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浓我浓,忒煞情多。
情多处,热似火。
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
将咱两个一起打破,用水调和,
再捏一个你,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那年,他被皇上下旨与永乐公主联姻。红火火得知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出现,当再出现时她拉着他去土窑场捏了一对小人。
她说这叫《我浓诗》,是一女子的相公想纳妾时所写:活着的时候睡同一张床,死了的时候入同一个棺椁。
“我知道我还小,一个不足十岁的小丫头说自己欢喜于你,你定是只当个笑话听听罢了。我想了很久,真的很认真的想,我深知自己不愿看你与别的女子成亲!”
她把小人打烂,和在一起后又重新捏了一对。
“你若同意等我几年,我便回去跪在我爹爹面前把你与我的姻缘生生的求在一起!你,可愿?”
回忆一闪而过,莞尔。取出一张纸符放进,再归于床下。
女子娇哼,半睁着朦胧的眼:“醒啦?”
“嗯,今日皇帝唤我陪他一起去狩猎。”
注意到他刚刚拿了盒子,轻描淡写的询问:“何物?”
他笑:“前些日子京都不是来了位高僧吗?听说挺灵的,就让他给我写了张求子符!”
红火火羞涩的娇嗔:“夫君这般想要孩子?”
摇头:“我不喜小孩,但喜与你一起所生的小孩!”
说着刮了下她一脸幸福的鼻尖:“我先走了,晚上回来给你带城北的包子。”
“那我做好晚饭等你!”
“好!”
想了想又嘱咐道:“劳累活就让下人代之,你在一旁看着点就行。”
“知晓啦!”
主动献上香吻,两人纠缠许久才分离各处。
待他走后,丫鬟们草陆续进来伺候起床洗漱。
翡翠端着一碗汤药进来:“小姐,避风寒的药已经熬好了!”
说着撤退了大家,等都走远后才小心的关上房门。
“小姐,听闻昨日姑爷为了求子,在难平寺里不吃不喝清坐的一天。这药,还是别再喝了吧?”
红火火用汤勺在碗中来回轻荡:“前几日皇后召见我,问我为何我两位姐姐只是偶尔来信,从未回来探望过?”
翡翠低头,轻声一叹后从怀中拿出一瓶药粉投入那碗汤药中:“小姐,若是让姑爷知晓了这三年你一直在喝避子药的话,怕是会心寒了……”
“所以,这避风寒的药永远都只能避风寒,至于后面的那些相生相克……永远都不让他知晓便是了!”
抬头,一饮而尽。
“翡翠,扶我去瞧瞧那棵梨花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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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红火火做了一桌好菜。摆好碗筷后翡翠打趣道:“小姐,也只有姑爷能做到每餐吃得这么多,还吃得一点也不剩!”
红火火噗呲一笑:“翡翠姐姐,你在拐着弯说我喂猪呐?”
“可别!”
翡翠连忙摆手:“猪白白胖胖的多可爱啊,咱们姑爷那体格说是大黑牛还差不多!”
“找打!”
一主一仆打闹。
“轰隆——”
夜色中一道闪电夹杂着震耳欲聋的雷鸣声,发间里的木簪同时无缘无故的滑落在地上,着实吓了二人一跳。
哗啦啦——
下雨了,很大,很急。
人心惶惶。
捡起木簪愣愣出神,难言担忧的问道:“翡翠,天已经这么晚了,月哥哥他怎的还未回来?”
“或许是路上有什么事先耽搁了吧?”
“就算有什么事,他也会派岑永先回来说一声的啊!”
来回踱步,坐立不安。
“翡翠,你去打听一下皇上现在有没有回宫!”
刚吩咐下去,门外喧闹,岑永一身是伤的跪下重重磕头:“夫人,岑永护主不周!殿下……殿下今日在猎场……被刺客所伤!!”
说着,又是几声悲切的磕头声。
红火火没有哭闹,她从发愣中缓过来后,手指紧握,冷凌询问:“人!现在何在!?”
“宫中,御医正在抢救!”
心脏似被什么重击了一下,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再把手中木簪缓缓插入发间。
“管家,去国师府叨扰一下父亲!翡翠,拿衣服来,随我进宫!”
刚准备踏出房间,回头瞪向欲跟随的岑永。
“你已经失利了一次,还想再失利第二次!?”
“岑永不敢!!”
“那就在府中好生休养!!”
说着,她抬头望向阴云下的暴雨惊雷,轻声囔囔:“就怕……如我想的那样,环环相扣啊……”
言罢,跨步踏进雨水中。身后翡翠担忧的看了岑永一眼,连忙取下外套撑伞而去。
宫中,红火火被刘公公引进一间偏殿的时候,几位御医正围着床踏上的男子皱眉摇叹。
“质子夫人到——”
红火火脚步微顿,终还是稳稳的走上了前。
此时的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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