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错了,指尖烟头一抖,落下的烟灰险些把西裤烫出一个洞,他手忙脚乱拍掉了烟灰,连忙拿上戒指下了车,从后备箱捧起一大束玫瑰,欣喜若狂地正要叫住金池。
&ep;&ep;还没来得及跨过花坛时,就见另一个个子极高,背影看上去有几分熟悉的男人从公寓拐角走出来,急急追上正慢悠悠上台阶的金池。
&ep;&ep;星星。
&ep;&ep;男人的声线听起来更熟悉了,他一把拉住金池的手臂,挡在前面,转身露出了一张无数次出现在裴昼噩梦里的脸。
&ep;&ep;怎么会是他?!
&ep;&ep;鲜艳的玫瑰花陡然砸到擦得蹭亮的皮鞋上,裴昼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静止了。
&ep;&ep;只见他那个让无数人胆寒的小叔,身后映着公寓大厅里的白炽光线,松竹般的背脊先是挺直,接着垂着双眼,在金池面前低下了头,轻声哄道:我深深反省过了,不该那般没轻没重的对你,也不该明知你的工作,还刻意宣誓主权,弄出那些痕迹。
&ep;&ep;说到这里,那素来清冷淡漠的面容上,出现了淡淡的绯色,睫毛颤动几下。
&ep;&ep;裴昼简直怀疑自己撞鬼了!
&ep;&ep;不然怎么会看到,风牛马不相及,完全没关系的二人出现在一个场景里?
&ep;&ep;他那残酷冷情的小叔露出的什么表情??
&ep;&ep;还说什么说什么没轻没重?弄出痕迹??他快要疯了!他是不是昨晚就没醒?!
&ep;&ep;是了!
&ep;&ep;裴昼深深拧了一把自己大腿。
&ep;&ep;一定是这些日子太恨小叔,又太想金池,所以才做这么个诡异荒谬的梦!
&ep;&ep;可再怎么安慰自己,现实依旧会往前走,裴昼如在梦中,目眦欲裂看着轮廓和他有两分相似的男人,执起金池的手,轻吻手背:别生气了好吗?
&ep;&ep;从出现在楼下,就一直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青年,这才动了动,将拉链从下巴处拉至领口,帽子被掀开,露出底下令裴昼魂牵梦绕的脸。
&ep;&ep;隔着花坛,他目光痴缠地黏在上面。
&ep;&ep;起先他还以为金池遮那么严实,是因为名气太大,提防被路人记者认出来。
&ep;&ep;可他看着看着,目光忽的定住了。
&ep;&ep;死死落在金池身上。
&ep;&ep;青年精致漂亮的脸颊,右脸颊印着一个非常明显的牙印,再往下,那修长雪白的脖颈肌肤上,凌乱遍布着暧昧的吻痕,几乎没一处完好的皮肤。
&ep;&ep;那吻痕颜色深得可怕,近乎变成了紫红色,一路蔓延深入进衣领中,虽然看不见,但完全能想象出,衣服遮不住的地方,该是怎样狼藉疯狂的风景。
&ep;&ep;金池拉下拉链的时候,手却不小心碰到了胸前某处,英气的眉头瞬间皱起:疼。
&ep;&ep;他瞪了虞临渊一眼,不轻不重地踢了男人小腿一下,动作不掩亲密:你下口那么重干什么,狗变得么。
&ep;&ep;暗中的裴昼如遭雷击。
&ep;&ep;虞临渊面色茫然,慢了一拍才从记忆里找出相关场景,那活色生香的一幕,引得他喉结动了动,目光落在金池胸前,下意识想要替他揉揉。
&ep;&ep;一抬手,却又尴尬住了。
&ep;&ep;地方实在敏感。
&ep;&ep;揉不是,不揉也不是。
&ep;&ep;见男人半天说不出话来,金池一直揣在衣服兜里的左手动了动,有些紧张地捏着手里的盒子,面上故作平静到:我明天还要出镜,被人看见怎么办?
&ep;&ep;他暗示性地看了男人一眼。
&ep;&ep;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ep;&ep;金池今天有工作,彩排明天的节目,古堡位置实在太远,为了工作方便,他只能在这边住一晚。
&ep;&ep;如今老宅已经不是虞临渊一个人的天下了,从老管家,到做饭的王姨张嫂,虞临渊刚上车,金池就知道男人要来找他了。
&ep;&ep;所以他刻意放缓了步子,等着男人。
&ep;&ep;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ep;&ep;对上金池意义不明的眼神,正人君子显然感到了羞惭,眼睛都不知道放哪儿好,片刻后才缓缓闭眼,低声道:是我不对,明天穿高领衣服可好?
&ep;&ep;金池看着这样温柔的他,深呼吸了一下,心跳忽然有些快,没有说话。
&ep;&ep;与此同时,他对面的虞临渊犹豫一瞬,手指落在衣服里的东西,正要说什么,余光忽的瞥见金池背后花坛里藏着的某道身影,露出的那几欲嗜人的半张脸
&ep;&ep;虞临渊表情冷了一秒,在金池抬眼看来的瞬间,冷意连着先前的几分羞惭,全都敛去。
&ep;&ep;他静默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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