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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少腿,长得结实健壮,远远看去,勉强算得上是仪表堂堂。再看他的武功,即便是被数十人围攻,也丝毫不落下风,若他能不说话,确确实实是个风流倜傥的青年才俊。

&ep;&ep;临阵对敌,眼中全不见惧色,白马见之,心中一股倾慕之情油然而生,简直想要高呼一声:大丈夫当如是!

&ep;&ep;奈何,此人偏偏成日嘻皮笑脸,常年一副流氓模样,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ep;&ep;二爷大叫一声,张开双臂,梦幻地从天而降,直直扑向白马,一把将他抱在怀中,“可我认定你了。”他的嗓音低沉温柔,带着三分笑意、七分真心。

&ep;&ep;白马直觉自己整个人瞬间僵硬,定在原地,手中木盆“梆”地一声掉在地上,骨碌碌向前滚了一路,继而“啪”地一声,被一名刚刚落地的黑衣人踩碎。

&ep;&ep;人在楼中行,麻烦从天而来。白马挣扎着,低声抛出一连串问题:“他们是什么人?你都做了什么?为何会被人追杀?”

&ep;&ep;“白日里赶路时,道遇一美人,轻纱遮面,世人都道她好看,我却不信,上前去揭了美人的遮面纱,才发现,他根本不及你千万分之一。”二爷脚尖点地,旋身翻转,一手环过白马的腰杆,将他搂在怀中护住,“食色性也,我不过是随性而为,我是没有什么歪心思的,任他是什么皇亲国戚,我都不稀罕。”

&ep;&ep;皇亲国戚?他果然参与了周望舒的谋划,他去刺杀谁了?又或者找到了谁的把柄,从而被人追杀?

&ep;&ep;白马还欲深入分析,却因被二爷搂在怀里,弄得天旋地转,根本无暇思考,无奈道:“你跑你的路,莫要连累我!”话虽如此,可他知道,自己只要是青山楼众人,定然会被划作二爷的同伙,无路可逃,不如同战。

&ep;&ep;白马不再管二爷的疯言疯语,伸手,从发间拈出从不离身的钢针,使出一招飞鸿踏雪。

&ep;&ep;黑衣人见他模样漂亮,只当他是个平常妓子,根本没有防备,见到钢针飞来时,不及反应便被刺中了眼睛,登时失去作战能力。

&ep;&ep;“干得漂亮!夫唱妇随,爷是个闯江湖的,你须得提前习惯习惯。”二爷带着白马,急转退后,一脚踢在被钢针刺中的黑衣人胸口,直将对方踢得肋骨断裂,继而口喷鲜血,倒地昏死。

&ep;&ep;白马满脸通红,怒道:“谁是你妻?”他临阵对敌,心思不在此,想也不想,不争是不是夫妻,而争谁是夫谁是妻,果然中了二爷话语上的圈套。

&ep;&ep;二爷就坡下驴,笑道:“夫妻不过是个名分,谁是夫、谁是妻,有什么要紧?”

&ep;&ep;白马自知中计,不愿再与他纠缠,挣扎道:“不,你放开我。”

&ep;&ep;二爷无赖起来,根本不要脸面,没羞没躁,反而将白马抱得更紧,是将他完完全全护在自个怀中,道:“我不放,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你想得厉害。”

&ep;&ep;“没皮没脸!”白马破口大骂,顾不得其他,非要与二爷说明白了。其实,他对二爷的武功有着莫名的信任,虽被众人包围,却并未惊慌失措,反而被二爷带跑,众目睽睽下与他推推搡搡,斗起嘴来。

&ep;&ep;二爷在白马脸上亲了一口,道:“奴家洗耳恭听。”

&ep;&ep;“当心!”

&ep;&ep;白马说话间环顾四周,见有人突然杀来,同时,冷不防被二爷亲了一口,整个人汗毛倒竖,不经意间催发了体内真气,学着二爷方才踢腿的招式,一脚踢在偷袭者腰侧。

&ep;&ep;来人登时双目充血,撞在朱栏上,以腰部为分界,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口中鲜血狂喷,无疑是死了。

&ep;&ep;白马:“……”

&ep;&ep;二爷:“……”

&ep;&ep;白马虽自己也十分吃惊,但见二爷那大吃一惊的模样,深感自己受到了轻视,恨不得跳起来敲烂他那满是浆糊的脑袋,可现在不是“窝里斗”的时候。他一把抽出二爷腰侧的匕首,喊:“看什么看?咱们被包围了!想办法摆平他们再说。”

&ep;&ep;他挣脱二爷后,本想拿着匕首开始突围,可总觉得兵器并不趁手,细看下去,立即后悔了——那匕首形状怪异,刀有三刃,像是被怪力扭成了一股绳,“你这是什么东西!”

&ep;&ep;“莫要生气,我是你妻还不成么?我是你的小娇妻。”

&ep;&ep;二爷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白马拿了自己的匕首,他那东西是自己特制的,平常人根本不会用。

&ep;&ep;他生怕白马受伤,连忙握着对方的手,把刀拿回来,插在腰侧,继而摸着白马的脑袋,哄道:“刀剑无眼,打架杀人这种粗活让我来。”

&ep;&ep;“莫怕,二爷在呢。”

&ep;&ep;白马的手被二爷攥着,白皙柔软的手指,接触到对方长着薄茧的指腹,不知为何,心中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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