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说完他像是有些不舒服,左手握拳抵唇,轻轻咳了几声,苍白的嘴唇似乎多了几丝血色。
&ep;&ep;止住咳嗽,他道:反正我也习惯了一个人。
&ep;&ep;金池:
&ep;&ep;不用安排那么多人,不自在,我出去俩小时,收拾完东西就回来!
&ep;&ep;他心里哀嚎,对上这张脸,他这个吃软不吃硬的毛病,看来是好不了。
&ep;&ep;他的眼神太直白,眼眸这样的清亮,虞临渊看着他,微微一笑:去吧,我让接你来的人送你回去。
&ep;&ep;金池顿了下:谢谢。
&ep;&ep;虞临渊道:不用客气。
&ep;&ep;金池有点绝望了,这种令人浑身难受的客气感怎么回事,向来能歌善舞的自己是哑巴了吗?
&ep;&ep;就没点别的话聊?
&ep;&ep;抓了抓金灿灿的头发,他挫败地耷拉着耳朵,被听见动静进来的管家带着跨出门口,忽然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ep;&ep;虞临渊面容隐在烟雾中,始终没有动,或许古堡太寂寥,又或许是烛光太昏暗,他独身坐于室内,有种说不出的孤独感又过了一会儿,金池觉得是很长的时间,又像是几秒,他才缓缓垂了眸,浅浅啜了一口茶。
&ep;&ep;还欲再看,老管家合上了门,微笑着微微躬身:金先生,您是现在去一趟回来,还是休息一晚再走?
&ep;&ep;别叫我您了,不自在,叫我名字就成。金池叹了声气,低头猛走:我现在就走,有急事要办。
&ep;&ep;老管家笑眯眯地带路:什么事这么急?改天再办也行。
&ep;&ep;金池说:分个手,快得很。
&ep;&ep;老管家:?
&ep;&ep;送走了金池,老管家神出鬼没出现在虞临渊身后,慈爱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到底没忍住问道:先生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您早就认出他了?
&ep;&ep;六年前,先生分裂出了另一个人格,两个人格一个手段残忍,一个睿智漠然,很快执掌了裴家,位居高位。
&ep;&ep;很多人为了讨好先生,四处打听他的喜好,双手奉上金钱,美人,先生都不为所动,像尊无情无爱的雕像,让老管家一度发愁。
&ep;&ep;好在局势稳定下来后,先生安排他派人照看一个叫谢星的小孩,哦不,现在改名叫金池了,每隔几周,总会问问情况,高秘书从没见过先生对谁如此上心,一度以为,等金池成年后,会被接来裴家陪着先生。
&ep;&ep;据他所知,金池也一直在找先生。
&ep;&ep;虽然小了点,至少也能给老宅带点生气不是?
&ep;&ep;可惜两年前,成年后的金池放弃学业,和叫裴昼的小辈在一起了,先生似乎对他失望了,从此撤走了金池身边的人,不再关注。
&ep;&ep;直到这一次,副人格被金池所救。
&ep;&ep;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ep;&ep;虞临渊没有回答老管家的问题,不在金池面前,他的面色并没有多少情绪,摩挲香炉的动作优雅得像个中世纪走出来的贵族。
&ep;&ep;还能为什么。
&ep;&ep;小孩见到他,惊得奶茶都掉了,说的每一句话,都很不想被他认出来的样子。
&ep;&ep;第10章分手出去磨磨性子也好,有本事别求他
&ep;&ep;对裴昼来说,这是意义非凡的一天,比他第一次获得金曲奖还令人激动。
&ep;&ep;骆闻希答应了他的追求。
&ep;&ep;走之前,骆闻希如是说:阿昼,刚才都怪我一时情动,说出了埋藏心底已久的话,对那位真的很不公平。
&ep;&ep;他温温软软地看向裴昼,低声道:你回去态度稍微好一点,给足他补偿,不要因为我们的事,伤害了他,慢点解决,我不急。
&ep;&ep;裴昼顿时软下心肠,闻希真是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之前还为了这件事喝醉了酒,如今却忍不住担心起了素未蒙面的金池。
&ep;&ep;正因这番话,他原本还在想要不要过几天以协议到期的理由结束这段关系,然而只要一想到这么好的闻希,不清不楚跟了他,受到的莫大委屈
&ep;&ep;他当即决定返回犀园和金池把话说明白,结束这段从一开始就不该有的关系。
&ep;&ep;北市交通堵塞,裴昼被堵在最拥挤的路段,一时心急,便让经纪人送来公司车库里自己的机车,一路疾驰,很快到了犀园门口。
&ep;&ep;他双手摘下头盔时,刚好瞥见一辆黑色加长宾利从门口离开,这边是富人区,这种豪车随处可见,他并没当回事。
&ep;&ep;只是人还没下车,却望之却步了。
&ep;&ep;裴昼很少抽烟,伤嗓子,此刻突然有了抽烟的冲动,他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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