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秦蓁咽了咽口水,看来对方是打定主意要将她带走了。
&ep;&ep;小门外早已经准备好了马车,见常兰带着人前来,车夫毕恭毕敬,“常兰姐姐,快带人上马车!”
&ep;&ep;秦蓁被那常兰一把推进了马车,眼见着那人的手刀就要朝自己劈来,秦蓁急忙往前借力两分,顺从的晕了。
&ep;&ep;马车之外两人正在交头接耳的说话,秦蓁听不真切,悄悄挪了挪身子到了帘子旁边。
&ep;&ep;“抓到人了?”
&ep;&ep;“嗯,这太子妃极其愚蠢,奴婢不过骗她太子给她在外准备了别院,便跟着奴婢出来了。”
&ep;&ep;“她没怀疑你吗?”
&ep;&ep;“太子的人入府的时候就不多,府里多的是面生的丫鬟,并未怀疑。”
&ep;&ep;秦蓁暗自腹诽,她可从未想过,极其愚蠢这四字,有朝一日竟是会落到她浔阳小诸葛的身上,只不过——
&ep;&ep;他们这是要去哪里?
&ep;&ep;明日便是容成祉与她的成婚之日,对方在如此重要的时间点带走她,怕是来者不善。
&ep;&ep;马车行进的速度不快,照着秦蓁的计算,距离太子府至多也就三里地时,马车停了下来。
&ep;&ep;依旧是常兰的声音,不过此刻,倒是多了一人,“常兰拜见主子。”
&ep;&ep;帘子被人掀开,秦蓁连忙闭上眼睛装作昏迷。
&ep;&ep;“你确定这就是那容成祉的太子妃?”
&ep;&ep;常兰应声,“奴才确定。”
&ep;&ep;“那还不赶紧把她关到柴房?”那年轻稚嫩的声音冷哼一声,“要是让人知道他容成祉的太子妃在本皇子这里,不过是个柴房的奴才,他还不知道有多丢脸呢!”
&ep;&ep;皇子?
&ep;&ep;秦蓁的思绪转的飞快。
&ep;&ep;先前容成祉和他说过,容帝有自己的子嗣,而且那太子府还是替那位皇子给特设的,却没成想半路给容成祉钻了个空子。
&ep;&ep;秦蓁暗自叹了口气,心道着太子府果然不是白住的,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
&ep;&ep;几人抬着秦蓁进了宅子,她趁机睁开眼睛扫了眼周围的环境,红砖绿瓦,院长很大,虽说没有太子府气派,可在建州也是极为富丽堂皇。
&ep;&ep;还真是个受宠的皇子。
&ep;&ep;如此,她倒是想明白了。
&ep;&ep;在容成祉娶亲前一天掳走新娘,为的,就是让太子殿下在婚宴上出丑,如此歹毒的心思,她若是不诊治诊治,岂不是白来一趟了?
&ep;&ep;秦蓁闭紧眼睛,却是将周身的重量都ya了下去。
&ep;&ep;“太子妃,怎的忽然重了?”
&ep;&ep;常兰嘟囔一句,还以为她醒了,可转眼看去,依旧毫无声响。
&ep;&ep;秦蓁脑中飞快的扫过当日在父亲书房上放置的花名册,那时她可对容国没有什么兴趣,只不过现在形势所逼,容不得她不想。
&ep;&ep;容帝的儿子。
&ep;&ep;他最为器重的儿子。
&ep;&ep;容帝对皇后有意,不然也不会想方设法弑兄夺位。
&ep;&ep;听说当年容帝有一妾室生产时难产,是当今皇后娘娘陪在身边接生的,那孩子还是皇后娘娘亲自取的名字。
&ep;&ep;他是五皇子容非晚!
&ep;&ep;寓意这个孩子来的不早不晚,示意容帝切勿因为他导致妾室难产,一定要好好爱护之意。
&ep;&ep;这些年,容成祉一人在元国,为了给皇后增添几分羁绊,容帝怕是将这孩子养在了皇后的名下。
&ep;&ep;待秦蓁彻底想明白,耳边又想起了那声音——
&ep;&ep;“来人,把她泼醒。”
&ep;&ep;秦蓁被打晕时就被常兰用绳子捆住了手脚,眼下她被扔在了地上,一听容非晚这话,暗自在心里将对方的祖孙三代给问候了一遍。
&ep;&ep;她“悠悠转醒”,看到眼前的场景吓得急忙往后退,目光闪躲,嗫喏着唇,“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ep;&ep;她说话的当口,害怕之余的眼神却是将眼前的人打量了个遍。
&ep;&ep;头发高高束起,用小冠束在头顶,两边却还梳着小辫,面容稚气未脱,模样清秀。
&ep;&ep;被那水一泼,她脸上的伤疤却是渐渐显露在几人面前。
&ep;&ep;容非晚双手环胸,原本看不真切,仔细凑近一看,惊讶两分随后大声嘲笑起来,“我还以为容成祉的太子妃是何等绝色呢,结果居然是个丑八怪。”
&ep;&ep;秦蓁用手掐了掐自己,疼得她顿时红了眼眶,“你们是冲殿下来的?明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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