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不过一抔黄土,爹爹入朝为官数十年,兢兢业业,为元国白了发,就因他提出异议,就要被要了脑袋!我不甘,我不甘啊!为什么,要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对待我爹!我要杀了百里霁,杀了百里霁!”
&ep;&ep;云烟骇于她眼中的恨意,压低了声音,“梁小姐,此事是否有任何隐情?”
&ep;&ep;“隐情?”梁玉瑶冷笑两分,“不过就是百里霁以为稳坐地位却狗急跳墙罢了,谁都知道他这位子是见不得人的勾当,爹爹不过就是为了元国开口,竟是被他处以烹刑,如此残忍狠戾的帝王,元国的百姓,怕是有苦头吃!”
&ep;&ep;云烟眼眸微缩,却是替她掖了掖被角,轻声安慰,“梁小姐务须担心,如今你我皆是一条船上的人,小姐定会帮你的!”
&ep;&ep;景战坐在屋檐上,晃着腿等了半天都不见人出来,急了,“殿下,要我下去吗?”
&ep;&ep;容成祉思考两分,颔首。
&ep;&ep;待人下去,他才转而朝着反方向离开。
&ep;&ep;她那丫头在这儿,她怕是一人。
&ep;&ep;秦蓁端坐窗前,她年少时不曾理解为何总有人赏月寄思念,可直至今日,她才惊觉,能和在意之人同见一片天空,同一个月亮,竟是也带了些许安慰。
&ep;&ep;自衡儿出生后,她可鲜少不出现在他的跟前。
&ep;&ep;她家衡儿长得可爱,学说话时叫阿姐时格外可爱。
&ep;&ep;衡儿三岁了,每每见她,跌跌撞撞冲着她跑来,扑进她的怀里。
&ep;&ep;爹娘宠她,可她却想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
&ep;&ep;“夫人这是,在想谁?”
&ep;&ep;她的眼澄澈,他不过一眼便能够望入底,往昔她与他说话时,那灵动的模样早已刻在心里,眼下这般模样,倒是少见。
&ep;&ep;难道,是在想别的男人?
&ep;&ep;这么一想,容成祉的脸便垮了下来。
&ep;&ep;那人冷不丁出现在窗前,秦蓁吓了一跳,可内心却是涌起一股难掩的酸意,“殿下可有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