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咯噔,知道这是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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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呵呵”这样冷的笑声也只有西门吹雪能笑出来,到底是看见了什么事情,才能让这位一向很少有感情的剑神笑出来呢?
&ep;&ep;只见鲜花遍布的小楼中,正厅中间,陆小凤正蹲着马步苦着脸,身体一下也不敢动,因为他头上正顶着一碗盛的满满当当的水。
&ep;&ep;花满楼虽然看不见陆小凤的囧态,但是他已经能想象出来是一副多么欢快的场景了,花满楼曲腿坐在他那张竹椅上,手上正摸索着修剪花枝。
&ep;&ep;花满楼忍不住摇了摇头问道:“你怎么又是被女人给骗了呢?回雪在你身边那么长时间你也没有反应,我还以为你改了性子呢。”
&ep;&ep;陆小凤却有些诧异的开口反问,“你怎么知道雪儿是个美人?”他这是在极精巧的转移话题。
&ep;&ep;“回雪的亲姨母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也就是天下第一美人,她的父亲洛侯爷又是天下闻名的美男子,想来回雪也是极漂亮的美人。”花满楼放下了手里的花盆,又摸索着拿起了另外一盆。
&ep;&ep;他没有被陆小凤给转移话题,“若说你这见了美人便走不动路的毛病怎么在回雪面前一点都没有。”
&ep;&ep;陆小凤却尴尬地笑了笑,“雪儿虽是美人,却是披着虎皮的美人,我见着他就想起了当初被老头按着学功夫的样子哪里还生得起别的心思。”
&ep;&ep;“你是说洛回雪在你心里就是个母老虎喽?”一道阴测测的声音突然从陆小凤身后响起。
&ep;&ep;陆小凤的眼睛一亮,开心道“对,就是这个形容!”话音刚落,他却后知后觉的想起有些不对,这个声音有些耳熟……转眼间他便垮下了脸。
&ep;&ep;洛回雪恶狠狠的剜了这只背后说他坏话的陆小鸡一眼,然后气鼓鼓的开口道“吹雪,把他头上的碗换成酒杯。”
&ep;&ep;西门吹雪面无表情的脸上却无端的透露出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他把陆小凤头上顶着的话换成了一个小酒杯,酒杯可比碗要难顶多了。
&ep;&ep;洛回雪痛心疾首地围着陆小凤,一边转圈一边教育他,“你说你都已经在你这个爱管闲事的毛病吃了这么多亏了也不想着改一改,我这段时间是怎么教你的?别乱管闲事,要稳健!”
&ep;&ep;陆小凤脸上苦兮兮地听着,内心却想,对就是这个感觉,就像他五岁那年那个老头子拿着木棍监督他练功一样,好像下一刻就要打他手心。
&ep;&ep;“如果这次不是我出手,让追命帮你的话,你不但会背着一身的罪,并且还会有许多户人家也会因此遭罪。”洛回雪叹了一口气,“这件事可能对你没影响,你是江湖浪子,大不了一走了之,但是对那两个可能被伤害的妇人呢?还有那被抢走了全家财富的几家人呢?如果追命晚去一步,那他们的一生就毁了!”
&ep;&ep;陆小凤沉默无言,如果洛回雪说的这些事情真的因为他而发生的话,那么他会愧疚一辈子的。
&ep;&ep;“站好!”洛回雪一声低喝道,陆小凤乖乖地扎好了马步,眼皮半拉着,不知在想什么,看得出来在一番话对他有很深的打击。
&ep;&ep;洛回雪上下打量了一下看见陆小凤扎的马步有模有样,便点了点头,两手背在身后踱着步子出去了。唉,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她呢,比如那个踪迹藏的很好的赌坊……
&ep;&ep;花满楼满脸笑容,尽管他看不见陆小凤现在的样子,但是他敏锐的感觉让他能感受到陆小凤诅丧的情绪,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小抿一口缓缓开口道,“大名鼎鼎的陆小凤也有这一天呀!”
&ep;&ep;陆小凤就像一只蔫头搭脑的小丧鸡,只是讪讪笑着,却沉默不语,一句话也不反驳。
&ep;&ep;西门吹雪仍然捧着他的鹦鹉,这段时间他除了背上从不离身的剑以外,又多了另一个要时刻看顾的东西,刚刚长出软毛的小鸟和冷若冰霜的青年,却形成了一种安稳的氛围。
&ep;&ep;西门吹雪冷冷道:“早就该给你个教训。”
&ep;&ep;陆小凤看起来更沮丧了,却依旧一动不动地顶着酒杯扎马步,心里只庆幸幸亏那只猴儿不在这里,要不然非要嘲笑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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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陆小鸡正可怜兮兮地顶着水,嘴里还不停的念叨:哎呀,雪儿真是太凶了,就像一种动物,什么动物呢?张牙舞爪又凶巴巴的……”
&ep;&ep;(一到冷极了的声音传过来)“母老虎?”
&ep;&ep;陆小鸡眼神一亮:“对,就是这个,谢谢你提醒我啊!”
&ep;&ep;突然空气寂静下来——
&ep;&ep;洛回雪:“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ep;&ep;陆小鸡脖子僵直的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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