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的语气就好像金池藏了私,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偷偷玩不告诉他。
&ep;&ep;听得金池又恍惚了一阵,心中蓦地一紧。
&ep;&ep;他发现和副人格说话脑子必须得时刻清醒,不然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诡异的三观带走,还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ep;&ep;金池神色复杂地看向他:我要是不干,你是不是又要威胁我切掉了,还有没有新招?
&ep;&ep;虞临渊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威胁金池,而是盯着他,幽幽道:行,我自己去,到时候出了差错,比如掌握不好力道
&ep;&ep;别说了。金池打断他:我来。
&ep;&ep;他面无表情拽起虞临渊的领子,在仆人惊恐的视线下一路把人粗暴地拖回卧房,往床上猛地一推,凶巴巴开口道。
&ep;&ep;关灯。
&ep;&ep;躺下。
&ep;&ep;闭嘴。
&ep;&ep;虞临渊难得的没顶嘴,老实关了灯,脱掉鞋子,金池的床比沙发还要软一些,他新奇地躺下去,感觉一股淡淡的香气侵袭了他。
&ep;&ep;像生在高山上的玫瑰。
&ep;&ep;又冷又艳丽。
&ep;&ep;金池洗手去了,虞临渊无事可做,在床边落地镜看见了自己那比冰雪还冰冷的脸,双唇染上了不常见的血色,眼神微微迷离。
&ep;&ep;真奇怪。
&ep;&ep;他疑惑摸了下脸。
&ep;&ep;上次小骗子告诉他这是自然现象,多出现于早晨和夜间,可现在明明是下午,为什么他一苏醒,就发现身体又有了反应?
&ep;&ep;看着金池甩着手上的水走过来,他愤愤地想。
&ep;&ep;竟然又骗我!
&ep;&ep;第24章猎物针锋相对。
&ep;&ep;大白天,古堡天然的地理环境,使得被拉紧了帘子的房间黑黢黢一片,金池洗完手进来,才发现一件事。
&ep;&ep;对于本身就有点夜盲症的他来说,关了灯可谓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摸索着往里走。
&ep;&ep;但叫他开灯,他又没办法在那种情况下直面虞临渊的脸总觉得玷污了主人格似的。
&ep;&ep;没办法。
&ep;&ep;放出的话就必须做到。
&ep;&ep;于是金池反锁房门,凭借记忆往里走,来到记忆中床前的位置,耳朵动了动,手迟疑地落在了虞临渊的小腿上,顿了下。
&ep;&ep;那我开始了?他无事人一般拍了拍,收回手,反正这么黑,虞临渊也看不见他的不自然脸色。
&ep;&ep;他却不知道,虞临渊这具身体常年呆在古堡,而副人格短暂的生命里,几乎绝大部分记忆都在暗室里,此时黑暗中的绿眸流转着光泽。
&ep;&ep;他看得一清二楚。
&ep;&ep;姿态散漫地靠在床上,虞临渊侧着头,看金池小心翼翼走向他的样子,还在为金池骗他的事生闷气,便盯着金池一语不发。
&ep;&ep;金池等了几秒,没听见回应,还有些奇怪,总不能事到临头,突然害羞了?
&ep;&ep;想到副人格会害羞,他一阵恶寒。
&ep;&ep;绝不可能。
&ep;&ep;从前他在那些好兄弟之间,也听说过这种单纯的互帮互助行为,这其实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只是金池没参与进去而已。
&ep;&ep;这样一想,抱着快刀斩乱麻的心态,金池一反之前的拖沓,渐渐的,空气里响起了布料的窸窣声。
&ep;&ep;虞临渊抱着手臂,冷眼旁观金池的举动,他对这种事情毫无概念,只是抱着解决麻烦的念头罢了,很多事情他愿意听金池的,不过是觉得他有趣。
&ep;&ep;在他无聊又沉闷的生活里,像一点亮光,他愿称之为一场十分有趣的战争。
&ep;&ep;他不想输。
&ep;&ep;金池看上去好说话,其实本质也是个好胜的人,只是有时候会抱着一种可笑的怜悯,对他忍让,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
&ep;&ep;呵,怜悯。
&ep;&ep;他不需要这种东西,虞临渊不情不愿地想,他不喜欢金池骗他,这场势均力敌的战斗力,他从未骗过金池。
&ep;&ep;等这件事了,他一定要好好算算账唔。
&ep;&ep;一只洗过冷水后冰凉的手覆了上来,激得虞临渊愤怒的思绪戛然而止,他倏地往金池看去,大腿肌肉一块块紧紧绷起,像铁一般。
&ep;&ep;金池施展了什么诡术!
&ep;&ep;古堡空气湿意很重,温度微凉,可此时室内的两个人都感觉温度渐渐上升,好像不只是室温,身体和心里也跟着着了火。
&ep;&ep;金池的雄心壮志在碰到的刹那顿时熄灭了。
&ep;&ep;此时脑子里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