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府里,初月正迷茫的望着窗外,手托香腮也不知道在想写什么?手里却拿着一块腰牌愣愣的发着呆……
黑山深处,一个黑衣人正面对着一个黑暗的背影,把一只大大的葫芦放到了桌上,刚要离开,只听那个背影沉声说道:“修罗,我马上就有所成,抓紧时间收集几个,记住,再不能有所闪失,知道吗——”
黑衣人诺诺称是:“属下铭记。”
背影继续说道:“你去吧,遇见血剑,叫他过来见我。我似乎很久没他消息了。”
……
茅庐中,燕男还在闭目盘坐,他最近发现体内的那股气流越来越湍急起来,而且显得有些不稳,每次打坐都觉得有种急躁的情绪,似乎不像以前那么平静了,随时冲撞着全身各处,弄得他都心烦气躁起来,无法静心凝神。忽觉授信一阵柔软温热的触觉,接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顶撞着他,他不觉睁开眼睛,火儿正歪着小脑袋坐立在他面前。燕男在它毛茸茸的头上抚摸几下,走了出来。
最近怎么叫白灵,她就是不回应,可燕男却能感觉她就在身边。他无奈的摇摇头,站定后,随手摆出一副鹤立的姿势,张手流云般伸张,接着是猛虎飞翼、灵蛇出洞、飞马腾空,一套纯熟的形意拳打出来虎虎生风,稍微缓解了一下周身的气流。紧接着燕男如燕子般腾空而起,如影般随风飘零,鬼魅般的消失又出现,火儿的小脑袋来回的晃动着,最后呜咽一声,摇摇脑袋,燕男的身影太快了,最后燕男在小狐身边站立,伸手摸摸它的绒毛:“没想到,这凌霄虚度、如影随形加上这六合掌果真是行云流水。”
说话间,小狐嘤咛一声,头转向一侧,口里发出呜呜的呜咽,燕男也看向远处。不一会,一个苗条的身影搀扶着一个高度的身躯出现在他的面前,正是余师姐和纯师兄。纯师兄面色苍白,似乎是受了伤,余师姐羞涩的扶着他。
“纯师兄这时怎么了?”燕男平静的问道。
余师姐双颊微红,双眼灵动,不敢正视燕男,低着秀目回道:“纯师兄中了暗器,燕师弟,你快看一下,感激不尽。”
燕男一怔:“我想余师姐是不是搞错了,受伤应该找门中郎中大夫,人命关天,找我何意?”
余师姐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回答,欧阳纯忙道:“燕师弟,门中郎中不在,本是找孙师叔找药,可孙师叔说你对医药很精通,他也曾受益,所以急着来找你,难道你想拒绝师兄吗?”
燕男一阵头大,这老孙头似乎不止话多,而且还喜欢给人找麻烦。欧阳纯躺在榻上,余师姐急忙撩起他的裤腿,此时,欧阳纯的小腿已有一片青紫之色,中间几点乌黑的细孔,正往外渗透着黑色的血液。明显是中毒的迹象。
燕男眉目一凝:“师兄,你这是?”
旁边的余师姐解释道:“是长孙,总从上次纯师兄与他有嫌隙,便三番五次的找麻烦,相约比斗,纯师兄实在不胜其烦,这次便应约与他在演武场比试,本来二人都是中阶弟子中最强的,可以说是旗鼓相当,而纯师兄也没有刻意分出胜败,本来纯师兄也就高出他半招,没成想最后长孙奇才竟然偷偷使出了本门暗器梅花针,毒针大多被纯师兄挡住或躲开,可还有几只打在了纯师兄的腿上。”
燕男看了看余师姐,干咳一声:“我想长孙奇才屡次找纯师兄晦气,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吧?”
余师姐双颊又是一阵绯红,燕男心知此刻不是追问原因的时候,忙回头看欧阳纯的腿,手指轻轻按了几下伤处,血孔中还有黑血流动,可欧阳纯似乎已不知疼痛,燕男让余师姐封住了纯师兄的关节穴道,取出一把小刀,划开一片青紫的皮肤,黑血携带着一股恶臭汩汩的流了出来,燕男眉色一紧,继续划了几道,只听叮叮的几声轻响,三根细如发丝的银针掉落下来。
燕男长出了一口气,他见过师父给人逼蛇毒的时候就是这么动手,如今这是他第一次给人拔毒,不觉竟额头冒出了细微的冷汗,不过他也没有大意,直到欧阳纯的小腿慢慢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他这才有了点底气。正想着需要外敷些什么样的清毒疗伤的草药,一团火红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在余师姐惊疑的表情中,火儿凑到欧阳纯的腿前,小鼻子用力的吸了几下,转身跑开了。
“貂狐,这是貂狐,燕师弟,它怎么会在你这里?”余师姐还是一脸诧异。
燕男早就猜到,火儿就是她和长孙一直在追寻的貂狐,而且那只鸢尾箭估计也是他们的作为,正想着该怎么解释,这时,火儿衔着几株草药已跑了回来,坐立在燕男身前,丢下几株草药,呜咽几声眨着眼看着燕男。这个举动,让余师姐和欧阳纯早已张了嘴巴,眼睛发直了。
燕男也没想到,火儿不但以草药为食,还能知晓草药的特性。燕男摸摸它的头,似乎对火儿更有兴趣了。火儿乖巧的舔舔舌头又独自走开了。
燕男给欧阳纯包扎完毕,纯师兄的脸色逐渐好转,不愧是长期习武之人,恢复之快令燕男都暗自敬服。燕男看着几只毒针,都说神器门暗器乃龙城至高工艺,没想却是如此,区区一个中阶弟子使出这种细如毛发的毒针,估计及时高阶弟子也都难以抵挡,不知道他若是遇到,是否能全部接住。
欧阳纯见燕男定睛看着毒针,忙解释道:“这就是本门高级暗器暴雨梅花针,是唐氏最佳护身暗器,不过也只有门中长老级别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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