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拿着刀叉,正沐浴在阳光下,优雅自得的吃着眼前的早餐。
&ep;&ep;一旁的老仆从王叔面带微笑,一脸慈祥的看着他。他自小看着少爷长大,像是醒来之后,心情就这么好,能听他的话安安心心的吃完早餐,又不动怒的情况,其实是很少见的。
&ep;&ep;少爷小的时候还不是这样,长大了之后却因为太多的事和身体原因,让他戴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面具。
&ep;&ep;他们在老宅的时候,少爷也只有在那个人来的时候才会露出真心的笑容。
&ep;&ep;不管是因为什么,能让少爷心情好一些,身体好一些,那就是天大的好事。
&ep;&ep;“阿兵呢?”秦若吃完,把刀叉放在一边,端起一杯清口水在嘴里漱完口吐出来,然后顺手接过王叔递过来的湿毛巾擦手。温柔的阳光照在他白的过分的面庞上,活脱脱一个无害的美少年。
&ep;&ep;他昨天睡的很不错,是真的很不错。
&ep;&ep;王叔笑着说,“阿兵给少爷收集牛奶去了。”见到秦若终于能多睡会,他当然巴不得,听说是因为阿兵带回来的奶之后,一大早他就让阿兵再去拿。
&ep;&ep;手上的湿巾久久没有放下来,王叔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开始害怕。
&ep;&ep;他糊涂了,竟是做了那个人的主。
&ep;&ep;起皱的双手不住的打颤。
&ep;&ep;“哦,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让他去取奶?”随后湿巾被仍下来,伴随着秦若一句“回来让他去领罚去,十棍。”语气平平淡淡,听不出什么不高兴。
&ep;&ep;王叔却是被吓得弯了腰,是他差点害了阿兵,不过看来少爷今天的心情真是不错,竟然只是让阿兵被打断十根棍子就行。
&ep;&ep;真是大幸。
&ep;&ep;看秦若的意思,还是对昨天的牛奶有些反应。
&ep;&ep;阿兵还不知道回去就有十棍在等着他。一开始,只是被秦若命令着要好好盯着那个人。除此之外,秦若并没有再说别的。
&ep;&ep;少爷为什么要知道楼兰的行踪,阿兵不知道。
&ep;&ep;他现在最关注的,是楼兰的奶到底从哪里弄来的,以及还能不能拿到。
&ep;&ep;好在接下来几天,他都能在傍晚的时候拿到楼兰端出来的一碗,每次那个人在放下来之前都是左顾右盼,看见周围没人才放下,生怕被别人看到的样子。
&ep;&ep;阿兵是个肌肉发达,头脑却简单无比的人,也没有多想,只要能对少爷有好处,毕竟从私心俩说,少爷不再那么阴晴不定,他情愿都省给少爷喝。
&ep;&ep;而楼兰自那次之后,也不愿喝自己的奶水,看有“流浪猫”能喝自己的奶水,干脆每次都放到门口,好歹能救济一下小动物。
&ep;&ep;殊不知,自己的这点奶水,救济的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恶狼。
&ep;&ep;而羊皮披的久了,也让别人也以为他是一只无害的羔羊。
&ep;&ep;“啧啧,这小脸蛋滑的呦。不知道老子的精液一会射上去会不会马上落下来。”男人粗糙的大手,死死掌控住秦若小巧的下巴。
&ep;&ep;阿兵被他派去监视楼兰,剩下的人今天并没有带出来。
&ep;&ep;“小贱人,听说你还没被别人沾过?今天老子就要尽尽兴。”他胡勇已经盯着这个小美人好长一段时间了,今天好不容易得到消息说他落单,还不把他掳了来。
&ep;&ep;或许是看秦若弱不禁风的样子实在是具有欺骗性,胡勇竟然都没有用绳子捆上他。
&ep;&ep;秦若强忍着心中的恶心感,脑海中还保存着一丝清明,这着实让他讶异。
&ep;&ep;他可是有狂暴症的人,这也是当初家族几乎要放弃他的原因之一。要是让政坛的那些人知道秦家家族中出了一个狂暴症,无异于给了敌人一个攻讦的理由。
&ep;&ep;他环顾四周,这是在一个很大的仓库里,仓库的不远处零零散散站着几个汉子,像是胡勇的手下。
&ep;&ep;要再等一等,等等看幕后的人会不会出现。
&ep;&ep;他怀疑胡勇只是把刀子,至于谁是那把拿刀子的人,他心中倒是有几个怀疑的人选。平淡的日子过久了,实在无趣。总归要给自己找点乐子,比如楼兰,比如胡勇。
&ep;&ep;他低着头,温顺的样子充满了可怜无辜。
&ep;&ep;“是谁告诉你的?”
&ep;&ep;对面的胡勇紧张了起来,“什么谁告诉我的?”
&ep;&ep;“你不能接近我,所以是谁告诉你我今天就自己一个人?”秦若循循善诱,无疑清明的大脑让他有能力慢慢思考。
&ep;&ep;这一点发现让秦若有些兴奋。
&ep;&ep;胡勇像是被人戳到了痛点,像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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