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沈语迟迷茫地眨了眨眼:“啊?”她不解地皱了皱眉:“你怎么搞的跟演电视剧似的?”
&ep;&ep;裴青临心绪起伏,突然发现承认自己的心意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甚至还有种解脱般的释然。他忍不住仔细体会了一下这种感觉,半晌都没有说话。
&ep;&ep;过了会儿,他用手指蹭了蹭她的脸,含笑岔开话题:“你才喝完酒,头还疼吗?要不要让陈姐再送点解酒药过来?”
&ep;&ep;沈语迟按了下小腹:“头到底不怎么疼,就是肚子疼。”
&ep;&ep;裴青临皱了下眉:“是不是喝太多了反胃?你...”他目光就势落在她的小腹上,突然就顿住了。
&ep;&ep;她穿的还是那身礼服,不过身后印上了明显的血渍,偌大的一团十分显眼。
&ep;&ep;沈语迟没想到自己姨妈居然这时候来了,她低头惨叫了声,哭丧着脸:“啊!我的礼服,好几万一套呢!”
&ep;&ep;裴青临听了这话,忍不住拍了下她的后脑:“还操心礼服?赶紧去找东西垫上。”
&ep;&ep;沈语迟想也没想就直接往洗漱间冲,裴青临一时都没拦住。
&ep;&ep;他刚才把她抱进了了自己的房间,他的屋里当然是没有那玩意的,她在洗漱间找了一圈:“裴姨,你卫生巾放哪了?借我一包。”
&ep;&ep;裴青临:“...”
&ep;&ep;这个问题太过于灵魂,以至于他不自在地掩嘴咳了声:“我这里没有,我去你房间拿。”
&ep;&ep;沈语迟一脸纳闷,但转念想到裴青临最近还怀着身孕呢,难怪用不着那玩意。
&ep;&ep;裴青临从她房间里拿了一兜卫生巾出来,犹豫了下,拉开沈语迟衣柜里最底层的抽屉,也不敢多看,十分体贴地抽出一套鹅黄色看起来很少女的全新内衣裤和睡衣,方便她等会儿换上。
&ep;&ep;他从洗漱间的门缝里递给她:“先冲洗一下,再垫上,新的睡衣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他不太放心地缓缓叮嘱:“沐浴液在那个翡翠色瓶子里,别弄混了。”
&ep;&ep;沈语迟接过东西:“知道啦。”
&ep;&ep;裴青临顺手帮她关好门,这间屋子的洗漱间一直是他一个人用,没有特地做过隔音,洗漱间的门为了美观,也特意用的是朦胧的半透玻璃,他耳目的灵敏程度又远胜过旁人,很快听到了衣物细微的摩擦声。
&ep;&ep;他不觉抬眼望过去,洗漱间里鹅黄色的暖光打出一道朦胧的影子来,他发现自己无端生出很多杂念,他叹了口气,开始后悔刚才没把沈语迟抱到他自己的卧室里了。
&ep;&ep;他随便翻出一本诗集,心不在焉地看了几行字,洗漱间的门就再次打开了。
&ep;&ep;沈语迟洗澡是速战速决型的,头发都没擦就急吼吼地冲出来了:“裴姨?”
&ep;&ep;他给她拿的睡衣是薄宽长裙,她身上又还沾着水滴,这么一来裙子都贴在身上了。裴青临看了一眼,身子不由绷紧了,稍稍侧过身:“有事?”
&ep;&ep;沈语迟一脸兴奋:“我发现你洗漱间的按摩精油好齐全,你是不是会按摩啊?能帮我按按吗?!”
&ep;&ep;裴青临:“...”
&ep;&ep;他目光落在她修长漂亮,充满蓬勃朝气的身条上,一脸的意味深长:“真想让我帮你按?”
&ep;&ep;沈语迟兴冲冲点头,他故意吓唬她:“按摩可没有穿着衣服的。”
&ep;&ep;沈语迟完全没受影响,伸手就要解腰带:“这有啥,我现在就把睡衣脱了。”
&ep;&ep;裴青临给她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弄的脑仁疼,一把按住她的手:“你还在生理期,不能乱按。”他放下手里的诗集,揉了揉额角:“我去给你煮点红糖姜茶。”
&ep;&ep;沈语迟嘟嘟囔囔:“我不喝,我讨厌生姜的味道。”
&ep;&ep;裴青临倒也不是一味惯她,倾身点了点她眉心:“听话。”他又笑了下:“那就给你熬一碗没有姜味的。”
&ep;&ep;沈语迟不信,小尾巴似的跟着他到了厨房。
&ep;&ep;她觉着裴青临这种女强人型的,必然会把全部精力投放在工作上,其他事肯定就平平了,没想到他下厨也是有模有样的,哪怕拿刀切菜的时候都有种行云流水般的优雅。
&ep;&ep;他不光煮了一碗红糖姜茶,还做了两碗叉烧煲仔饭当夜宵。沈语迟吃的一脸满足:“嘿,绝了,真的一点生姜味道都没有。”她一边吃了块叉烧一边感慨:“我以为家里大厨的手艺已经够好了,没想到你做饭才是一绝,哎,你要是能给我做一辈子饭就好了。”
&ep;&ep;裴青临翘了翘嘴角:“那就一辈子。“
&ep;&ep;她抹了抹嘴,特诚恳地道:“说实话,本来我觉着你嫁给我爸还是为了我爸的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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