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并肩走出来,以为主人格重新掌握了躯体,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ep;&ep;他微笑着迎上来:家主,回来了。
&ep;&ep;虞临渊缓慢地转向他,故意露出森然的笑:老头,看见是我是不是很失望?
&ep;&ep;老管家一下子白了脸。
&ep;&ep;是你?
&ep;&ep;周围刚松缓了点的手下们重新提起心神,紧张地看着虞临渊,气氛瞬间变得紧绷,一触即发。
&ep;&ep;先生只吩咐了不能让他接触池少爷,然而现在只有池少爷能勉强控制住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ep;&ep;主人格陷入沉睡后,老宅的人没了主心骨。
&ep;&ep;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ep;&ep;只能战战兢兢紧盯住那个他。
&ep;&ep;金池瞧了眼身边的副人格,见他唇角上扬,眼里却毫无笑意,知道自己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人,情绪又有点躁动了。
&ep;&ep;那种凶戾的气息隔着十里都能察觉出来。
&ep;&ep;他不易察觉地拧了下眉,这些人对副人格的排斥溢于言表,老管家还好点,似乎只是不知道如何与副人格相处,担心激怒他。
&ep;&ep;而其余人简直恨不得副人格永远被锁在那暗无天日的暗室里,直到他们尊敬效忠的主人格重新醒来。
&ep;&ep;就当金池偏心吧,他本身就不算特别高尚的人。他清晰地认知到,身边的人是个纯粹的坏种。
&ep;&ep;因主人格压抑了二十多年的孤独和痛苦而有了存在的意义,在被最信任的亲人下死手时彻底迎来了新生。
&ep;&ep;他诞生之初,性本恶。
&ep;&ep;没有人教导这样一个天生坏种,如何做一个正常人,他便肆意生长,通过发泄来消弭自己的痛苦,这样就成了恶性循环。
&ep;&ep;他汲取了人们的恐惧,变得愈发疯狂。
&ep;&ep;金池不知道副人格为什么会对自己格外独特,但他隐约察觉到,或许是因为只有他把副人格当做一个人,一个平等的、独自存在的人。
&ep;&ep;周围人毫不掩饰的提防让虞临渊肉眼可见的浮躁起来,金池感觉到他垂落在袖子里的手冰凉异常,用力神经质地抠住了绳子。
&ep;&ep;相信若不是被绑在一起,此刻他已经爆发了,紧贴金池的躯体开始了不正常的颤抖。
&ep;&ep;这时。
&ep;&ep;金池忽然反手拉住了他的。
&ep;&ep;管家伯伯,我们中午没吃饭,麻烦你叫人送点吃的上来。金池拉住一言不发的虞临渊,自然的带他穿过人群:那我们先上去了。
&ep;&ep;其余人呆了呆,纷纷看向领头的裴一,还有最前面的老管家,不知道怎么处理。
&ep;&ep;老管家嘴唇抖了抖,说:好。
&ep;&ep;没有预想中的冲撞,也没有想象中杀人魔挣脱束缚后大杀四方的场景,一行人默然看着他们手牵手上楼,那个人从头到尾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
&ep;&ep;踏上楼梯,金池侧头看向虞临渊,一字一句道:没有人告诉你正常人的生活是什么样,我一一带你看。
&ep;&ep;虞临渊回过神,收紧了下抓着金池的手。
&ep;&ep;走了好长一段楼梯,身后的人都看不见了,身边的男人还一语不发,安静得有点毛骨悚然。
&ep;&ep;离房间越来越近了。
&ep;&ep;金池深深看了眼房门,声音很轻的道:外面的世界和这里完全不一样,有很多好玩的东西,你感兴趣吗?
&ep;&ep;虞临渊眼神闪烁了下,疑神疑鬼道:你有这么好心?你想要什么。
&ep;&ep;金池的手已经放在了卧室门上,回头露出和善的笑容: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朋友之间不就是要无私分享有趣的东西,很正常。
&ep;&ep;虞临渊疑神疑鬼地跟上来,是吗?
&ep;&ep;连接的绳子不足一米长,两人连体婴似的一前一后进入房间,走得很慢。
&ep;&ep;两人像都忘了要关门的事,没人顾上它。
&ep;&ep;金池看向虞临渊,眼中温情满满: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到了现在,你还不信我么。
&ep;&ep;似乎想起了金池为他做的那些事,虞临渊露出微微动容之色,不禁往前快走了两步,朋友?
&ep;&ep;金池脚步不停,慈爱地点了点头。
&ep;&ep;脉脉温情下,他们忽然对视了一眼。
&ep;&ep;这一眼,像发起了无声的信号,两人目光微凝,几乎同时,扯开步子就往厕所方向冲。
&ep;&ep;五秒后,快出半步的虞临渊大半个身子抢先挤进了厕所,清冽俊美的脸被金池完好无损的那只手往后拉扯的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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