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容成祉上来时正好听到秦蓁这话,附和道,“夫人所言极是,你家小姐有本宫护着,能出什么事?”
&ep;&ep;云烟抹了抹眼泪,有殿下在是不假,可景战也在殿下的身边啊!
&ep;&ep;不发一言,兀自扶着秦蓁往前走去。
&ep;&ep;“殿下。”
&ep;&ep;景战紧皱着眉,不知为何,他感觉丑女与自家主子两人之间的气氛倒是变了。
&ep;&ep;“景战,与她无关。”
&ep;&ep;他倔强的不肯回话,许久才点了点头。
&ep;&ep;因为是殿下说的,所以他相信。
&ep;&ep;殿下说不是她做的,那就不是她做的。
&ep;&ep;不止景战察觉到容成祉与秦蓁的变化,就连云烟,也甚是觉得不对劲。
&ep;&ep;“小姐,你与容国太子——”
&ep;&ep;“云烟,容成祉为无辜之人,不是么?”
&ep;&ep;秦蓁笑了笑,“容国国败,那国主却是送了年幼的容成祉前来十几年,这十几年,他有家不能回,被禁锢在元国许久,”甚至先帝对他还有那样的心思,这话她没说出口,脑中却是抑制不住想起那夜他毒发的场景,“此刻是他唯一的机会。”
&ep;&ep;云烟不知在崖下两人发生了什么,小姐竟是开始同情容国太子,心中思绪万千,最终只得汇成一句话,“殿下许是可怜,可小姐也得想想皇上,若有朝一日他们二人对上,小姐可否会后悔今日所想?”
&ep;&ep;后悔么?
&ep;&ep;秦蓁嘴角弯弯,她还是会后悔的吧,容成祉行事凌冽,带着容国人特有的干脆,而霁哥哥处事温和,年少时的环境更是让他不争,如今帝位堪堪,只得以极端方式处置。
&ep;&ep;“不知旬邑哥哥如何,云烟,我的信你可送出去了?”寻秦家军无果,在得知叶旬邑的事情的当天晚上,她便写了措施让云烟送出去。
&ep;&ep;如此当口,霁哥哥不足以服众,可他不该采取如此方式。
&ep;&ep;云烟点头,“小姐放心,云烟已经将东西送出去了,相信不日皇上定能够看到。”
&ep;&ep;希望来得及。
&ep;&ep;“阿蓁。”
&ep;&ep;容成祉负手自远处走来,缓缓走至院中,她的门未关,可他的声音却像是从远处而来。
&ep;&ep;秦蓁起身,往外走了几步,与他相对而立,“殿下今日来找我,可是有事商量?”
&ep;&ep;容成祉晃了晃手后的画纸,“教你作画。”
&ep;&ep;她微微一愣,脚步却是情不自禁的朝着他走了过去,“在这儿?”
&ep;&ep;“本宫如今就在这儿,照着本宫的脸画。”
&ep;&ep;他的话带了些许威胁,秦蓁咽了咽口水,正要往后退,被他拽住了手,带着到了院中的石桌,“就在这儿。”
&ep;&ep;云烟急忙跑了出去站在秦蓁身边替她磨墨,这殿下好好的怎么想到要让小姐作画?
&ep;&ep;“咳咳,我开始了。”
&ep;&ep;秦蓁干咳两声,小手一挥羊毫——
&ep;&ep;“小姐……”
&ep;&ep;云烟瞪大眼睛瞧着变色的衣衫,欲哭无泪。
&ep;&ep;秦蓁满怀歉意,努力忽视了容成祉的笑意,急忙道,“云烟,快去换件衣服吧,这儿暂时不需要你,顺便,再去替我寻些好吃的来。”
&ep;&ep;云烟应声,离开前深深看了院子里的两人,到底往外去了。
&ep;&ep;看着她又拿起笔,容成祉开口:“本宫倒是没想到夫人还有往人身上作画的爱好,早知如此,本宫该是穿上白色衣衫前来,不然,可不是对不起夫人的杰作么?”
&ep;&ep;秦蓁皮笑肉不笑,“殿下,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ep;&ep;“今夜就要启程,再过两日,便能够到达宜山地界,此后再过三四日,便能到达容国,夫人可愿意与本宫一同前去?”
&ep;&ep;容成祉压低了声音,目光却是死死的盯着正在悠然自处作画之人。
&ep;&ep;秦蓁将先前用的羊毫放在一边,顾自又拿了支更细的笔。
&ep;&ep;自那原来的画纸下面又扯过一张纸来,“自我们出浔阳城,殿下一路朝着从东南而行。”她在纸上落下,又添上几笔,“五香别院除外。”
&ep;&ep;“途径洛城,一路畅行,转而前往宜山。”
&ep;&ep;她每说几个字,便在纸上画上几笔。
&ep;&ep;容成祉起身走至她的身边,却见他原先的布署图,连带着元国的布防图,皆跃然纸上。
&ep;&ep;秦蓁将重要地界用朱砂圈了出来,“如今情况不明,殿下若想万无一失,不妨至此继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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