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字:瞌睡!!!
&ep;&ep;☆、招呼
&ep;&ep;李正站在方寡妇家隔壁的门口,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满脸地不可置信。
&ep;&ep;方寡妇隔壁家的门口闹闹哄哄地,七八个人围在那里看热闹。
&ep;&ep;院子中有一个妇人正扯着另一个浑身□□的女人的头发不放,一旁有一男人蹲在地上一言不发,脸色灰黄。那妇人是这家卖豆腐的男人李昌茂的媳妇张氏,蹲着的男人正是李昌茂,被撕扯的女人李正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他在县里的相好方寡妇。张氏发生的声音尤为尖锐,她扯着嗓子嘶吼,虽然有些话在李正听来并不是很清晰,但大概意思他听懂了。正因为听懂了,他才尤其觉得脸上发烧。
&ep;&ep;这个撒泼的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李昌茂的媳妇,因回了娘家几天也不见丈夫过去接人,终于在娘家呆不住了,带着孩子就跑了回来,哪想一回来就发现家里的大门上竟挂着锁,心里先还在埋怨自己的丈夫大白天的不在家里卖豆腐,也不知死哪里去耍了。等回了家一看险些没气疯过去,她男人哪里也没去,他正和隔壁的方寡妇在她家的炕上行那苟且之事,张氏眼前只见两片白花花的肉体在炕上纠缠翻滚,她平时叫推个磨都要喊累的人此时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耸动的身子像有用不完的劲儿似的,这可比推磨用的劲头大多了。张氏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上前把两人拉开,而是自家大门上挂上的那把锁,可见男人要风流真是什么法子都想的出来。
&ep;&ep;张氏本就不是柔弱女人,见些情景哪里还能忍着不吭声?当即扯住方寡妇的头发就把人给扯出了屋子。李昌茂突然见到自家媳妇冒出来,已吓得呆住了竟就由着张氏将方寡妇扯出了屋子。那张氏常年干活,就连推磨这样本该男人干的活她也是经常要干的,那手劲岂是养尊处优的方寡妇能比的?方寡妇被抓住头发如何挣扎得出来?身上脸上都被张氏打得青紫,口中只哀哀地哭泣低叫。。。。。。
&ep;&ep;李正从那对兄妹家里出来本是要到方寡妇家里养养伤,顺便借点儿钱回家去的。哪想会遇到今日之事?
&ep;&ep;李正回到家的时候天已完全黑了下来。他不知道方寡妇最后怎么样了,他只觉得很丢人。他为他曾有过想将她抬进门的想法而深恶痛绝,这样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他怎么就能一直以为她除了他一个男人再看不上别人呢?
&ep;&ep;要怪就怪方寡妇太会花言巧语了。他只是一时被她迷惑了而已。对,他只是受了方寡妇的迷惑,只要是人谁会没有点儿弱点呢?
&ep;&ep;吴氏看到好几日都没音信的儿子终于回来了,不由在儿子身边忙前忙后,口中不停地问道:“这几日你上哪里去了?怎么一点儿音信也没有?你爹去县里你姨家也没找见你,书院里也说你好几日都没有去,还问我们你是不是病了。我和你爹都快吓死了,求人帮着一起找你,可找遍了周围几个村子也没找到你,都快把我急疯了。这不你爹又出去找你去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ep;&ep;李正没想到他竟是在外面晕迷了好几天。他还以为前后发生的事情都是这一天里的事情。难道他就那样光着身子在外面躺了好几天?李正一想到那个情景就浑身都疼了起来。
&ep;&ep;吴氏还在一边唠叨:到底是去哪儿了?给娘说说,也免得我担心。
&ep;&ep;李正本就因为黄姣的事情没办成,后又出了方寡妇的事情而心烦,手上更是一阵一阵钻心地疼,不由就有些不耐烦,往炕上一躺,翻了个身就要睡。
&ep;&ep;吴氏见儿子要睡,忙一把拉住,却不想拉到了李正的伤手,李正当下一声惨叫,抱住受伤的手浑身颤抖起来,只觉得再这么疼下去只怕得晕死过去。
&ep;&ep;“儿子,儿子,你怎么了?别吓娘呀。。。。。。。这,这到底是怎么了?”看着儿子瞬间苍白的脸色,吴氏也吓得慌了手脚。
&ep;&ep;李正一身冷汗,等钻心的疼痛缓解了一些后,才抱着手强忍着疼慢慢说道:“手上受了些伤,可能骨折了。娘,明日帮我请个大夫来给我看看吧。”
&ep;&ep;“怎么会受伤的?难道你也遇到土匪了?可是挨打了?”吴氏一听儿子受了伤,脸色都吓白了。
&ep;&ep;“你别问那么多,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你只管帮我喊大夫来就是了。”李正越发没了耐心,勉强将衣服脱了,缩进被子里就陷入了昏迷。
&ep;&ep;——————————————我是分隔线——————————————
&ep;&ep;黄姣拎了一只小型蛋糕,坐着自家的驴车,身边有阿紫陪着,前面有徐伯赶着车,走到半路上,碰到去县城的牛车,上面还坐着好几个村里人,都是些熟面孔,尤其是上面还坐着李正一家人。黄姣一看到他们一家人,一大早的好心情就被破坏了个干净。
&ep;&ep;黄姣朝李正一家冷冷看了一眼没理会,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