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福宁郡主脸上的微笑那叫一个真诚,仿佛里面是了不得宝物,顾覃兮半信半疑的打开,一看见里头的东西指尖发抖,“福宁,你,你怎么送我这种东西。”木匣子里躺着一本用金边镶底的书籍,书封上龙飞凤舞的写着“春/宫/图”。
&ep;&ep;福宁郡主笑着往后退,“不是挺好的,本来我还怕你一时半会还用不到,现在正好能派上用场。我知道你很感谢我,只是我们这般亲密的关系,你就不用跟我道谢了。”
&ep;&ep;顾覃兮“啪”一声合上匣子,小跑着过去作势要掐福宁郡主,福宁郡主大叫着躲去了浴房,“昭宁,我去沐浴了,你要是想看我也不介意。”动作快得如同一只兔子,奔跳着不见人影。
&ep;&ep;顾覃兮停下脚步,忍不住笑出声,笑够了吩咐阳春道:“阳春,把福宁郡主的礼物好好放到箱子里,这么贵重的礼物一定要放好了。”阳春面带微笑,动作利落的把长剑和书籍收好。
&ep;&ep;阳春总有一种感觉,每次在福宁郡主面前公主好像是最放松的,和福宁郡主两个人嬉笑打骂毫无顾忌。虽然在一开始,公主和福宁郡主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但好像正因为此她们之间相处才能如此随意。
&ep;&ep;顾覃兮笑够了就歪倒在一旁的软塌上,随手从桌案上拿了本书翻看起来。福宁郡主沐浴没让人伺候,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辰,福宁郡主已经沐浴完毕,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
&ep;&ep;白雪正好从栖凤宫回来,她最善梳发饰,顾覃兮就让她帮着福宁郡主梳头发。福宁郡主扫了一眼梳妆台上面摆着的东西嫌弃道:“昭宁,你也太不像姑娘嫁了,都没有胭脂水粉,好在首饰还算是多,不然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女孩子。”
&ep;&ep;顾覃兮闲闲的翻过一页书懒懒道:“我平日里不爱用那些,你要用的话我让阳春给你找。”每年皇后都会送大量的胭脂水粉,衣裳首饰到琉璃宫,只不过她把胭脂水粉都藏到一个箱子里,平常不怎么用。
&ep;&ep;福宁郡主打开一盒香膏细细的在脸上抹开,“不用了,我一般也不用那些东西,我只是稍微感叹一下,昭宁,你和我在很多方面实在是太过相像。”顾覃兮凉凉的反驳,“别,我可不认为和你相像是好事。”
&ep;&ep;两人斗了一会嘴,等到福宁郡主收拾妥当,一起去了栖凤宫。快到栖凤宫门口,福宁郡主突然抓着她的手道:“昭宁,我好紧张。”福宁的手心冰凉凉的,抓着她的手指十分用力。
&ep;&ep;“没事,有我陪着你。”顾覃兮拍了拍她的手,两人相携走进栖凤宫。皇后正和金嬷嬷说话,见她们二人来了笑着对金嬷嬷道:“嬷嬷,你看她们两个,好得跟亲姐妹似的。”
&ep;&ep;福宁郡主和她一起给皇后行了礼,皇后笑着扶起她们,“快坐下,福宁你一路上辛苦了,兮儿也真是的非要这个时候让你上京。”皇后虽是责怪顾覃兮,可眼中却满是疼爱。
&ep;&ep;福宁郡主笑着道:“不辛苦,昭宁和我情同姐妹,她的笄礼我自然不能错过。”皇后和她母妃一般都是发自内心的宠爱自家儿女,因此她每次见皇后都觉得十分亲切。
&ep;&ep;“兮儿也时常提起你。”皇后感慨道:“本宫和你母妃是手帕交,未出阁时感情好得也和亲姐妹一般,只是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你母妃都在封地,几年也不能见上一面。”
&ep;&ep;“母后也时常惦念着皇婶,在府中常常会做皇婶爱吃的糕点。”福宁郡主和皇后拉起了家常,皇后被福宁郡主说的想起了未出阁时的那段时光,两人说了好一通话。
&ep;&ep;谈完这些几人又一起喝茶吃点心,一下午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皇后开口留了她们一起用晚膳,福宁郡主突然间在皇后面前跪下,皇后疑惑道:“福宁,你这是做什么?”一边问着一边让金嬷嬷带着宫人退出去。
&ep;&ep;“福宁有一事要求皇婶,还请皇婶成全。”福宁郡主双手举过信,“这是母妃写给皇婶的信,还请皇婶过目。”皇后接过信看了起来,看到最后眼神复杂的看着福宁郡主道:“福宁,你可知一旦下旨你就再也不是皇室中人。”
&ep;&ep;☆、相思
&ep;&ep;皇后是知道福宁的来历的,当初逍王带着逍王妃一起去封地,那会逍王世子还小,鸿武帝不忍逍王世子如此年幼就和父母分离,特意下旨准许逍王世子年满十五再来京城。
&ep;&ep;逍王夫妇千恩万谢的带着逍王世子去了封地,在路上却遇见一对落难的母女。那带着孩子的妇人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听那妇人提着气说了来龙去脉,原来妇人本是跟随丈夫外出行商,在途中被强盗打劫,丈夫死在了强盗刀下,她拼命带着女儿逃出来。
&ep;&ep;妇人身上的伤日益加重,带着女儿走了几日再也无力,只能倒在路边。妇人自知自己没救了,强忍着痛求逍王夫妇救她的女儿。逍王夫妇怜悯她们糟了如此劫难,又见女娃娃长得玉雪可爱,就收女娃娃为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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