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奢华晚宴上,苏桃时恨恨地盯着温涂,心中愤怒无比,若不是那日自己烂好心,将身负重伤的温涂接回苏宅救治,自己又如何会被皇室的人知道,被定北王掳来定北王府,一定是温涂这等小人透露了自己的信息。
&ep;&ep;“桃时姑娘,有劳你了,”定北王的话音传入苏桃时耳朵,苏桃时扭头,看到一脸儒雅笑意的季铎朝自己走来,“我给你介绍一下,那位便是声名远扬的战神,温尽墨大将军,贵客自远方来,桃时姑娘,要帮本王好生伺候温将军哦。”
&ep;&ep;“温尽墨?”苏桃时惊诧。
&ep;&ep;“……”温尽墨闻声,忽感熟悉,与苏姑娘的声音极为相似,但仍不敢断定,“王爷,是有人过来了?”
&ep;&ep;“嗯,温将军,我特意将绝世美人吩咐过来,为你斟酒助兴,希望将军能愉快享受这场晚宴。”季铎听到温尽墨发问,便客气解答道。
&ep;&ep;“谢过王爷美意,温某双目失明,可惜看不见王爷口中的绝世美人,究竟有多绝世,哈哈。”温尽墨佯装豪迈地笑着。
&ep;&ep;苏桃时听到温尽墨爽朗的笑声,气不打一处来:温尽墨,我好心救你,你竟接二连三欺骗我,甚至陷我于囚笼,竟还要服侍你?
&ep;&ep;“桃时姑娘的姿色,夸赞之词皆不足以形容,”季铎顿时陷入美妙的感觉当中,心中对坐拥美人一事也无比自豪,“桃时姑娘,请入座吧。”季铎伸出右手,请苏桃时落座于温尽墨身旁。
&ep;&ep;“温尽墨将军,前不久,你身负重伤昏迷于山林之中,还是我救了你呢,你竟然不知我是谁?”苏桃时气愤难平,径直说出了与温尽墨相识的事情。
&ep;&ep;“这……你们认识?”季铎大感意外。
&ep;&ep;“呵呵,何止认识,甚至为温大将军刮骨疗毒,还曾肌肤触碰呢。”苏桃时故意说着讥讽的话,脸上带着冷笑。
&ep;&ep;“姑娘,你认错人了。”温尽墨直接否认。
&ep;&ep;“你!”苏桃时气不打一处来,接二连三出言欺骗就算了,现在竟还大言不惭佯装不曾相识?
&ep;&ep;“姑娘真的认错人了,温某一直在边疆驻守,最多来京上报要务,也不曾受过重伤甚至严重到需要刮骨疗毒,一定是姑娘认错人了。”温尽墨回想此前身负重伤时,温良将他遭伏一事隐瞒了下来。
&ep;&ep;“哼,”苏桃时冷哼,“王爷,得罪了。”
&ep;&ep;苏桃时说罢便率自离开晚宴。
&ep;&ep;“桃时姑娘……”季铎暗暗叫了一声,但苏桃时并未回头。
&ep;&ep;“王爷,我们继续晚宴,难得放松一回,一定要尽兴才行,哈哈。”温尽墨故作轻松。
&ep;&ep;“好,方才是我疏忽了,派了个新来的美人来招待将军,将军请不要介意。”季铎略表歉意。
&ep;&ep;“无碍,无碍。”温尽墨淡淡道,佯装不识,是不想令季铎心生怀疑。
&ep;&ep;季铎走向正席,入座,心中狐疑万千。
&ep;&ep;为何桃时姑娘一口咬定认识温尽墨,而温尽墨又果断否认?听桃时姑娘的意思,若想一探究竟是谁在说谎,只需验证温尽墨是否曾受过伤便可。
&ep;&ep;想到这,季铎也是习武之人,虽久不曾手持兵器,但一番比试还是架得住的。
&ep;&ep;于是,季铎默默起身离席,往苏桃时所在的房间走去。
&ep;&ep;“桃时姑娘,可在屋内?”季铎方才感知到苏桃时似乎很生气,于是谨慎客气地先询问。
&ep;&ep;“何事?”苏桃时在房内坐在桌旁,正气呼呼地喝茶,双膝的疼痛仍残留少许,时不时揉一揉发痛的双膝。
&ep;&ep;“桃时姑娘,是否方便我进来说话?”季铎客气询问。
&ep;&ep;呵呵,就算我说不方便,难道你就真的不进来了?“王爷请进。”
&ep;&ep;“打扰了,”季铎应声推门而入,见苏桃时正品着茶,好一番美人雅景,季铎淡淡笑着,“方才桃时姑娘说认识温尽墨?本王有些云里雾里……”
&ep;&ep;“听王爷这样说,还是不信我了?”苏桃时又被挑起生气的事情。
&ep;&ep;“非也,若不相信,也不会亲自来问询,”季铎笑着,“只是好奇,两位在何处相识?”
&ep;&ep;“在临水,当时温大将军右肩几乎被箭贯穿,甚至伤及筋骨,若非我及时医治,温大将军的右臂怕是不保,竟说不曾与我相识,呵,良心尽付了狗肺。”苏桃时努力压制怒火,不曾多想,便将相识经过说了出来。
&ep;&ep;“这样啊,”季铎心里有了些底,“我相信桃时姑娘,桃时姑娘消消气,眼下,我还需去招待温将军,就先告辞了,桃时姑娘早些休息。”
&ep;&ep;“嗯。”苏桃时淡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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