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
&ep;&ep;也是,那样阴冷的杀手巷,和桐花不衬。
&ep;&ep;连着赶路,环境更加恶劣,果真要跨越塔里木,必须先葬下半条命,但眼看高耸入云的苍穹山佇立眼前,又让我多了一丝希望。
&ep;&ep;我们决定今晚好好歇息,以对付明日所有的严峻考验。
&ep;&ep;一个看似荒废的茅草屋,不远处有条小河,周围被黄沙围住,映照着月光,委婉的闪着亮着,极似一条极光沙河。
&ep;&ep;「凝宓,我有些事想跟你说。」策浅笑,语气蕴含无限的欲言又止。
&ep;&ep;我頜首跟随策走到茅草屋外,终于要到了最后一步吗,在我离开之前,是时候要坦承一切了。
&ep;&ep;「你早知道我不是凝宓。」对上策眼神的闪烁,我的话语一针见血。
&ep;&ep;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和他强调这句话,但他并没有反驳,眼神犹豫而落寞,好似就要淹没在这条荒芜的小径里。从他的深邃双曈,忆起乍到桐花巷,那个我遇到的策,深爱着凝宓的策。
&ep;&ep;记得策说过,在找到神珠前,我只能是凝宓,是不是找到神珠后,他就能好面对自己,不再自欺欺人了。
&ep;&ep;「其实当你回到桐花巷,我便认出你不是凝宓了。」策终于说出来了,他无奈的长叹,顿时我居然哑口无言。
&ep;&ep;「虽然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出现了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你。其实我很错愕,我们约定好十八岁那年就要成亲,离开桐花巷。」策一想起凝宓,眼神溢着幸福,浅浅一笑,眾多影子交叠,到最后到底我是不是凝宓,他也无从说起了。
&ep;&ep;我居然有些愧对于策,毕竟我已经习惯以凝宓的身分生活下去,却不是他的凝宓了。
&ep;&ep;「那你是怎么进桐花巷的?」我问策,也许能透过多一点的交谈,揭开他神秘的黑幕。
&ep;&ep;「我还年幼,宇文氏衰败,我流落街头,幸得师父带我回桐花巷,习武杀人,以策一字埋名于桐花巷,但我没有忘记我的姓氏和使命,我记得我父亲的遗言,重建宇文氏。」黑暗夜色和他的双曈交叠,就像黑潭一样幽深。
&ep;&ep;「只有凝宓一直陪着我这个荒谬的少主……」策别过头,不愿直视我。
&ep;&ep;此时我才知道,桐花巷只是策的一个跳板。
&ep;&ep;宇文氏先人,将来註定一统乱世。
&ep;&ep;终于所有的一切,都渐渐明朗……
&ep;&ep;「也许凝宓会在我拿到神珠离去后回来。」我知道这样的结局,是对策最好的结果。毕竟,我终究是要回去的。
&ep;&ep;「抱歉。」我明明在脑袋想过一堆要和策解释的话语,却只能在此刻浓缩成一句抱歉,空气瞬间凝结。
&ep;&ep;「这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想过要你离开。」策好像已经释然的面对一切,此刻我看着他的双瞳,好像没有凝宓的影子了。
&ep;&ep;他别过头不再多言,扬长而去。
&ep;&ep;隻身离开小径,思绪极度复杂,谈论到我要离开的问题,我又捨得吗?
&ep;&ep;一个身着月牙白长袍的男子站在沙河前,月光闪烁,腰际的玉笛随之发光,隐隐光芒。他伸手抚弄河中的水,夜晚,却隐约散发着彩虹般的光芒。
&ep;&ep;他纤长的手指深入河中,似是玩弄着。
&ep;&ep;顿时,我怔住。这个场景重复交叠……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背影,一样的男人。
&ep;&ep;下一秒,脑海中浮起桐花巷的石刻印记,他玉笛上的桐花,他手执的白玫,他在桐花泉里的身影。
&ep;&ep;再次重叠……思绪交杂……没错,便是桐花巷。
&ep;&ep;他就是那日在桐花泉我看见的背影。
&ep;&ep;原来,他早就在为他的未来铺路。
&ep;&ep;我和他的相遇,竟然是在在桐花泉。
&ep;&ep;「主子……桐花巷?」我迟疑的问他,顏坠却良久不语,从他澄澈的珠眸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ep;&ep;「你怕我吗?」顏坠的声音微弱而沙哑,神色比月光还寂寞,苍白的脸看不出血色,我感觉的到他那一点失措。
&ep;&ep;「不怕。」我紧紧抱住他,平缓他的无助,明明得知这种惊讶事物的人是我,我们都是活在地狱里的人。
&ep;&ep;杀人千万只为苟全的桐花巷,替顏坠完成他的帝业,暗中除去路上的阻碍。即便它阴冷,却只是为了成全另一个重大成就。
&ep;&ep;我居然能这么理解顏坠,原来之前师父一直出现是为了和顏坠联系上。
&ep;&ep;此时我们紧紧依偎着,感受彼此的体温,理解对方的过去。
&ep;&ep;跨越世代,瀲灩情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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