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的上前要拉苏灼:“小哥,要住宿吗?”
&ep;&ep;“就在旁边,很便宜的。”
&ep;&ep;“到我那里,我那干净。”
&ep;&ep;苏灼来a市之前就听很多人警告说a市火车站一带有很多搞传销的,说是旅馆一住进去就别想出来什么的。虽然是道听途说的夸张话,第一次出远门的苏灼还是很紧张的相信的。
&ep;&ep;所以他很用力的挥开这些抓来的手,一着急又控制不住结巴:“不,不去。”
&ep;&ep;那几个妇女突然被打了一下,也气了,狠狠瞪了苏灼几眼,骂着穷鬼又转身去拉其他出站旅客。
&ep;&ep;苏灼眨了眨眼,也发现自己有点反应过度了,安静的蹲下来。七哥还没到,他没有手机,也不够力气再拖着行李去打公用电话,只能等着。
&ep;&ep;这次来a大报道,是苏灼第一次离家那么远,家里把春夏秋冬能穿的衣服都给他带上了,又听说a市消费高,连毛巾牙刷鞋子都带了好几套,苏灼干干瘦瘦,个子连170都不到,把这大袋拖出火站手就酸了。
&ep;&ep;揉了揉手腕,苏灼怔住。
&ep;&ep;他手上原本戴着一个手表,是上火车前爸爸送他的大学礼物,虽然是街边最常见的普通石英表,苏灼却很珍视。可能是刚才用力挥手的时候掉了。
&ep;&ep;苏灼赶紧爬起来找,但不知道被甩到什么地方,脚边附近都没有。苏灼只能慢慢的往旁边走,不时转头看看自己的行李袋,预防被人拿走了。
&ep;&ep;绕着附近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苏灼心中失落,悻悻的走回去。突然头上被什么硬物猛砸了一下,苏灼痛得蹲下,揉揉脑袋,却看到掉落在脚边的硬物,正是他遍寻不着的手表。
&ep;&ep;苏灼疑惑的仰头望了望天,头上什么都没有,不明白他的手表是从哪掉下来的。不过能找回来就好,苏灼没多想的戴上。
&ep;&ep;又等了十来分钟,一个二十四、五岁,皮肤略黑,身材高壮的年青人向苏灼跑来。他长相普通,给人的感觉却很阳光,见到苏灼就笑出一口白牙。
&ep;&ep;“小九,等久了吧?”
&ep;&ep;苏灼站起来,小脸终于露出放心的笑:“七哥!”
&ep;&ep;来人是苏灼的同村堂哥,名字是苏柒,所以叫七哥。苏灼的名字当地方言像九,就叫小九。村里就几个年轻人,相互之间关系好得跟亲兄弟一样,这次苏灼会来a大就读,除了a大是国家重点大学,另一个就是因为七哥在这里。
&ep;&ep;七哥电话说,我这刚好要招个人,你来给我干活,工资够生活费。苏灼才拼命考了a大。真的是拼命,他成绩中等,考上a大连学校都震惊,还给了一千奖金。贫困县,一千奖金很高了,苏灼就是靠这奖金买的车票,一分没跟家里拿。
&ep;&ep;要是考了别的学校,苏灼就不打算读了。虽然有助学贷款,家里也凑不出生活费。读二三流学校还不如直接跟七哥打工,他舍不得那么大笔学费。
&ep;&ep;七哥轻松的提起那袋行李,领着苏灼往外走了一路,来到路边一辆旧面包车前。
&ep;&ep;“怎么样?这辆我跟人买的二手车,三年旧车,只用8000块。”七哥拍着车,不无得意的说。
&ep;&ep;苏灼眼露羡慕:“嗯,好车。”
&ep;&ep;面包车翻新过,内部也换了新的内饰,看着挺豪华的。不过开起来咔嚓咔嚓响,一路冒黑烟到了七哥住的地方。
&ep;&ep;这一片远离市区的街道全是饭馆,招牌都是xx烧烤店,xx狗肉店之类的。房门紧闭,一路无人。
&ep;&ep;七哥把车开进一个铁门,把行李提下车。见苏灼张望,解释说:“这一带烧烤店都是晚上才做生意。”
&ep;&ep;七哥在这边租了个楼梯下的小隔间改成杂货店,专卖饮料烟酒,生意还不错,一个月纯有四、五千收入。
&ep;&ep;先带苏灼去杂货店看了看,进门处是饮料冰柜,旁边有个烟柜,其他什么啤酒,白酒,米醋,酱油都有,杂乱的摆在货柜上。七哥说:“我都是晚上开门,那时人多,19点到2点,顶得上几个白天的收入。你晚上下课了过来帮我,不耽误学习,每个月八百,够吗?”
&ep;&ep;苏灼忙点头:“够的。”他知道不是为了他,这么小一间店,七哥未必需要招人。
&ep;&ep;看过杂货店,七哥带苏灼上二楼住处。一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给他看。
&ep;&ep;除了杂货店,七哥还在网上开了个网店,专卖情、趣用品。直接找一家网上批发店,做几十元差价,生意还不错,麻烦的是要时时守着电脑。刚好苏灼过来,七哥登录帐号让他帮看着,又下了碗面两人吃了,七哥就去批发市场进货。
&ep;&ep;高中虽然也教电脑,但学校机房不联网,苏灼也舍不得去网吧,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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