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对于那一次,宋淮之的记忆则不太一样。
&ep;&ep;他没有醉,因此他记得很清楚。
&ep;&ep;醉酒的沉南溪,简直是另一个燃烧着性感的灵魂,炽热的,湿润的,诱人而不自知。
&ep;&ep;他虽然没喝酒,但是也醉了,无法自拔的,彻底沉溺的醉。
&ep;&ep;他知道她没有经验,从鼓起勇气吻她的那一刻他就发现了。
&ep;&ep;可她一开始有多么僵硬又无措,后来就有多么容易被诱惑,被他一点点勾缠着打开了身体,甜蜜地拥抱着他,接受了他,包裹着他。
&ep;&ep;他打小就活得叛逆,不能说全无经验,可是他在她身上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极致的快感,叫人发狂。仿佛血管里流动的是汹涌的岩浆,在身体里四下奔腾,快要将皮肤烧穿了。
&ep;&ep;一定是因为他爱她,才会这样倾注了灵魂般地吻她,拥抱她,无法自拔地跟她纠缠了一整夜。
&ep;&ep;做了多少次,他不记得了。反正夏夜里不算冷,两人高潮过后拥抱着睡去,夜半醒来又搅在一起。
&ep;&ep;直到她彻底的醒过来,裹着薄毯子红着脸跑进浴室里。
&ep;&ep;他以为她要发火呢,可她也没有,只是发愣,像是想不通自己干了什么。
&ep;&ep;倒是的确很像酒后断片的样子。
&ep;&ep;这一回,她醉得没那么厉害,可是身体像是还记得他,漫长的时间隔阂在这一瞬间仿佛荡然无存。
&ep;&ep;两人在大宅二楼的床上滚着,搂着脖子接吻,宋淮之浑身滚烫,烧得眼角泛了红,膝盖顶开她的腿,就着早就湿润的液体,毫无阻滞地顶进去。
&ep;&ep;沉南溪哼了一声,又甜又腻,像他第一次吻她的时候一样。
&ep;&ep;她大概是想起以前了,在他身下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喘,低低喊他:“Archie…”
&ep;&ep;他听见这久违的名字,一下子头皮发麻,心里头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叫他无端地兴奋。他腰胯动得越发凶狠,顶得她一头半长的头发全乱了,脸庞和胸口满是情欲带来的潮红,腿间骤然喷溅出热情的汁液。
&ep;&ep;“再叫一声...”他说,晓得她高潮了,放缓了动作,低下头舔舐她的乳尖,舌尖绕着圈打转。
&ep;&ep;她不是那种瘦骨嶙峋的身材,圆润白皙的胸乳被他顶得不住的晃动,一耸一耸的,看得叫人热血沸腾。
&ep;&ep;高潮过去了,她酒劲儿也过去了些,这会儿有点回过神来了,虽然被他弄得骨头都酥了,还是忍着快感拍了他一巴掌,“叫什么叫…楼下...都是人…唔...嗯...”
&ep;&ep;“都是人怎么了?这是我的卧室,谁敢管?想那么多干嘛。”他坏笑着,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又是一波猛冲,皮肉相击,发出啪啪的水声。
&ep;&ep;这姿势进得太深,沉南溪受不了这个,咬着嘴唇不敢出声,被又一波新的高潮刺激得绷紧了腰身,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p;&ep;“…唔...作死吧你就...”
&ep;&ep;宋淮之不接话,放下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就着这贴合的姿势搂着她翻了个身,叫她趴在自己身上,吻着她脖子,腰胯重新使力,疯狂地往上顶她。
&ep;&ep;交合的地方早一片泥泞,湿得不像话,这回沉南溪终于被他顶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半眯着眼,终于沉沦在快感里,低下头又跟他吻在一起。
&ep;&ep;*
&ep;&ep;本来,他打算好好当宋淮之的,像回国以后又见到她的时候那样。
&ep;&ep;可是他没忍住,几个月的忍耐一朝破功。
&ep;&ep;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沉南溪,穿着酒红的塔夫绸鸡尾酒半裙,戴了一套珍珠配白金的首饰,整个人都在发光。
&ep;&ep;他当然知道她自己不在意,因为她一直忙得满场转,四处安排,生怕哪里不妥当。可是他晓得在场的男人都跟他一样,目光总忍不住飘过去,想看她一眼,再看一眼。
&ep;&ep;李家那个建筑师少爷,找了好几次借口过去跟她说话了。
&ep;&ep;还有市长家那个小子也是,故意说什么找不到地方,叫她带路。幸亏她很聪明的找了男服务生去帮忙。
&ep;&ep;可她似乎跟他们也挺熟悉,还笑着同他们说了几句闲话。
&ep;&ep;他害怕了,本来还以为自己稳操胜券呢。
&ep;&ep;他该早点儿回国的。
&ep;&ep;想到这里,他又一次抱紧了身上的女人。
&ep;&ep;她应该又要高潮了,里头又开始无序的绞得死紧,手臂也紧紧搂着他,浑身抖得厉害。
&ep;&ep;算了,也不能留她太久,回头耽误了她的事情,肯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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