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
&ep;&ep;那哭声又响起来了,朱钰浑身打了个激灵,这澡也不敢洗了,他怕黑怕鬼的从小的毛病,本来都已经好很多了,此刻却又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朱钰颤抖着爬上岸,哆哆嗦嗦的穿上衣服,准备迅速闪人。
&ep;&ep;谁知朱钰刚跑两步,就踢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他心一颤,拔腿就想跑,谁知却被什么抓住了腿,这下可把朱钰吓坏了,他在极度恐惧中产生了非一般的勇气,直接对那团软乎乎的东西一阵拳打脚踢,打的要多狠就有多狠。
&ep;&ep;放开我!不管你是人是鬼都跟我没关系!不要来找我啊!朱钰边打边叫着,看来是真的被吓坏了。
&ep;&ep;等等等!
&ep;&ep;那团东西被暴打之后竟然开口说话了,我我就坐在这里哭会,你打我做什么?呜呜呜
&ep;&ep;是人吗?朱钰愣了,停下了打人的手,这时刚好乌云散去,月亮露了出来,朱钰借着月光看清了那人的模样,嗬,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嘴角还渗着血。
&ep;&ep;对对不起啊,我以为是鬼来着这下朱钰可是尴尬坏了,这莫名其妙把人打成这样,虽说不是故意的,但看到这样一张脸朱钰的内心无比愧疚,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ep;&ep;你是跟我一个营的吧?叫阿默?哎呦眼前的人说着,牵动了嘴角的伤口,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朱钰见状连忙把人扶到河边,用自己带来的方巾湿了水,小心的帮人擦着伤口处的污渍。
&ep;&ep;是,我是阿默,我以为这个时间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谁知道还会有人在这里哭对不起,不是有针对你的意思朱钰诚恳的道歉,希望对方能够原谅自己。
&ep;&ep;我也以为这个时间点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谁想到还有人在这里洗澡?那人瞥了朱钰一眼,开口回道,我叫梁石,跟你一个营的,训练时站你右边正数第四个。
&ep;&ep;抱歉啊,我都不怎么记人的不过你为什么大晚上的在这哭呀?是想家了吗?朱钰挠挠头问道。
&ep;&ep;在这里的人,有谁不想家啊?梁石望着天上的月亮,缓缓说道,打的都是些没有意义的仗,还有可能会搭上性命,我媳妇和我娘两个女人在家也不知过的好不好,唉。
&ep;&ep;你是被抓壮丁了?朱钰也有些感慨,这仗打的也确实没什么意思,还遭人恨,我可是最讨厌打仗的,一打起来民不聊生,生意做不了,老百姓日子也过不好,过安生日子不好吗,就知道天天不停的打仗。
&ep;&ep;可不咋地,咱们那个国主就想着扩大领土,扩那么大他管的过来吗?梁石赞同朱钰的观点,开口说道,这次终于有人敢反抗了,希望咱们国主看准形势收敛些,不要再打仗了。
&ep;&ep;哇,你这话要是被人听见举报,那可是会被判刑的吧?朱钰吐吐舌头,冲梁石摆摆手,可不能再乱说了。
&ep;&ep;怕啥,这地方也就只有我们两个,谁会听见?梁石看起来是个自来熟的人,聊了几句就完全忘记了朱钰刚才还打过他,只想着一吐心里话,等训练期一过,我们就要分到各个军队去了,你想去哪?
&ep;&ep;不出意外的话,云乐肯定会把自己安排到俞沅那边去的,但肯定不能这么大明大放的说,于是朱钰开口道,去哪都成,反正都是混口军饷吃。
&ep;&ep;咱俩真是同病相怜,我也是家里揭不开锅才愿意来这,每个月至少能寄点钱回家,不过我是不想去前线攻打别的国家,你说人好好的过着自己的日子,我们像个强盗土匪一样的跑过去,那叫个什么事嘛。梁石摇摇头说道。
&ep;&ep;你想结束这样的情形吗?朱钰忽然开口问道,结束这样动荡不安的生活,过上各个国家之间和平相处,人人生活富足充实,安居乐业的日子。
&ep;&ep;谁不想呢?梁石苦涩的笑了笑,但是国主一意孤行,连大智者都劝不动他,我们这些普通人又能怎么样呢?
&ep;&ep;月光皎洁,映照的河水发出粼粼波光,朱钰眼里倒映出了河水的光芒,他轻声开口,像是在说一个设想,又像是在说一个决定,这个国主不行的话,那就换一个国主。
&ep;&ep;闻言,梁石一把捂住了朱钰的嘴,这句话可是把他吓到了,你还说我说的话会被判刑,你这句话才是会被杀头的!
&ep;&ep;我认为,能成为主宰国家命运的人应该是有能力,心胸豁达的人,而不是一味的追求什么血脉,国主应该由民众选出来,这样才更加公平。朱钰拉开梁石的手,认真的说道,能者居之,这是自古以来大家都懂的道理。
&ep;&ep;没想到你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人竟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可是道理大家都懂,能做到的又有几个?能当上国主的人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儿子继承衣钵成为国主?前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的异瞳天子,不也正是说明了血统的重要性嘛。梁石开口回道。
&ep;&ep;你相信那个异瞳天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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