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直到将各种成亲要用的东西制备齐,刘成都没搞明白老鼠和阿柔跟督主的婚事有什么关联,而督主似乎也不愿再谈起此事,他也就识相的没有再问,认命的开始操办起婚事来,而一开始这些工作,他就迅速有了新的问题。
&ep;&ep;此时傅明礼正与夏幼幼在主厅坐着,夏幼幼因为眼睛进了东西,正眯着眼哼唧,傅明礼小心的捧着她的脸,仔细的朝里面吹气。
&ep;&ep;这个画面落在刚进来的刘成眼里,就成了二人在做某些不可言喻的事,他赶紧背过身去,紧张道:“老爷,柳小姐。”
&ep;&ep;听见有人来了,夏幼幼赶紧坐直了身体,傅明礼看到她伸手去揉眼睛,立刻不悦的把她的手拿开,掏出锦帕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这才看向刘成:“转过身说话。”
&ep;&ep;刘成这才回头,看了夏幼幼一眼后道:“老爷,关于您的婚事,奴才有要事相商。”
&ep;&ep;夏幼幼好奇的看了过来,傅明礼的指尖顿了一下,对夏幼幼道:“你先回房休息,待会儿我去找你。”
&ep;&ep;“我不能听听么?”夏幼幼期待的看着他。
&ep;&ep;傅明礼浅浅一笑:“不过是些琐事,去休息吧。”
&ep;&ep;虽然他嘴角勾起的幅度不大,但夏幼幼还是被他笑红了脸,想了一下便乖乖的回自己卧房了。傅明礼看着她的背影缓缓的离开,直到看不到了才扫了刘成一眼问:“何事?”
&ep;&ep;“……”刚刚还温柔可人,柳茵茵一走就变回冷漠督主了,刘成在心里嘤嘤一声,面上仍是一片严肃,“督主,这次婚事可是要跟宫里说一声?”
&ep;&ep;跟宫里说一声,就代表着傅明礼要以东厂督主的身份娶了柳茵茵,可刘成担心若是谁将消息透露出去,西河提督会因此前来阻挠,到时候就不好办了。若是不说,这场婚事总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也不知宫里那位会怎么想。
&ep;&ep;傅明礼垂眸,看着茶盏上的白烟没有言语,半晌道:“淑妃那边我会亲自去说,至于旁人,暂时瞒着。”
&ep;&ep;刘成点了点头,知道督主这是不打算昭告天下了,他想了一下接着问:“那婚事便不再铺张,只在府内办一场如何?”
&ep;&ep;“就如此吧。”傅明礼淡淡道,眼神里带着点点凉意。
&ep;&ep;刘成心里一激灵,不明白督主的心情为何突然差了起来,他硬着头皮继续问:“那何时通知西河柳家您与柳小姐成亲的事?”
&ep;&ep;在他看来,督主想将柳茵茵当宠物养着,只管养一辈子就是,大可不必与她成为对食,之所以成亲,不过是为了逼西河提督为了女儿站在二皇子阵营,因此该如何告知他此事,让他不会鱼死网破又能归顺便成了难事。此事事关重大,他只能提前来问督主。
&ep;&ep;傅明礼沉默许久,在刘成以为他不会说话时突然道:“我们派去程宴身边的女子叫何名字?”
&ep;&ep;“回督主,她名唤解秋。”刘成答道。
&ep;&ep;傅明礼点了点头:“她与程宴现在如何了?”
&ep;&ep;刘成顿了一下,道:“回督主,程宴没有识破美人计,如今已经全然信任她了。”
&ep;&ep;傅明礼嘴角轻轻勾起又放下,眼底一片漠然:“告诉她,放程宴归家几天,三日之内,我要听到程宴与柳家解除婚约的消息。”
&ep;&ep;“督主……”刘成怔住了。督主这是什么意思,用美人计迷惑程宴,让他主动跟柳家断婚约,他们的人再从中挑拨,从而达到分化两家的目的,这是他们未见到柳茵茵时的计策。
&ep;&ep;可督主不是已经要用柳茵茵拉拢柳家了,为何又突然按原计划行事?那柳茵茵这条线该如何?
&ep;&ep;无视刘成的疑惑,傅明礼垂眸:“至于阿幼,她的事不必告知柳家。”
&ep;&ep;傅明礼说完,便经过刘成走了出去,偌大的主厅里只剩下刘成满脸怔愣的站在那里。
&ep;&ep;傅明礼在庭院里站了会儿,便去隔壁找夏幼幼了,到时刚好看到她又在桃树下发呆,似乎想通过诚心求树长出桃子来,看着她没什么忧愁的模样,他轻笑一声。
&ep;&ep;一听到动静夏幼幼立刻看了过来,看到他来了赶紧招招手:“尚言快来,我总觉着这树似乎结果了。”
&ep;&ep;傅明礼走了过去,顺着她的手指往树上看,枝桠上确实有些疙瘩,不过不是果子,而是桃树都有的木疙瘩。他捋了捋夏幼幼的长发,带着笑意道:“的确是桃子,再等些日子,就能吃到了。”
&ep;&ep;夏幼幼眼睛一亮:“真的呀,那到时候我们一起摘。”
&ep;&ep;“嗯,”傅明礼浅浅的应了一声,看着她没什么忧愁的脸,突然问,“阿幼,你可想家?”
&ep;&ep;“……”夏幼幼脸色一僵,仔细的打量傅明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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