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端木钥病了一场,无论是写小说的主业还是做猎魔人的副业,都搁置了许久。
红子则在这期间寸步不离地照看着端木钥,很少出过门。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红子略显惊讶地站起身,走去开门。
“听说端木病了,我们来看看他。”钟燕和艾切斯特站在门口,钟燕手里还拿着一袋水果。
“进来吧。”红子点了点头,示意两人进屋。
端木钥躺在床上,看到来人,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抱歉,我现在的样子太狼狈了。”
“你有什么好道歉的,该道歉的是我们。”钟燕摇了摇头,拉了一把椅子让艾切斯特坐下,“你都病了两个月了,我们才来看你。”
房间里沉默良久,艾切斯特的声音随后响起。
“白玉风先生他果然还是……”
端木钥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了。
“有劳二位来看我,不过是小病而已,不足……”
“不,这可不是什么小病。”钟燕摇摇头,拿出了一叠文件。“你看看吧。”
端木钥接过文件,仔细地阅读着上面的内容。
“这…应该不会吧……”
“怎么不会?难道你认为自己会因为一个‘小感冒’而病上两个月吗?”钟燕眼睛微眯,“我们愿意在这个病的传染方式未知的时候来通知你,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份心意的重量。”
“……”端木钥沉默地看着手里的文件,久久不语。
钟燕摇了摇头,说道:“我不需要你说谢谢之类的客套话,你明白的。”
两人在客厅休息了一会,便离开了。
“……外面下雪了。”红子皱了皱眉,“离江市的冬天居然会下雪?真是稀奇事。”
“确实不常见。”端木钥扭头看向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语气中有些担忧。
端木钥把那叠文件递给红子:“你要看看吗?”
红子摇了摇头,把文件放在了床头柜上:“没有必要。”
“怎么没有必要?你不好奇这个病的详细情况吗?”
红子凝视着他的眼睛,握住了他的手,说道:“首先,我不在乎这种病会不会传染,其次,传染方式未知的病想必还没有治愈方法,最后,无论这种病会把你我怎么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嘛,随你吧。”端木钥无奈地笑笑,再次看向窗外。
“雪……真好看啊。”
……
“喂,[学士]。”新的研究室内,陆判瘫坐在办公椅上,手里上下抛动着一颗幻核。“最近那个病,叫什么‘渴血症’的,有解决办法了吗?”
“暂时没有。我查遍了资料,没有发现有类似效果的灵域或者魔域。”苏清摇了摇头,“这应该是一种针对视实者基因的生物武器,当然,不排除是编外灵域的可能性。”
陆判白了她一眼:“得了吧你,当编外灵域是大白菜呢?一个国家的视实者都不一定能找出一个拥有编外灵域的。”
苏清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掩嘴笑道:“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咯。”
突然,穿着一身厚重羽绒服的[小丑]推门而入。
“好冷啊……[暴君]让我来问问进度,不过看你们这样子,估计是没有进展。”杨疯无奈叹息,“这次的事和圣主教会有关,守卫者那边都要和圣主教会打起来了。”
陆判放下那颗幻核,点了一根烟:“私自在其他国家投放生物武器,哪怕只针对视实者,这依然是一种侵略行为。”
“就是不知道他们这么大费周章的,究竟是想杀谁呢?”
杨疯搓了搓手,转身又走了出去:“我先走了,你俩加油!”
苏清手里拿着一支试剂,面无表情道:“我去试试效果。”
“你去吧,我睡一会。脑细胞都要死没了。真是的…为什么咱们非得帮那些天天抓咱们的家伙啊……”陆判打了个哈欠,便往桌上一趴。
苏清瞥了他一眼,走出了研究室。
这个基地的审讯室本来是不怎么用的,但自从“渴血症”出现,这里甚至都因为不够用而改成了小监狱了。
苏清穿着防护服,看着关在合金栅栏里的那些人,不免有些心生怜悯。
只见这些人个个面色惨白,身上的皮肤大片溃烂,他们看见苏清,便仿佛是看见了什么美味珍馐一般冲了上来,或是用爪子挠,或是用头撞着那锁住了他们自由的囚笼。
由于传染方式未知,所以苏清十分谨慎地没有靠近,而是先控制冰块封住了一个患者的行动,随后用念力控制着试剂靠近。
她现在的能力太多,自己都快要用不过来了。
把那一管不明液体倒进了那个患者的嘴里,苏清选择站在原地观望。
过了一会儿,那名患者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些血色,状态看上去比之前好了许多。
成了?
苏清心里惊喜,但还是没有靠近。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那名患者突然抽搐起来,皮肤开始更大面积地溃烂,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丧尸?
“还是不行……这些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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