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王允身上搜索,刀架在脖子上,王允不敢反抗,只能任由薛禄动作。薛禄从王允身上搜到王府的布防图及一封密信,转身呈交给朱高煦。
&ep;&ep;朱高煦仔细的看了看,将信件和布防图摔在王允脸上,说道:“现在知晓我是何意了?王允,你真不愧是皇上忠心耿耿的狗!”
&ep;&ep;王允面如死灰,眼底浮现恐惧之色,却嘴硬的说道:“我忠心朝廷何错之有?倒是你们意图造反,才是乱臣贼子!”
&ep;&ep;朱高煦冷冷的说道:“你的嘴巴倒是够硬,只是不知你那群妻妾儿女,是否也跟你一样嘴硬。”
&ep;&ep;王允闻言面色大变,连忙说道:“高阳郡王,此间事都是我一人所为,家里人并不知情,你不要牵累我的家人!”
&ep;&ep;“若不想牵累家人,那就替我办件事,或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ep;&ep;王允眼神闪烁不定,问道:“何事?”
&ep;&ep;朱高煦将事先准备好的王府布防图掏了出来,递到王允面前,说道:“把这个交给谢贵。”
&ep;&ep;“若我照办,你当真肯放过我的家人?”
&ep;&ep;朱高煦高傲的说道:“我高阳郡王,向来说话算话!”
&ep;&ep;“好,望郡王言而有信!”王允虽然不怕死,但不能眼看着自己的父母妻儿受他牵累,在家国面前,他选择了家。
&ep;&ep;王允拿着朱高煦给他的布防图,走向了谢贵所在的都司衙门,在与守卫一番交涉后,顺利的走了进去。
&ep;&ep;薛禄担忧的说道:“郡王,你当真信他?”
&ep;&ep;朱高煦嘲讽的看着都司衙门所在的方向,说道:“老师说过,这王允看上去大义凛然,其实骨子里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更何况他的家人在我们手中,不怕他跟我们耍花样。”
&ep;&ep;一行人站在阴影处静心等待,大约一刻钟后,从都司衙门的后门奔出一匹快马,朝着城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ep;&ep;朱高煦见状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说道:“正如老师所料,走!”
&ep;&ep;一个时辰后,谢贵和张昺带着人手突袭王府,府门守卫拼死抵抗,奈何没有防备,不禁节节败退。谢贵等人冲进王府,径直带人前往燕王寝殿,一路之上没有任何阻碍。
&ep;&ep;张昺惊疑不定,大声说道:“不好,是陷阱,快退!”
&ep;&ep;众人反应过来,连忙向外退去,结果为时已晚。燕王一身盔甲,站在远处,冷冷的看着他们,命令道:“杀,一个不留!”
&ep;&ep;弓箭手得令,一阵箭雨激射而去,谢贵、张昺所带的人手损伤大半,箭雨过后,沈清、崔淼带人冲杀而上,没一会儿,除谢贵和张昺,所有人都被斩杀,浓重的血腥味充斥整个王府,花园的花都被染成了血色。
&ep;&ep;燕王来到谢贵和张昺面前,淡淡的说道:“降者不杀。”
&ep;&ep;鲜血染红衣襟的张昺愤恨的看向燕王,啐了一口唾沫,说道:“呸,你这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想让爷爷投降,门都没有!”
&ep;&ep;燕王大怒,举起大刀就向张昺砍去,“咔嚓”一声,鲜血喷溅,张昺的脑袋滚落在地,脸上愤恨的神色犹在。
&ep;&ep;燕王看向谢贵,冷声说道:“你呢,降是不降?”
&ep;&ep;谢贵大义凛然的说道:“马革裹尸,誓死不降!”
&ep;&ep;燕王眼神一冷,说道:“好,本王成全你!”
&ep;&ep;燕王一刀抹了谢贵的脖子,好歹留了他一具全尸。
&ep;&ep;与此同时,张玉,朱能等率军攻取九门,经过一个时辰的血战,终于夺取九门,又是两日的激战,都指挥使马宣败走蓟州,北平城彻底被燕王掌控。
&ep;&ep;建文元年八月,燕王朱棣派使者前往南京,直言齐泰、黄子澄乃是奸臣,请求建文帝予以罢免。
&ep;&ep;朱允炆连忙召集齐泰、黄子澄前来商议,直言道:“以两位爱卿之见,朕该如何应对?”
&ep;&ep;黄子澄因放走朱高炽三人,被齐泰打压,现在燕王明显已有反意,他只觉更加心虚,看了看齐泰,没有出声。
&ep;&ep;齐泰躬身说道:“回禀皇上,燕王的狼子野心,此时已昭然若揭,微臣以为,皇上应撤去燕王官署原籍,声罪致讨。公开他乱臣贼子的身份,定可攻克与他。”
&ep;&ep;朱允炆点点头,目光落向黄子澄,说道:“黄爱卿以为如何?”
&ep;&ep;黄子澄刚要说话,就收到齐泰威胁的眼神,他心中颇为不悦,但介于之前他确实有错,也就认了下去,说道:“回皇上,微臣以为齐大人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