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启收拾好行装,准备前往豫州探寻宝库和太子的线索,正欲戴上面具,却发觉经过了刺王杀驾后,自己戴不戴面具仿佛已经没有意义了,趁着消息还没有传到豫州,可以早些动身,还能在豫州安稳待上几年。
自己的武功在面对宋戈这样的绝顶高手的时候,却仍旧只能持平无法取胜,遑论刺杀。毕竟自己才是一个毛头小子,想来还是需要多历练几番,才能在战斗中增长功力,为了未来报仇雪恨奠定基矗
宁启走后,司纵看向他的方向,对他喊道“下次见你,希望我已功成1
豫州在帝京之西南,也在整个大越的中部,沃野千里,是名副其实的大越粮仓。大越也是十分重视此处战略要地,特别派了豫王朱赋礼前来坐镇,只不过,经历了许久,这位皇叔对自己侄子朱钰的遭遇可是态度暧昧,既没说起兵讨伐宋戈,也没说服从宋戈的统治,整个大越的有兵士的藩王和世家门阀此刻都在观望,就看豫王怎么选择,他们好做出自己的安排。
一时间,称帝后倒仿佛风平浪静,一切没有发生过一般。
豫州,原德顺十二年现天威一年。
宁启用了司纵在翎霄楼找到的一个无敌玉牌进入了豫州,这个玉牌乃是大越二帝赐予祁城守备将军姜煦的赏赐,姜家后人均可持牌通行大越无阻,且免死一次。
那么,这次,我该起个什么名字呢?
先不想了,先把肚子好好填饱来吧,嘿嘿。
宁启扣着牙缝,装作漫无目的,晃荡进了豫州最大的酒楼——杏花坊。
杏花坊乃是豫州第一饕客必备去处,汇集大越边塞海岛等各地美食,堪称美食集合地。一直以来,宁启都想来豫州体验一番,以前是因为各类原因,现在,宋戈已称帝,再行刺杀难度也加倍,自己目前的功力也无法做到全身而退,那只能再寻时机,不如趁着寻找靖侯宝库的线索,前来豫州好好休整。
好不容易在一个腾出空位的桌子坐下,小二连忙上前殷勤“客官要点啥?”
宁启感叹自己一直在宇文府闭门不出,后又历经祁城边塞,哪里见得到这么多精致绝美之物,一时不知如何说话,只得问道“你们这里最好吃的是什么,统统给我上来1
小二见是个贵人,忙推荐道“本店倒是有咱们大越最出名的杏花鸡和岭南清冽的越州酒,还有豫州特色的富贵炖,这些都给您上来,再配上本店的其他招牌菜,只是这些花费略多,不知客官可否承受?”
宁启甩给他一个碎银,“管够,快上菜1
要钱还不简单,我可是开了靖侯宝库的人。此番出行,司纵赠给自己一匹北燕绝世好马,能日行百里不流汗,虽说比不上那汗血宝马,但也算北燕最出色的战马品种,还有无敌玉牌,银子少说也有几千两,够自己潇洒许久了。
“司纵这小子倒是不错,知道我是为了靖侯宝库的线索而来,送了我这么多物资,倒也值得我好好享受了。”
菜上齐,宁启一顿胡吃海塞,吃相连小二都惊呆到了,一个穿着如此华美的贵人,确是像饿死鬼投胎一样。
不远处,一名俏女子也在偷偷观察宁启。
吃完豫州特色,品完越州美酒,吃饱喝足,宁启甩给小二又一个碎银,要求坐在此处看看豫州的风景,小二也很识趣地再次端上花生清酒,让宁启自便。
有多久没有如此轻松写意,好好看一看这人世间了。宁启回想,一路走来,除了年少时的严厉,就是灭门后的逃亡,一路九死一生,也不知怎么就混到现在这样了。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活好每一天。
杏花坊的二楼是开间设计,能够俯瞰豫州最繁华的南市。
这里的百姓都十分淳朴,丝毫没有受到宋戈称帝的影响。方才听小二聊起,宋戈称帝的号令发给了全大越各州,各州的态度也非常不一致。像豫州因为有豫王的镇守,对宋戈的号令也是听调不听宣,表面称愿意改年号上表,百姓们还是称呼自己为大越子民。这里距离帝京千里有余,宋戈也是鞭长莫及。除了国号年号,其余币制、省辖、官制均没有变化,对百姓而言,谁当皇帝,没有什么区别。
南市熙熙攘攘,印象中,自己也是年幼时贪玩与英帅在帝京的南市赏过花灯,后被宇文啸关在府中,便再也没见过府外的人间。
宁启就这样,慢慢吃着花生,托着腮帮,静静享受难得的宁静。
杏花坊的歌姬声声悦耳,真的感叹,这人世间,原来还有一种这样的快乐。
小时候,宁启听到父亲宇文啸对前朝的描述就是,大越之前的大元也仅仅存在了一百年,再往前的南阳朝,确是存在了整整四百年,现在的帝京承天殿就是南阳朝建立的皇城中央,见证了这片土地五百年的风雨。五百年来,这座大地上的人们一直幸福安居乐业,南阳朝末期因为宦官乱政,三内官祸乱内廷,导致朝廷衰落,不得不向当时的西南边境抵抗代思帝国的冧齐将军赫连敌求援,赫连敌倒是真正来平叛了,却借平叛之名洗劫了半个帝京,与大元媾和,开门放入大元军队,南阳朝的皇室来不及逃窜,均被斩杀殆荆大元改元建国后,封赫连敌为西南王,特许民政财税自治,但是一开始也不放心,在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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