们快到了。就快到了,你需要休息。”
包厢里满头银丝的年老男性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子上。
然后,附身向前,轻柔的抚摸着爱妻的额头,看着她那红肿的眼睛。
这是一双哭了无数日夜的眼睛。
“菲德莱,我知道,但这时间太长了,二十年的时光,我们的孩子……”
女人还想说些什么,但泪水再次淹没了话语。
“我知道,基帕。只要到了那里,他们答应过的,我们都知道,他们会帮我们找回贾瓦德,现在你需要睡眠,亲爱的。”
叫做菲德莱的年老男性从怀里掏出了一瓶药剂,从里面倒出来了一片递给了那个女人基帕。
“吃了它,你会好些的,不过很快,你就不再需要这些了。”
基帕接过手中的白色药片,端起了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谢谢,谢谢你,你是一个好丈夫,也是一个好父亲。”
基帕用枯瘦的手抚摸着丈夫菲德莱的面庞。
当年的他是如此地英俊,而现在则是满脸的皱纹。
如今,二十年的时间改变了一切。
基帕只能用诚恳的声音说出那早已重复了无数遍的话语,温柔地看着菲德莱。
“我知道,你也是一个好妻子,一位好母亲,我爱你。”
菲德莱看着自己的妻子缓缓地陷入了沉睡,吻了一下妻子的额头。
然后,将目光转向了旁边巨大的行李箱上。
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贾瓦德,我的孩子,很快你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了,只需要再忍耐一下、马上……”
咚咚……
手提箱发出轻微的声音,似乎有人在里面锤击着,在回应福德莱。
“所以说,古老的生殖崇拜现在还在流行?”
莱尔斯掏出了笔记本一脸好奇地盯着前面的丽人。
“是的,没错。据我的研究,这种古老的崇拜已经持续了几千年了,毕竟子嗣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人生中重要的一部分。”
丽娜·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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