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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玉珠拇指大小,少年眉目紧紧蹙起,因剧烈挣扎而不得释放,后穴紧紧咬住翠绿宝珠。

&ep;&ep;“二百两!”“五百两!”

&ep;&ep;掌事把珠串慢慢扯出,少年双眼通红,身下流出一滩淫水。

&ep;&ep;“白银八百两——”

&ep;&ep;喊价由低升高,勉强达到了楼主的要求。

&ep;&ep;台下,三人移至后台。

&ep;&ep;桓郁仍在喝醉似的撒泼,喊叫:“你们楼主好大的架子,看不起我也就罢了,连广陵王也看不起么?”

&ep;&ep;白马烦不胜烦,随口道:“爷您别生气,我们只看不起您。”

&ep;&ep;他知道桓郁吃多了寒食散,药性过后是不会记得今夜之事,只不想他如此不依不挠。所幸扑上去抱着这疯子求情,趁机一掌劈在对方胸前,见桓郁当时就疼得倒吸凉气,差点没笑出声来。

&ep;&ep;桓郁连吃几回哑巴亏,都不知道是遭到何人暗算,气得直接从袖中拿出个包着药粉的小布包,踉踉跄跄走上前,朝白马和冯掌事洒去,破口大骂:“给脸不要脸,爷今天晚上就拿你试药!”

&ep;&ep;迷药效果强劲,冯掌事当即昏倒在地。

&ep;&ep;恰在此时,二楼雅座中忽然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ep;&ep;“黄金百两,人,我要了。”

&ep;&ep;那声音如冰似雪,说话间不带半分情绪,却不怒自威。

&ep;&ep;檀青双目如电,循声望去。

&ep;&ep;那是方才被白马软剑甩入的房间,帘幕被放下后仍在微微摇动,隐约透出个白蒙蒙的影,温茶似的黑眼睛。

&ep;&ep;那是周望舒的声音!

&ep;&ep;“卑鄙小人!”那是白马心中一惊,羞愤难当,瞬间生出迟疑,如此便因疏忽而吸入了两口药粉,登时头脑晕眩。他挣扎着走了两步,还是因为药效太过强劲,最终倒在桓郁怀中,“什……什么东西?”

&ep;&ep;“不是瞧不上我么?今晚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好东西。”桓郁打横抱起白马,即使大笑也透着股阴郁的味道,“都给爷滚开!”

&ep;&ep;白马实在晕得不行,伸手摁住太阳穴。

&ep;&ep;他并没有放弃反抗,他可以忍辱负重在夹缝中求生,却绝不可受如此奇耻大辱。

&ep;&ep;白马悄悄将食中二指探入发间,拈住一根以红线系在发丝上的细小皮革带,两指挤压,革带中露出一截钢针。

&ep;&ep;他顺势用钢针的针头戳破指头,令自己保持清醒,柔声问:“桓爷,您要带我去哪?”

&ep;&ep;桓郁听得白马低头,心中高兴,答:“去个好……”

&ep;&ep;不料白马夹住银针,对着他的左眼弹去!

&ep;&ep;“叮——”

&ep;&ep;银针落地,针头仅沾着白马自己的指尖血——他实在瘫软无力,可惜了,这招保命的飞鸿踏雪一击不中,已不能再用。

&ep;&ep;“你是月季花么,还带刺?”桓郁低头笑说,忽然猛抽下一耳光,压低声音骂:“贱人!”手打在白马白皙柔软的面颊,瞬息留下红印。

&ep;&ep;白马闭上双眼,紧咬牙关,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他心想,我身在春楼,不是什么王宫官邸,往日里难对付的人还不算多?光明常在,父亲、母亲、老麻葛,他们都在真神的国度守护我,这次,我能应付。

&ep;&ep;桓郁的声音却如同跗骨的蛆虫,在他耳边不停回响:“白雪奴肤色最白,拿来试药再好不过。”

&ep;&ep;白马先前遇到的人多少都还讲理,至不济自己还有机会下药。但桓郁不仅疯癫,还是个会用药的江湖客,一时间他完全想不出脱身法子。

&ep;&ep;桓郁见他惊惧无语,不知为何又起了兴致,笑说:“上回我买了个白雪奴拿来试药,只可惜那药练得不好,他死时浑身血脉都是蓝的。若是练好了,当是绿色才对。是了!你这对眼珠子也是绿的,小鹿似的好可怜,和我的药相配。”

&ep;&ep;白马长舒一口气,强压心头怒火,心想,我为报血海深仇苦苦熬到今日,绝不能死在他手上。可我也不能强行运功,此时若暴露武功,即便杀了桓郁,下场也好不到哪去。只能先忍忍,待到我俩独处时再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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