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且这个兔子先生性子也十分有趣。
&ep;&ep;湖边那番话每一句都往他的心坎里戳,他越看对方越觉得满意。
&ep;&ep;和他简直是天作之合!
&ep;&ep;谢宁抬头看了眼高大的大门,说:“第一次见面时,你衣服上那个袖扣,造价20w,国内没有,法国才买得到。你戴的手表,vancleef&ep;arpels家的,具体哪一款我不记得了,但价格不会低于200w,你这件风衣……”
&ep;&ep;庄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这风衣哪个品牌的?”
&ep;&ep;谢宁摇头:“不是哪个品牌,看布料和设计应该是定做的……要说心怀不轨,也该是别人对你心怀不轨才是。”
&ep;&ep;庄延挑眉:“你眼光还挺尖的。”
&ep;&ep;谢宁又说:“这里是湖滨别墅,能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应该做不出自降身份的事。”
&ep;&ep;庄延定定看了他一会:“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有些人就是变态呢。”
&ep;&ep;谢宁疑惑:“我还没见过自己说自己是变态的。”
&ep;&ep;庄延:“……”
&ep;&ep;“而且,”谢宁指了指后面一栋别墅,“我刚好住你家后面,这里安全性极好,道路上都有监控,我要是出了什么事,警察隔天就会上门找你调查情况。”
&ep;&ep;庄延开了大门,笑道:“原来你没我想得那么傻啊。”
&ep;&ep;“……”谢宁小声道,“我才不傻。”
&ep;&ep;庄延嘲笑他:“大冷天跑去湖边写生,不是傻的是什么。”
&ep;&ep;谢宁想反驳又不知道该说啥,想想好像确实挺傻的,他出门后被风这么一吹也有点后悔。
&ep;&ep;究其原因,大概还是——闲的。
&ep;&ep;庄延见他抿着嘴不说话,一边想着这个样子还挺可爱的,一边忍不住还想逗他。
&ep;&ep;“发什么呆。”怕把人吓跑,他最终还是忍住了,语气里带着笑意,“现在还不傻,等会就真要冻傻了。”
&ep;&ep;谢宁已经彻底无话可说了。
&ep;&ep;这人看着也是个大众男神,怎么说话就这么欠揍呢?
&ep;&ep;进门后确实暖和了很多,被冻僵的身体也慢慢恢复了知觉。
&ep;&ep;一个中年妇女从厨房走了出来,衣着气质都一般,应该是这家的佣人。
&ep;&ep;“先生回来了?”中年妇女看到庄延身后还跟着个人,也愣了一下,“有客人啊,外面风大,赶紧进来。”
&ep;&ep;庄延换好鞋子,又弯腰从鞋柜里找出一双棉布拖鞋扔给谢宁,转头对中年妇女道:“陈姨,有姜汤吗?”
&ep;&ep;陈姨赶紧道:“有!特意给您备着呢,我去给你们倒两杯。”
&ep;&ep;谢宁换好鞋子,这双棉布拖鞋质量挺好,还很保暖。
&ep;&ep;他带着一身风寒进屋,想了想,把头上的毛绒帽子和手套摘了下来,放在玄门的柜子上。
&ep;&ep;戴着帽子和手套进屋多少有点不礼貌。
&ep;&ep;庄延把谢宁带到沙发上,把姜汤往他手里一塞,朝他耳尖看了一眼,心满意足地看到一抹微红:“多喝点,别感冒了。”
&ep;&ep;谢宁有点懵。不过入手的姜汤热气腾腾的,双手握着杯子就像报这个暖手宝。
&ep;&ep;就算不喝,也挺暖手的。
&ep;&ep;庄延起身往楼上走:“我先去换套衣服,你等一下。”
&ep;&ep;谢宁打量了下客厅。
&ep;&ep;装修和他家是截然不同的风格,但处处精致有格调,靠近厨房的墙边还有一个类似吧台的桌子,上面放着几个高脚杯。
&ep;&ep;另一边的空地上堆着一些箱子,旁边放着的东西看上去像是拍摄器材。
&ep;&ep;谢宁对摄像没什么研究,但也能分清楚专业摄像机和普通摄像机的区别。
&ep;&ep;他心道:原来这位蓝鲸先生是一名专业摄影师?
&ep;&ep;那倒难怪他会关注《独白》。
&ep;&ep;《独白》的镜头、角度和构图,都是非常具有参考意义的。
&ep;&ep;陈姨怕他一个人在客厅不自在,注意到他的目光,解释道:“这些是先生回国时带回来的,还没来得及整理,又怕我们不小心弄坏了,不让随便动,就堆在这里了。”
&ep;&ep;“这样啊。”谢宁乖巧地点点头。
&ep;&ep;陈姨又问:“你是先生的朋友吗?”
&ep;&ep;这个问题让谢宁愣了一下,然后开始思考。
&ep;&ep;他们算不算是朋友?
&ep;&ep;按次数来说,两人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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